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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招惹我的,現在也是你想斬斷我們之間的關系。”余燃死死掐住她的手臂,“沒有這么容易,你別想這么輕易甩開我。” 季央清淡的笑了一聲:“余燃,你別把自己說得那么可憐,你損失了什么嗎?” 余燃朝她低吼:“你什么都不明白。” 季央忽然看他,臉上笑容嘲諷:“你該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真是癡心妄想,余燃,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配得上我?” “我就要去清泉讀書了,大學會去國外,等畢業之后會嫁給一個門當戶對的人,你算什么呢?” 明明是那樣一張鮮活漂亮的臉,但口中說出的話卻如此傷人。 余燃眼睛如寒夜,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季央又說:“我從來沒有說過喜歡你,也從來沒有騙過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想。” “余燃,你真可笑。” 余燃看著她的目光很可怕,季央撇過臉去。 余燃卻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床里按。 他身子隨之附了上來。 季央抬起頭,只能看見他一雙冷漠的眼中,他瞳孔黑到極致,能容溺萬物,他身上的雨水落在床上,季央穿著薄薄的睡衣。 睡衣被水打濕貼在她身上,她被冷的一顫,他貼她很緊,衣服的存在感如此弱。 她能感受到少年身體的灼/熱,像一場烈火,快要將她焚燒。 她想往后縮,又被少年掐住腰往身下拖。 季央真的怕了,她只是想激一激余燃,想一不做二不休,早點把任務結束。 卻怎么都沒想到,余燃居然這么不經激。 “你放開我。”她奮力掙扎。 余燃看上去很瘦,但力氣很大。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鳥,被他捉在手心,渺小的力量抵抗不了分毫,她被壓制得動都不能動。 余燃眼中的黑色愈加濃郁,似烽火燎原。 他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知曉人事。 他按住她的肩膀,低下頭,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這根本算不上親吻。 季央太過震驚,以至于手中的動作都停滯片刻。 唇上的疼痛像是細針扎一般,她輕呼出聲,聲音又全部被他吞入口中。 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該怎樣親吻,牙齒碰到她唇時,季央覺得自己唇可能破皮了。 她使勁推他。 他便更用力把她往懷里按,手圈住她的腰,漸漸縮緊。 纖細的腰肢被他一手握住,往他身上貼去,她被迫彎起腰,這種姿勢讓人特別難受。 她被親得有點神智不輕,嘴唇被他含住,吮吸的力度開始變得時輕時重。 季央暈暈乎乎的,整個人被弄得潰不成軍。 直到他撐起身子,呼吸沉重地看著她。 她眼神有點迷蒙,身子都有點發軟,剛才差點呼吸不過來。 余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撈起,抱在懷里。 “你要干什么?”她驚住了。 余燃抱著她走到窗戶邊,外面雨連成瀑。 “帶你走。”他說。 季央瞪大了眼睛:“你瘋了!這是二樓!” “放心,就是摔殘了,我也要你。”他朝她一笑,笑容諷刺冷漠,“這樣也好,你就再也跑不了了。” 余燃已經把她抱到了窗戶邊,季央都能感覺到雨從窗戶落進來,打在她臉上是生澀的疼。 身子半懸空,他手牢牢握住她的腰肢。 看她害怕的樣子,他卻忽然笑了:“原來你也會害怕啊。” 季央覺得這一刻的余燃好嚇人,她拼命掙扎,身上全是雨水。 她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推他,余燃紋絲不動,低下頭看她,雨水順著他的下頜落在她的臉上,她聽見余燃宛如嘆息般的聲音:“你現在的害怕有我的十分之一嗎?” 在她忽然的冷漠之后,他膽怯害怕,怕她從此遠離,有那么一瞬間甚至都不敢問她為什么。 她現在因為可能要摔下去而恐懼,而他則是因為她忽遠忽近,若即若離的態度害怕。 在他生命中,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讓他憂讓他畏,讓他難過讓他害怕。 而這個人啊,多么殘忍,從來沒喜歡過他。 對他的好不過是一場游戲,有些時候他都想過,要不就同歸于盡好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舍不得。 就連現在的威脅,也僅僅只是威脅,他舍不得讓她受傷。 但他不甘心,憑什么,只有他一人憂懼,她生活得好好的,甚至馬上就要到其他地方。 她會永遠消失在他身邊,她會嫁給其他人。 他決不允許! 既然招惹了他,就永遠不要想全身而退。 但季央不知道余燃的想法,她害怕,心都快從胸腔里蹦出來了,遠處落下一個巨大的雷。 “哐當”一聲巨響。 季央心猛地一顫,手中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大。 她狠狠推了余燃一把,而這次,推開了—— 余燃手中力道減弱。 季央只覺得自己身子猛地往后一仰,重力的作用讓她下墜—— “啊——” 意識消散之前,季央只看見余燃一雙漂亮的眼中全是害怕。 他朝她伸出手,使勁握住她的手腕,他的面容漸漸放大,竟是一起跟著她跳了下來。 *** 季央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的夢,醒來時,滿目的白。 她發現自己是在醫院。 而在她醒來后,醫生立刻涌了進來,對她進行了一個仔細檢查。 季父季母隨之走了進來,季母臉上全是著急的神色。 醫生笑道:“季小姐已經沒事了,當時暈倒是受了巨大的驚嚇,身上沒有外傷。” 季母走到季央床邊,用手背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喃喃自語道:“央央沒事就好。” 季央還記得自己暈倒前發生的事,她不小心墜樓了。 因為遠處的驚雷,加上心中的害怕,她推開了余燃。 但墜樓的剎那,余燃拉住了她的手—— “媽,”季央問道,“余燃呢?” 季母臉色一變。 季父立刻兇巴巴道:“你還敢提他?非法闖入民宅,還妄想帶走你,最后居然一不做二不休,把你推下了樓!” 季央尷尬解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是余燃救了我。” 季父板著臉道:“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 季央知道季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寵女狂魔,余燃落在他手上肯定吃不了好果子。 她承認,自己當時是害怕余燃的,甚至在他把她抱在窗臺邊時,有點恨他。 但她不小心墜樓時,他想都未想便伸出手抓住她,為了保護她,更是和她一起跳了下來。 季央便覺得,余燃應該只是嚇一嚇她,他不會真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