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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羅氏已然知曉徐屠戶將城西的rou鋪給了徐容繡做嫁妝之事,當即不管身上的傷又與徐屠戶大鬧一場,徐屠戶本就不是好脾性之人,又將羅氏打了一頓,新仇舊賬一起算一聽徐容繡回來了,當即站起來,抄起掃帚便跑了出去。 徐光宗擔心他娘和大姐再打起來,趕忙叫弟弟去后頭叫爹回來,自己則追上去看能不能把架拉住了。 徐容繡提了回門禮站在門口,鄰居探頭出來問道,“容繡啊,你咋自己回來了,姑爺呢?” 徐容繡見是秦大娘,便道,“夫君書院假期已到,一早便去書院了。” 秦大娘對徐家的事情知道的不少,明白徐容繡的名聲是為羅氏所累,當即點頭,“那容菲和容恩呢?” “他們不敢回來。”徐容繡說著瞅了眼里面道,“萬一熱鬧了羅氏,又該給我們扣不孝的帽子了。” 秦大娘一聽也是,剛想再探聽兩句,就聽見羅氏的聲音傳來,“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 徐容繡嘴角的笑意斂去,眼神冰冷的看向羅氏。 許是因為徐容繡嫁人的緣故,也許是因為這兩日她的名聲早就被放到地上踩的緣故,羅氏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提著掃帚到了門口看見更加嬌艷的徐容繡,氣就不打一處來。 徐容繡笑道,“后娘這兩日過的可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羅氏便來氣,尤其想到那間rou鋪她心里就一陣抽疼。當然她下意識的忘了那間鋪子是當初藍家給藍氏的陪嫁,藍氏死后徐屠戶將原本賣脂粉的鋪子改成了rou鋪這件事。羅氏怒目而視道,“天煞的你個狗東西。” 徐容繡笑容一斂往前走了一步,“狗東西罵誰呢。” “狗東西罵你!”羅氏罵道。 徐容繡笑了笑,哦了一聲。 羅氏驚叫一聲掃帚掉在地上,“你敢打我?” 徐容繡嗤笑,拽著羅氏便到了影壁后頭,巴掌隨即扇在羅氏臉上,“還你的。” 打完這巴掌,徐容繡心情倍爽,她瞧著徐光宗追了過來,皺眉道,“光宗,回屋去,大人的事與你無關。” 徐光宗眼中含淚瞧著母親被打卻又替母親說不出求饒的話來。 徐容繡提醒他了,他不走她也不管,她自己親弟弟meimei都管不過來更沒精力管別的了。她朝羅氏道,“羅氏我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最好安生點,不然,我打人可不留情面呢。” “你個小賤……”羅氏的罵聲沒罵完直接被徐容繡抽了嘴巴子。 她拍了拍手,隨即將手里的東西扔了出去,接著眼淚流下來了,她捂著臉一邊走邊哭,到了外頭果然不少人過來了。 看熱鬧的人沒瞧見影壁后頭發生的事暗道過來晚了,再瞧著徐容繡帶來的東西被扔了出來,頓時唏噓,“嘖嘖,羅氏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不裝好人了。” “可憐吶,倆龍鳳胎多好了,竟然連家都沒了。” 徐容繡明白這世人喜歡同情弱者,往常她的惡婦行徑如今在眾人眼中也是為了保護弟弟meimei不得已而為之的。當然,這也是三年來她唯一一次被人這么同情,她回頭瞧了眼羅氏,羅氏黑著臉站在門口,臉上的巴掌痕顯眼的很。 羅氏聽著眾人的指責,氣急敗壞道,“是她打的我,不是我打的她!” “還敢說不是你,嫁出去的閨女這才幾天,好心帶著東西來回門竟然直接將東西扔出去了,有你這樣的后娘嗎。” “就是,說出去誰信,誰家新成親的小媳婦會這樣。我瞅著往日都是你壞了容繡的名聲。” “我做鄰居的說一句,容繡真是個好姑娘。”秦大娘說完接收到羅氏瞪眼嚇得飛快關了院門。 然而這樣的動作落在旁人眼中那就是害怕羅氏,也開始嘀咕為何兩邊鄰居往日不敢說,定是被羅氏威脅了。 羅氏臉上青紅交加,心里嘔的厲害,這時徐屠戶回來了,門口看熱鬧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然后便瞧見徐屠戶一腳踢在羅氏肚子上。 羅氏也是倒霉,嫁進徐家以來她一直耀武揚威,可即便是她打罵前頭的孩子,徐屠戶也從未動過他一分一毫,這才幾日的功夫她便挨了多少頓打。究其原因,都是那三個小賤貨鬧的,若是沒有他們,她男人又怎會打他。 實際上她在這事上選擇了眼盲心瞎。以前徐屠戶不打她是因為孩子是自家的打了也就打了,做爹娘的打你罵你又怎么了,都是你的錯,你不該頂撞爹娘。至于如今,徐屠戶要臉面,尤其前兩日因為龍鳳胎的事心情本就不好,羅氏接二連三愚蠢的行為讓徐屠戶顏面盡失,這幾日在外面走認識的人瞧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徐屠戶將這一切埋怨在羅氏的愚蠢上,然而好不容易忙碌起來忘了這些,小兒子又回來說大閨女和羅氏打了起來。 回來一瞧,徐屠戶怒火中燒,徐容繡已經走了,怒火自然而然的發泄在羅氏身上。 羅氏身上的傷本就沒好,又挨了一頓打,徹底起不來床了,前兩日因為憋著一股氣想教訓徐容繡強撐的精神頭也沒了,整個人躺在炕上要死不活。 徐容繡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因為這個消息晚傍晚的時候徐容繡親自去徐家rou鋪買rou,阿東站在柜臺后面道,“你咋這時候過來了,二叔在里面。” 徐容繡不在意的笑笑,“割刀rou慶祝慶祝。” 慶祝啥?慶祝脫離苦海唄。 第二十四章 阿東聞言,小聲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呢,二嬸現如今也得了教訓,二叔若是說句好話,該給長輩面子就給長輩面……” 他話未說完就見徐容繡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阿東不解,“怎、怎么了?” 徐容繡將rou和骨頭接過來,笑道,“我爹讓你來說和的?” 聞言阿東臉一僵,說話也結巴了起來,“沒、沒呢,哪能啊。” 事實上事情真被徐容繡猜對了,徐屠戶因為龍鳳胎被過戶籍到宋家去,又在嫁妝上鬧出這么大的笑話,臉面盡失,便覺得若是和大閨女和好如初興許外頭就不會傳的這么兇了。徐屠戶知道自己女兒和堂兄阿東走的近便央了大嫂給阿東說一聲讓他幫忙說和。正巧阿東他娘徐大嫂還因為成親時候阿東故意摔了嫁妝箱子讓羅氏計劃被破壞耿耿于懷擔心徐屠戶給他們穿小鞋,便一口答應下來。 阿東說了這話的時候都不敢看徐容繡了,徐容繡倒是不在意,跟他打了聲招呼也沒打算追究就走了。 走出去兩步徐容繡又回頭看著阿東,“堂兄,多謝。但也請轉告我爹,覆水難收,傷口愈合后也會留有疤痕,這輩子,徐家的門我都不想再踏進去,至于嫁妝。等過兩年我便連本帶利還給他,我和弟弟meimei,再也不想與徐家有任何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