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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別摻合。 明明她以前總想搬回原來的位置,和季央一起坐的的,但現在卻如坐針氈。 余燃回到教室時,教室里的氣氛更安靜了,大家的目光全部集聚在余燃身上,都想知道余燃會做什么? 但余燃什么都沒有做,甚至都沒有多看誰一眼,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坐在他旁邊的學生默默溜出教室,感覺坐在余燃周圍都冷嗖嗖的。 其實余燃早就已經有所猜測了,如果不是經過季央同意,張老師為什么會這么干脆讓他換位置。 可他到底還是不死心,還要再去問一次,上趕著犯賤,真是可笑啊。 季央似乎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變化太大的是余燃。 他的新同桌不敢和他說一句話,往常也沒發現余燃冷著臉時這么嚇人啊,就跟要殺人似的。 他特么也很無辜啊,都是張老師非要拆散鴛鴦,讓余燃換位置! 這一天,季央過得很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晚自習結束,季央飛快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她不想留在教室太久。 她刻意不接觸余燃的目光的,但當余燃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時,她還是很有感覺的。 試問哪個人會這么狠狠地看著她,目光都成了鋒利的刀。 學校路上有一個路燈壞了,還沒來得及修,于是那小一段路都顯得有些昏暗。 季央跟著人群,拉緊自己書包帶子。 走在那段黑暗路中途,卻忽然從旁邊樹叢里伸出一只手來,緊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旁邊一扯。 季央下意識驚呼出聲,而另一只手則飛快捂住她的嘴唇。 路旁邊是一塊草坪,兩旁種著高大的樹木,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中,足以掩蓋兩個人的身影。 季央的忽然消失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嚇得瞪大了眼睛,看著不甚明亮的光線下熟悉的面容。 余燃把她抵在樹桿上,身體壓在她身上,沉重地喘著氣。 外面是熙熙攘攘的學生,說話聲,走路聲,混雜在一起,十分嘈雜。 季央心怦怦直跳,都不知道余燃哪來這么大的膽子,剛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干這種事。 他壓得太緊,她胸口的小包子都被壓沒了。 季央呼吸都有點不太順暢,她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使勁想把他往外推。 但他力氣很大,她推得手疼也沒推動分毫。 余燃聲音壓得很低,目光冰涼如水,聲音如刀:“你要出聲,別人就會發現我們在干什么了。” “你不是想和我撇清關系?你覺得你能如愿嗎?” 季央瑟瑟發抖,覺得這一刻的余燃好可怕。 她在決定要按系統說的做之后,便已經猜想了許多可能出現的情況。 甚至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承受余燃的怒火。 但她沒想到,余燃膽子這么大,居然當著這么多人,把她給拉進了草叢里。 她緊張得心亂跳,終于感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慢慢松動。 余燃一只腳壓住她的膝蓋,撐起身子看她,目光淬了冰似的寒:“季央,我給你機會,向我解釋清楚,為什么要讓我換位置,為什么忽然對我這么冷淡?” 季央心里不自在,撇開臉不看他:“沒有為什么,我不想玩了。” 余燃冷笑了一聲:“玩?” “你指的是和你朋友的游戲?賭能不能追到我?” 季央一愣,而后聲音極其淡漠:“你既然知道,又何必來問我。” “我要回家了,你放開我。” 余燃傾下身看他,他們離得很近,他呼出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上。 他沒有說話,季央瑟瑟發抖。 良久后,她聽見少年低低地笑,但嗓音卻比十月的寒風更冷:“我把你拉過來,就沒想過要放開。” 季央毫不示弱地看著他:“五分鐘后,如果我家司機看到我沒出去,會親自進來找我,十分鐘后,如果沒有找到我,全校的警衛都會出動。” “余燃,你憑什么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可以任你做什么?” 余燃笑了一聲:“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是,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季央說,“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需要你的既往不咎。”他緊緊捏住她的手腕,低頭看她的時候,眼中是又冷又刺的光,“季央,游戲是你開始的,但不是你想結束就能結束。” 他松開了她的手:“我們之間還沒完。” 季央仰起頭看他。 少年直起身,低頭地看了她一眼,大步離開。 季央心頭微微一顫,手撐著樹干站起身來,衣服上沾上了點黑色的印子。 她想起剛才少年離開的背影,又想起他說的話,小腿都在發軟。 那可不是一般的高中生啊,未來的大佬可是真正手中染過血的。 她好怕把自己這條小命給玩完。 季央小腿哆哆嗦嗦地往外走,季家司機一看到季央出來,便趕上前去問道:“小姐,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出來?” “有點事。”她到底是沒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別人。 這一晚的季央在不停做噩夢,她夢見長大之后的余燃,對她打擊報復,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那些欺負過他的人,他一個沒放過,她作為狠狠玩弄過余燃感情的那個人,是最慘的。 醒來之后季央默默咬著被角,表情怔愣,十分可憐。 “003號系統”她在腦袋中默默呼喊著系統的名字。 這次的系統一呼就應:“在呢,宿主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說的我都做了,為什么這個世界還沒結束?” “還不夠呢,宿主不要有所顧忌,你狠狠拋棄了余燃,我們就能去下一世界了。他們都不是真實存在的人,宿主不用內疚。” 季央:“好吧……我試試。” 第二天,季央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老師,并且希望老師好好教育一下余燃。 張老師又把余燃喊來辦公室談話,委婉提出,希望他不要再去sao/擾季央。 余燃眸色沉沉,sao擾嗎?她居然把昨晚的事情定位成sao/擾。 他可是什么都沒對她做,他覺得很可笑,原來她是如此想和他劃清界限。 *** 高二二十三班,張成一群人得知了余燃和季央決裂的消息。 張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們上次在余燃那里摔了跟頭,這是他們的奇恥大辱,總想著有一天能夠找回場子,他們惹不起季央,但余燃他們是一點不放在眼中。 晚上放學之后,一群人把余燃叫了出來。 熟悉的角落里,余燃面色淡淡地站在幾個人中間,張成嘴里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吊兒郎當地說:“余燃,你要是跪下來,給我們每個人磕一個響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