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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掰彎我的網紅室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陶疏的嘴巴張了張,酒吧里吵吵鬧鬧的,他不太敢確定自己聽到的東西的準確性。

畢竟,這個一米九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把桌子拍得咣咣響,一邊嘴里還罵罵咧咧、念念有詞,說著什么誰喜歡誰不喜歡誰的什么鬼亂七八糟的東西。

蕭佩清今天怎么這么反常,這傻子是不是被下咒了?

“啥玩意?”陶疏沒有聽清,反問道。

蕭佩清傾下來身子,雙臂支撐在陶疏身子的兩側,將他牢牢禁錮在中間,陶疏一愣,他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距離感到有些驚訝。

蕭佩清盯著他的眼睛重復道:“你他媽聾了是不是?我說,我喜歡你,不管上天入地都想和你在一起。”

“啥??”陶疏更加懵逼了。

?????

這人今天有病吧?

陶疏沒有絲毫的在思考面前人說話的內容,反上前揪住蕭佩清的領口,抬手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拍了幾下。

啪啪啪。

細皮嫩rou的家伙,手感真好。

陶疏疑惑:“你怎么了今天?”

蕭佩清見狀心下里仿佛有一千頭暴躁的小山羊在瘋狂奔騰,他被激怒了,俯下身去,右手攬住陶疏的后頸,強硬的就想將嘴唇覆上去。

陶疏這才意識到不對,他迅速的用掌心抵住蕭佩清的嘴巴,用力將他推遠了去。

陶疏一驚:“臥槽蕭佩清,你這是干嘛啊?!”

但僅僅幾秒鐘的時間,蕭佩清卻好似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他微微喘著氣,清醒了過來。

臺上的歌手已經在做謝幕,該輪到他倆上班了。

二人在“盛情”的一個角落里,酒吧里的燈光幾乎照顧不到這邊,昏暗的光線下,這個曖昧的姿勢,就像一對真正的打情罵俏的情侶。

蕭佩清一個激靈,他近在咫尺的臉突然笑了出來,咧著嘴,牙齒整齊好看。

他掰開了陶疏的手,還是強行親了上去,不過偏離了本來的路線,這個不明不白的吻落在了陶疏的額頭上,一陣溫熱,然后迅速彈開。

蕭佩清恢復了原來痞賤痞賤的笑,想一個成功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他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嚇死了吧,驚不驚喜?!”

陶疏一個暴栗飛在蕭佩清腦門上,蕭佩清吃痛,輕吸了一口氣。

陶疏驚魂未定:“驚喜個屁驚喜,臥槽你這個人……戲精本精了!”

蕭佩清掩面狂笑:“哈哈哈哈哈,其實我是想說,我就算喜歡你,也不會喜歡肖柏。嗯……不過好像用力過猛了。”

陶疏挑了挑眉,剛才聽到的好像不是這樣的。

但他也沒時間過多的追究,畢竟這個人一天天總喜歡gay自己,說兩句sao話也純屬正常。

陶疏還是向往常一樣擺擺手:“得得得嘞您,饒了我吧。”

說罷,他起身,轉身向臺上走去。

蕭佩清的腳步卻頓了頓,他的手指覆上自己的下唇,輕輕摩挲了摩挲,臉上剛才笑彎了的眼睛漸漸恢復了正常的弧度,只有嘴巴還保持著笑的姿態。

他的目光短暫的停滯在了陶疏的背影上,片刻便跟上了他的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掰了掰指頭,離在一起怎么還有好幾個月。

“蕭真慫!”捉雞的作者一巴掌拍在蕭佩清的屁股上:“狗東西,速度快一點好不好!”

蕭佩清:“真男人,不能太……”

一把捏住嘴巴:“好了你住嘴吧。”

☆、我不演耽美網劇

陶疏今天唱了些新歌,自打蕭佩清來了“盛情”之后,好像這個班上的都有樂趣了些。

他從前都只是機械般的和風云配合循環著那個固定的歌單,唱的愈來愈麻木,有時候甚至還會有些厭惡,這本應該是陶疏的愛好,最后竟然變成了負擔。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果然,后來蕭佩清來了。

二人平常也會將聽到的適合在酒吧唱的歌記錄下來,蕭佩清開始找古風歌,而陶疏則找的都是老歌,總之二人一拍即合,印了成沓的吉他譜出來。

陶疏在前面握著話筒唱著,換歌也很輕松,不過一個暗示蕭佩清就能準確的找到它的譜子。

蕭佩清感覺,小時候媽給剝皮抽筋讓學吉他的苦,現在都得到回報了。

夜里的“盛情”人漸漸少了,保持在一個穩定的數字,三三兩兩的男女坐在桌上,喝著各種顏色的液體,表情享受。

直到凌晨十二點多,城市里的真正夜貓子才開始出動了,酒吧街也漸漸都進入了DJ的午夜場,滿眼都是扭動的身體和渴求的欲望,熱情火辣。

陶疏和蕭佩清收拾著東西,剛準備回學校去,蕭佩清的肩膀便被從身后拍了一下。

他回頭,是“盛情”的老板。

“誒老板好,怎么了?”蕭佩清笑著微微俯身示意。

老板穿著塞進寬松西褲里的襯衫,雙手背在身后,直接看向陶疏:“小陶要不然先回去吧,我想找小蕭聊一些事情。”

陶疏看向蕭佩清,他也是一臉懵逼。

老板看到了二人對接的目光,表情松了松,輕聲到:“放心吧,絕對不超過半個小時,你先回去吧。”

蕭佩清朝他點了點頭,轉身站在了老板的身側,比瘦小的老板高出了一大截。

“沒事,那你先回吧,我一會兒自己打車回去。”蕭佩清說。

“嗯,好吧。”陶疏應到,他朝樓下走去,又在樓梯口轉過身來:“大半夜的,那你注意安全。”

“好好好。”

蕭佩清笑著擺了擺手,看著陶疏的身影下了樓梯,消失在了拐角處。

老板蠟黃皮膚上干澀的嘴唇抿了抿,他這才轉頭看向蕭佩清,說到:“嗯,現在跟我上來吧小蕭。”

說罷,他轉身,向那個通向漆黑一片的三樓的樓梯走去,步子沉重,踩得年久失修的老木板嘎吱嘎吱響,淹沒在了金屬音樂的鼓點中,但是還是有點瘆人。

蕭佩清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跟在了老板的身后。

二人上了樓梯,樓梯口是一扇用鎖鏈鎖起來的鐵門,打開之后,又是一段漆黑的過道,左面是房間的墻,而右面則是靠街的玻璃窗戶,借著月色和街上的燈光,蕭佩清看清了窗戶皆被紋理復雜的防盜網死死的焊住了,而且看樣子,不止一層。

蕭佩清感到有點奇怪,正常人哪個會有這么強烈的不安全感,甚至接近于被迫害妄想癥了。

老板在走廊的盡頭停下,他的皮鞋在寂靜的三樓踩出清楚的噠噠聲。

老板從腰間取出來一把鑰匙,帶著叮當的金屬碰撞聲,他靜靜的找了幾十秒鐘后,才伸出手來,咔嚓一聲打開了那扇黑色的門。

然而門打開后的世界,卻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