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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 “沒錯,這藥可以幫你恢復身體,來。” 他又換回了那個溫柔的他,又將那勺子湊近了些。 白若煙狠狠一推,顧邢一時未反應過來,那藥和那勺子便全部摔在了地上,碗里的藥也撒了一地。 “顧邢你別再騙我了,這銀殼能使人假孕,我在東宮時就被人下過這藥。” 白若煙冷冷地說著,她不知為何顧邢會讓她吃這種藥,但想起昏迷時他與阿莫的對話,想來這藥是他早就為她準備好的,而且聞著那藥的濃烈,應該是加了藥量的,他的確有說這藥能假孕,也能滑胎。 看著自己的計策被識破,顧邢也再不用偽裝自己,這藥他本是計劃著昨晚的計策若是成功了,他就給她制造一個懷孕的假象,然后讓她心甘情愿嫁給他。 可昨晚他并沒有得到她,反之他竟然得到了她懷了凌亦塵骨rou的消息,瞧,多么可笑。 白若煙想起上一世,她因小產而死,他記得他亦也是讓她吃過藥,那時他讓她吃的是坐胎藥,只是不知可是與這假孕的藥有關? “你可知這藥會要了我的命?” 白若煙一雙清澈的眸子突然正視看向顧邢。 而面對白若煙的質問,顧邢的眼神竟然有一刻的閃躲。 “用了這藥我會死,對不對?” 她認定了的眼神看著顧邢,而顧邢認為白若煙既然知道了這藥是讓人假孕的藥,自然也知道這藥的副作用,于是也覺不必再隱瞞。 “沒錯,服用這藥可能會導致血崩不止,但這只是極少數的。” 顧邢說的義正言辭。 白若煙嗤笑,“果然。” 果然她以為她上一世是因為小產而死,原來竟全是騙人的,她竟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給她下了假孕藥,而她湊巧的就成為了極少數的那些人的其中之一,她以為她是小產,殊不知其實罪魁禍首就在眼前。 “你笑什么?” 白若煙看著他,“我懷了凌亦塵的孩子對嗎?” 白若煙的話讓顧邢心中一驚,他未回答,可白若煙已經不用他回答。 “告訴我,為什么要幫二皇子某奪皇位?” “還不是因為你。” 顧邢冷冷地說著。 白若煙不禁一笑,“你不必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聽到了你和阿莫的談話,你很小就在太子身邊計劃幫二皇子篡位對嗎?” 顧邢笑道,“不然你覺得以你父親的那點能耐,怎么引凌亦塵去那片樹林?” 呵,原來凌亦塵兒時遇刺那件事,他竟也有份。 “煙兒,是我先愛上你的,也是我先下的聘禮,你我早有婚約,凌亦塵他憑什么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呵,憑什么?”白若煙冷笑,“就憑你卑鄙無恥,沒有一點能比得過他!” 儼然,白若煙說到了顧邢的痛處,他氣急敗壞。 這時阿莫又拿來了一碗藥。 顧邢接過那藥,“把它喝了。” 白若煙怎會肯喝,顧邢見狀,一只手掐著白若煙的脖子,一只手拿著那藥碗,也不顧白若煙此刻多么痛苦,他只硬將那藥倒在白若煙的嘴上。 可不論顧邢掐著她的脖子多用力,無論她覺得她馬上就叫窒息了,可她就是不肯張開嘴,寧死也不喝,藥汁順著她的唇全部灑落在兩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顧邢見白若煙絲毫未吃進這藥,狠狠將那藥碗摔在地上,只把那碗摔的粉碎,而后回過頭來看到倔強的白若煙,心中更加惹火。 “賤人!” 他狠狠一掌落下,直將白若煙打得暈了過去。 ☆、連枝共冢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 身處之地換了一番模樣。 手觸及到蓋在身上的被子, 竟是絹花秀紋錦緞, 那墻壁上掛著的山水墨畫, 皆出自大家之手筆,窗戶前所擺放的琉璃瓷瓶,她依稀記得, 太后殿中似有類似一套。 “娘娘,您醒了。” 說話間,一宮女拿了一碗茶走過來。 “皇上說您胃不好,醒來后需用茶暖胃。” 如此,白若煙便是知道,自己只怕是入了宮了。 “殿……皇上在哪?” 她方想說殿下,可轉身她才想起,如今的凌亦塵已經登基為皇了。 “皇上他在前朝處理國事,想來稍候就回來看娘娘的。” 白若煙掀起被子走下地,對于這宮女說凌亦塵會來看她,她心里并沒有絲毫的觸動, 不過她記得她昏迷之前,顧邢狠狠的打了她一個巴掌,可醒來怎么就入了皇宮? “娘娘身子弱, 不宜下地行走。” 白若煙也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只覺得身子乏的很,如今醒了就想下地活動活動。 “無妨,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那宮女還是有點擔憂, 但又不知白若煙是何脾氣,也不敢多嘴,只得伺候白若煙梳妝,而后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在后苑里白若煙和那宮女聊天,才知自己也沒昏迷了多久,是昨兒凌亦塵將她抱回宮里的,至于她是怎么從顧邢哪里被凌亦塵帶走的,那宮女自然是不知道的。 而后她也得知,凌亦塵登基后,并未冊封皇后,顧卿卿如今還是太子妃的名分,想來凌亦塵應該是想等著瓜熟地落的那日,雙喜臨門吧,倒是也費了一番的心思。 說是走,到不如說自己是找了一處亭子,坐在了哪里,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身子是不允許多走的。 “娘娘,外面涼,咱們回去吧。” 時間過得也是真快,這一轉眼已經入秋了,秋風拂面雖清爽,但也有陣陣的涼意。 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她只不過是不想悶在屋子里而已,出來呼吸了一番新鮮空氣,她便是也覺得是時候該回去了。 回到了屋子,凌亦塵卻正坐在屋里等她。 “奴婢參見皇上。” 白若煙身后的宮女見了凌亦塵,連忙跪拜行禮,可白若煙見到那個正在看著她的男人,卻是轉身想要離去。 “煙兒。” 見白若煙轉身要走,凌亦塵上前幾步抓住了她的手。 當他觸及到她手的那一刻,白若煙的心一陣揪疼。 “煙兒,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儼然是隱忍著他心中的情緒。 “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嗎?” 想起他那日的決絕,如今他已經娶了顧卿卿,而顧卿卿也讓他如愿做了父親,他還來和她解釋做什么? “煙兒,這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握著那只小手,說什么也不肯松開。 “煙兒,還記得十年前,那個在夜色里奔跑的男孩嗎?他暈倒在白府門口,是你給他拿了干糧和水,救了他一命。” 凌亦塵這話,自是引起了白若煙童年時的一段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