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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搞不太清楚。 “我已經(jīng)等你好久了。”柏肖說。 他就站在她身后,個子已經(jīng)高出了她一大截。 季央其實是有些不知道該怎樣和柏肖相處的,但柏肖卻好像適應(yīng)良好。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忙的,可是他還有時間在家待了一下午,然后問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去買菜。 季央完全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好事,還可以自己點菜的嗎? 心里的小人告訴她,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但不簡單的事情和接下來的晚餐比起來也算不了什么了。 “我去!”季央很堅定地點了點頭。 兩人在商場里轉(zhuǎn)悠,季央眼神不敢往零食區(qū)瞟一眼。 柏肖帶著她直奔蔬菜rou類區(qū),季央逛商場的時候從來沒到過這樣的地方,畢竟她是靠外賣續(xù)命。 這時候也不用客氣了,喜歡吃什么就拿什么,反正不用她做。 柏肖也任她,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一雙眼中確實溫和。 這樣看上去,還真的有點像一對小夫妻。 不過是顏值特別高的小夫妻,男才女貌。 買完東西,季央的心情平靜了一點點,結(jié)賬的時候,排在他們前面的是一對夫妻。 有說有笑的,然后季央便看見女人朝置物架上拿了一盒東西。 就那種放在收銀臺前的東西,有點像口香糖,但是個成年人都知道是什么。 男人低下頭,笑著說:“太小了,我的尺寸你還不了解嗎?” 聲音雖然是壓低的,但還是讓季央聽見了。 有那么一剎那,她恨自己有一雙靈耳朵。 她下意識抬頭看向柏肖,發(fā)現(xiàn)他也正瞧她,眼中墨色深沉,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然后她看見柏肖也伸出手,往置物架上拿了一盒同樣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身體很不舒服,本來不打算更新的,正準備編輯請假條。 請假條顯示,請假超過三天不允許編輯。 可能是天意吧,讓我忍著姨媽痛碼字。 么么大家 第76章 第四個大佬(二十三) 季央的臉頓時爆紅。 慌里慌張地側(cè)過臉,假裝自己沒看見。 身后卻傳出柏肖極低的笑聲,顯然是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中。 站在他們前面的小夫妻又討論了一下,最后從置物架上選了一個水果味的安全X。 柏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還有不同口味的嗎? 季央悄咪咪地瞟了他一眼,便看見他十分順暢地換了一個草莓味的安全X。 季央絕倒了,她恨自己不僅有一雙靈耳朵還有一雙亮眼睛。 結(jié)賬的時候,她都覺得服務(wù)員一定會用怪異眼光看他們的。 雖然季央長這么大了,但這是第一次買安全X,雖然這并不是她在買。 但她總覺得,特么尷尬,就好像把這種私密的事情向好多人宣告。 想當(dāng)初,柏肖不是比她更保守更拘澀一些嗎,為什么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 他面不改色地付賬,手里提著購物袋。 季央暗戳戳朝前面走了幾步,意圖拉開和柏肖之間的距離。 等到了車上,這樣的氣氛又變得莫名有些曖昧,是那種草莓味的曖昧,總是容易讓人臉紅心跳的。 不過還好,柏肖好像把這件事情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一樣,也沒有說什么不合時宜的話。 只是季央這顆心還懸著,要落不落的樣子,實在難受極了。 她腦海中開始拼命上演那些她看過的小黃文情節(jié),忍不住悄咪咪地瞟了柏肖一樣。 他開車的姿態(tài)很好看,特別認真,從側(cè)面看去,五官棱角分明,十分俊俏,簡直可以當(dāng)選交規(guī)代言人了,行車不規(guī)范親人淚兩行那種。 就是不知道開其他車是什么樣的。 他穿著的白襯衣扣上衣領(lǐng)最上面一顆扣子,表情又是那種嚴肅禁欲不容侵犯的。 這種人到了床上會像小黃文中寫的那樣,呼吸聲沉重,汗從下頜滑落嗎? 呸呸呸! 她臉又開始燒起來了,對自己這樣豐富至極的想象力,季央無力至極。 要想想也就算了,還特么特別有畫面感。 明明在超市時還覺得蠻不好意思的,到了只有他們兩人的車上,就開始放飛了。 還好柏肖不知道她單純的臉蛋下隱藏著怎樣的罪惡心思。 柏肖不說,她也就裝作不知道。 兩人一起回了家,季央也不能再做吃白食的那個人了。 在廚房里她也會給柏肖打打下手,比如遞盤子剝蒜子之類的事情還是能做的。 等飯做好之后,季央腦海中旖.旎的心思已經(jīng)全部不見啦。 看著這一桌豐盛的飯菜,她心想,原來我還是有廚藝天賦的。 于是拿出手機拍照,發(fā)朋友圈。 一連串的事情不帶停歇兩分鐘就搞定,并且配上文字 “第一次下廚,感覺還不錯呢,嘻嘻嘻。” 果然這條朋友圈一發(fā),就有人評論,盛贊她實屬富婆中的一股清流。 拍的照片是很好看的,色香味俱全,她還特別心機地選了一個好看的濾鏡。 季央滿意了,放下手機準備吃飯。 柏肖卻說:“這是你做的?就發(fā)朋友圈了。” 眼中隱隱的笑意,但季央覺得那是嘲弄! 她挺起自己的小胸脯:“怎么不算呢?這所有的蒜子都是我剝的呢。” 柏肖笑了一聲:“行,你剝的。” 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本來就是我剝的啊,你還說得那么勉強。” 至此,安全X的事情好像完全過去了。 但是到了晚上,季央才知道事情遠遠沒有結(jié)束。 她洗完澡出來,便看見柏肖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拿著一個熟悉的宛如口香糖的東西。 她一時沒看太清楚,順口就問了一句:“這么晚還吃口香糖啊。” 季央發(fā)誓,她真的是無心的! 事后想想,應(yīng)該是洗澡的時候腦袋進水了,不,應(yīng)該是眼睛進水了,所以才知道沒看清楚也沒帶什么腦子就問。 柏肖的目光有些古怪,看了她良久,才慢吞吞道:“這不是口香糖。” 然后把盒子放在沙發(fā),進了浴室。 季央這才看清楚。 頓時,想殺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怪不得!怪不得剛才柏肖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她,但那種奇異的目光之下居然還隱隱帶著一絲灼.熱。 他剛才一定是在想,她是在明知故問吧。 以為她對他有什么意圖,才會問得這么猥瑣。 季央哀嚎一聲,捂住自己的臉。 她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季央是再沒有留下來面對柏肖的臉了,她慌慌張張地沖進自己的房間。 關(guān)門反鎖捂住床上瑟瑟發(fā)抖。 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