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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就聽你的。” 羅氏心中一喜,手指漸漸握緊,期待明日的一場好戲。 翌日清晨,徐容繡出門的時(shí)候正碰上浮云道長帶著弟子進(jìn)門,徐容繡只瞥了一眼便知道是羅氏搗的鬼,不過羅氏慣常不安生她也懶得搭理,提刀出門徑直去了前頭rou鋪。 這邊浮云道長瞧著徐容繡出門和羅氏對視一眼然后幽幽道,“剛才這位姑娘是?” 因?yàn)楦≡频篱L在清河縣廣有好名,所以徐屠戶也頗為信任,聞言心里咯噔一聲,不免問道,“這是我大女兒,不知大師可瞧出什么?” 浮云眼神悲憫,輕輕搖頭嘆了口氣,“可惜可惜啊。” 徐屠戶心里一緊,不免想起羅氏說過混覺大師對家里孩子的批命,趕緊問道,“大師這是合意?” 浮云道長捋著胡須嘆息道,“姑娘長的是好,可惜性子太烈,若是貧道所猜不假貴家姑娘當(dāng)是婚事艱難才對。” 徐屠戶一聽眉頭一松,他還道什么原因,竟是這個(gè),他家大女兒在清河縣的名聲早就壞了,這浮云道長在外聽聞過也不奇怪,“的確如此。” 浮云道長又道,“不過他也有好姻緣,合該在今年嫁人。” “哎呦浮云道長說的不錯(cuò),我們大姑娘啊基本訂下來了,就等過兩日下聘了。這邊請。”羅氏說著引浮云繞過影壁進(jìn)了院子,浮云邁著四方步在院中來回走動(dòng),他站在原先栽種柿子樹的地方道,“這里該種棵柿子樹,事事如意,”又指著空蕩蕩的廊下道,“再擺上一水缸聚財(cái),你家做買賣,寓意正好。” 他沒說一句徐屠戶的臉便冷一分,這院中原本的柿子樹被徐容繡砍了,水缸也砸了兩個(gè),豈不是把家中財(cái)運(yùn)和安穩(wěn)都破壞了?難怪家中最近一直不順。 徐屠戶凝眉誠懇問道,“那重新栽種上擺上就可破解?” “非也。”浮云道長高深莫測的擺擺手指,“將破壞了風(fēng)水之人驅(qū)逐出去。” 第十四章 驅(qū)逐出去? 徐屠戶大驚失色,可破壞者是他親生女兒,總不能將她直接攆出去吧。他沉吟片刻道,“實(shí)不相瞞,柿子樹與水缸都是在家的女兒所為,不過她如今親事即將訂下,待選定好日子便能嫁出去,是不是就可以了?” 浮云道長了然的點(diǎn)頭,“也行。” 說完羅氏又帶著浮云道長將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待回到院中浮云道長指著一直緊閉的東廂房大驚失色,“這房間是誰住著?” 徐屠戶道,“是我前頭婆娘生的三個(gè)孩子。” “不妥不妥啊。”浮云道長皺眉,指揮弟子準(zhǔn)備做法,他凝眉道,“那廂房內(nèi)有一股不詳之氣,你家大女兒貧道已然見過,不知能否見見剩余的倆孩子?” 徐屠戶聞言心里咯噔一聲,難不成真如混覺大師所說容恩克父克母? “我去叫他們。”徐屠戶幾步到了東廂房門口敲了敲門,“容菲容恩,你們出來一下。” 沒一會兒房門打開,徐容菲和徐容恩兄妹倆站在門口,徐容菲將徐容恩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問道,“爹,有啥事?” 她的動(dòng)作讓徐屠戶眉頭一皺,尤其瞧著徐容恩如此膽小上不得臺面心中更為不喜,他轉(zhuǎn)而看向浮云道長,卻見浮云道長瞪大眼睛,連聲道,“大煞大煞啊。” “什么大煞?”徐屠戶急忙問道。 浮云道長眼睛瞪眼嚴(yán)肅道,“就是克父克母克全家的大煞!” 徐屠戶倒抽一口冷氣,額頭上冷汗瞬間流下,臉上都蒼白了起來,“大煞!大煞!”他口中念了幾遍之后目光落在龍鳳胎身上,目光復(fù)雜。 “不知到底哪個(gè)是大煞?”羅氏手指頭捏著衣角興奮的渾身都要顫抖了,但是為了不泄露自己的情緒還得裝的非常淡定,然后就幫徐屠戶問了他想問的話。 浮云道長面帶悲憫手中浮塵指向徐容恩道,“那個(gè)男丁不就是嗎?” 他說的輕巧,院中除了羅氏心底暗自高興以外其他人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徐容恩的臉在浮云道長說出男丁這話時(shí)變變得慘白,周身冰冷如墜冰窖。 他克父克母!他是大煞之人! 徐容恩嘴唇都開始哆嗦,甚至因?yàn)楹ε峦浟肆鳒I,他看著他爹道,“爹,我不是……” 徐屠戶看著這個(gè)兒子,眼神漸漸變冷,以前不知道,如今大師一說他反倒覺得有些事有跡可循。藍(lán)氏當(dāng)年身子骨硬朗,按說懷雙胎也不會如何,然而偏生在生下徐容恩之后身子日益敗落,不出兩年便沒了性命。 再有如今他那未出生的小兒子,更因?yàn)樗氖韬龆鴽]能臨世,一樁樁一件件,再聯(lián)系這些年來的一些小事,似乎真的跟這個(gè)兒子脫不開干系。 他眼神冰冷,看的徐容恩不由瑟縮了一下,徐屠戶越發(fā)對這膽小的兒子看不上眼,眼中滿是嫌棄。 “爹,這老道分明胡說八道。”徐容菲指著浮云道長的鼻子罵道,“都說牛鼻子老道沒個(gè)好東西,果然如此,竟然再次胡亂攀誣一個(gè)孩子,你羞是不羞。” 浮云道長哪受過這樣的閑氣,若非拿了羅氏的銀子他能當(dāng)場拂袖而去。然而此時(shí)他瞥了眼徐容菲一眼搖頭道,“你當(dāng)你的命就好了?唉,傻孩子啊。整日與個(gè)大煞在一處也不知是福是禍……啊!誰?” 浮云道長話未說完嘴巴便被一冰冷的東西狠狠的拍了一下,口中頓時(shí)流出鮮血來,他抬手捂著嘴抬頭望去,就見方才在門口碰見的姑娘眼神冰冷一臉怒意的瞪著他,而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把磨的發(fā)亮的殺豬刀。 可想而知方才便是徐容繡拿了殺豬刀拍的浮云道長的嘴了。 徐容繡眼神冰冷,嗤笑一聲,“繼續(xù)說啊。” “容繡不得無禮,還不速速與道長道歉。”徐屠戶見她如此不知禮忙凝聲呵斥。 徐容繡理都不理徐屠戶,一把殺豬刀在手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瞧的人眼花繚亂,總覺得這刀一步小心便能扎到人身上去似得。 “浮云道長是吧,繼續(xù)說啊,誰是大煞?” 浮云額頭冷汗直流,為了保全顏面卻不敢露出絲毫懼意,他不自覺的瞥了眼羅氏,羅氏一記眼神又伸出三根手指頭來,浮云道長道,“貧道是講……啊!” 殺豬刀被插在貼著浮云腳邊的地上,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而刀柄也微微晃動(dòng),時(shí)不時(shí)的還能碰到浮云的腳踝。 浮云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如今竟被一個(gè)小姑娘嚇著了,雙腿斗的跟篩子是的。 徐容繡不經(jīng)意的瞥了眼羅氏,“我這人護(hù)短,最聽不得旁人說我弟弟meimei什么壞話。” 浮云道長臉上冷汗直流,結(jié)結(jié)巴巴道,“也、也不是沒有法子……”然后不等徐容繡阻攔,他飛快道,“只需離開徐家,這煞便能解了,而且這煞也只是對自家人,對旁人家卻是無礙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