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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奔著她的那張臉去的,像宋家居然上趕著求娶倒是讓人生奇,也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 而徐容繡從宋家出來也長舒一口氣,心里也慶幸自己運氣好碰上宋家這樣的好人家,也在心里決定日后定要好好報答宋家母子。 回到rou鋪忙碌一下午,傍晚的時候宋子遇如期而至,徐容繡瞧著他站在邊上,臉上有些火辣辣的。一些來買rou的知道他們的關系不由多瞧了宋子遇一眼。 徐容繡知道他們好奇什么,就是好奇宋子遇為何選中她了唄。畢竟她兇悍潑辣的名聲在外,而宋子遇在外的形象一貫是有些軟和好欺的模樣,這樣的組合任誰看都不看好。尤其宋子遇如今還是秀才功名,學問也好,中舉那也是早晚的事,除了家里窮,怎么瞧著都是徐容繡配不上宋子遇。然而就是這么兩個人居然還在談論婚事,宋子遇還一副我可喜歡徐容繡的樣子。 熟悉的人都挺驚奇的。 不過大多數人本著看熱鬧的心情,想知道日后倆人成了親到底誰壓誰…… 呸,誰當家作主的。 徐容繡雖然沒刻意打聽,可在rou鋪也能聽上幾句閑言碎語的,不過她并不在意就是了,只要你別說到她耳朵這來,你背后愛咋說咋說,就她背后還時常罵自己親爹后娘大傻逼呢。 若是之前她還擔心宋家母子會因為容恩的事起疙瘩,可今日與田氏說了話后便再沒了顧慮。 徐容繡見人已經不多,收拾一下交代伙計又割了一刀rou便出了rou鋪,“走吧。” 宋子遇挺直腰桿,臉上紅暈還未褪下,“這就回去了?” 徐容繡嗯了一聲,“回去還得做飯。” 她這么一說宋子遇便知他們姐弟三個在徐家過的什么日子了,他不由心疼道,“后日便是下聘的日子了,我跟娘說了,成親的日子盡早些。” 徐容繡笑,“好。” 見她突然笑了,宋子遇呆了呆被這笑容晃了眼睛,心口也撲通撲通直跳,他挪開目光,耳朵上也染上紅暈,心里一根弦砰的就斷裂了。奇怪的感覺涌向胸腔,壓的他想去……一親芳澤。 但他不敢的,他偷瞄了一眼徐容繡,面色通紅的又扭了回來,剩下的路甚至都不敢看徐容繡了。 徐容繡走的很慢,偷偷瞥了眼宋子遇,眼角彎了彎,心情難得好了起來。 這個男人很可愛,而且很單純。 徐容繡自己偷偷給宋子遇下了結論。 rou鋪到徐家的距離本就不遠,走了一會兒便到了。宋子遇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道,“這是我給你買的。” 徐容繡看了眼,東西用帕子包著,不過看形狀似乎是枚簪子,她心中歡喜接過來,“多謝。” 宋子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不嫌棄就好。” 說完,他與徐容繡道別,腳步匆匆而去,徐容繡瞧著他踉蹌又慌張的樣子,不由得又抿唇笑了笑。 然而下一秒她笑容收斂,抬步進去院子,羅氏正在院中納涼,瞧見她進來呸了一聲回屋去了。 徐容繡并不理會她,直接去灶房將提來的rou做了,見還有新鮮的青菜又做了倆青菜,放在托盤上拿了饅頭回屋用飯。 紅燒rou的香味飄進正屋,羅氏嗅了嗅鼻子氣的想罵娘,然而想著這死丫頭終于要嫁人了,又按捺住心思,想著當家的回來可得好好說道,起碼嫁妝的事得趕緊定下來。她倒是想一點都不給,可又擔心壞了她的名聲,總得那點東西出來,即便弄幾個破箱子掩飾一下也好。 想到這里羅氏心里松快許多,想著趕明下了聘就趕緊準備起來,反正不能然人因為這個說嘴。 徐容恩這兩日因為外頭的傳言大門都不敢出去,見大姐回來這才敢說些話。 姐弟三人用了飯,龍鳳胎在屋里轉悠消食,徐容繡拿出宋子遇送她的東西,打開一瞧果真是一根簪子。簪子是木簪,雕花不甚精致,可一想到宋子遇送她時明亮的眼睛,徐容繡心里說不出的甜蜜。 “大姐,你咋臉紅了?”徐容恩突然開口道。 徐容菲呀了一聲,湊過來道,“這是大姐新買的?” “是宋秀才送的。”徐容繡說著伸手摸了摸臉,的確挺燙的,難道她真的對宋子遇上了心? 似乎這樣也不錯。 到了后日一早,宋家母子連同媒婆提了時下流行的聘禮去徐家下聘了。 小門小戶講究少,宋家母子拿了聘禮下聘,羅氏雖然瞧不上眼但為了能把徐容繡嫁出去強忍著不悅也沒多說什么。況且今日有媒婆在她還得表現的多疼愛徐容繡, 下了聘禮,徐容繡和宋子遇總算成了正式的未婚夫妻,而且婚期也在兩家的默契中選在了八月初十這日,距離現如今不過一個月的功夫。 羅氏想的是讓三姐弟趕緊滾蛋,他們一家過個安生的中秋團圓節,而宋家想的是趕緊娶進門一家人能開開心心的,姐弟三人也少受羅氏一天的磋磨。 總之婚事兩家都滿意,并且也默契的沒說帶徐容恩兄妹倆一起進宋家之事。宋家沒問,徐家也沒說。 宋家母子臨走時徐容繡跟著一起送他們出門,宋子遇走在后頭瞥見徐容繡頭上的簪子,臉上不由掛上了笑。 真好看。 第十六章 尋常女兒家若是訂了親事,母親便要把之前早早置辦的嫁妝收拾出來,將放的住的嫁妝一一收拾裝入箱籠,只等吉日一到,便被抬著送入夫家。 即便是娘親不在的,繼母為了面上好看也會多少收拾一些,然而徐家卻不同,自打徐容繡訂親,羅氏臉上便有了笑容。不知道的還說一句女兒嫁人她高興,知道的卻明白羅氏是因為徐容繡姐弟要滾蛋而高興。 只不過說準備嫁妝,羅氏原本也是不上心的,可那日她琢磨了一下若當真一點不準備也說不過去,還會被人說嘴她苛待繼女,便想了一個法子。 于是羅氏便去將藍氏當初嫁過來時用的箱籠翻了出來,覺得不夠又把自己的拿了兩口出來,讓家里的婆子洗刷干凈晾在院中,等徐屠戶回來的時候便絮絮叨叨她為了嫁妝的事多cao心。 徐屠戶本來因為這事煩悶,嫁閨女的確是喜事,然而不同的是一對龍鳳胎也要跟著走。他倒不是有多舍不得一雙兒女,畢竟這事兒是為了徐家好,然而他又擔心這事后徐家的名譽受損,所以自打親事定下來他便日日憂心。如今羅氏與他說嫁妝的事,徐屠戶心中一動,若不然就多給些嫁妝,再給些銀兩,權當是給倆孩子的養育費用了。 不過瞧一眼說的唾沫橫飛的羅氏,徐屠戶頭一次沒與她說,只讓她好生收拾嫁妝,自己隨后計較一番自家的rou鋪想著挑一間出來作為嫁妝。 徐容繡自然也是關心自己的嫁妝的,她可沒大度到不要嫁妝。所謂的骨氣在養弟妹過日子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