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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竟然吃了那戕無公主的醋。 珊桃讓店家上了一桌好的酒菜,白若煙便為凌亦塵斟酒。 “殿下此次入王公,可有什么收獲?” 凌亦塵夾起一個雞腿,放在白若煙的碗中。 “孤與伏涼王都想到了一處,他也覺得近年來頻繁的征戰(zhàn)其中是另有隱情。” “那接下來呢?” 白若煙雖然不懂,但有人通敵叛國這樣的大事,她這一顆火熱的愛國之心,還是特別的想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將這惡人抓到。 畢竟這么多年來,兩國征戰(zhàn)犧牲的將士,邊關百姓因為戰(zhàn)亂的流離失所,都是因為他們而為。 “目前我們在明,敵在暗,所以孤與伏涼王準備按兵不動,只等魚兒自己上鉤。” 畢竟半年的休戰(zhàn),兩國太長時間沒有戰(zhàn)亂,很快他們就要再次出手了。 白若煙不太知道這些人為什么要挑唆兩國征戰(zhàn),兩國兵戎相見,百姓流離失所,這對任何國家來所都是重創(chuàng),是絕對占不到任何便宜的,那對于身為這個國家的百姓,他們有又占到什么便宜,又為何要這樣做呢? 面對白若煙的問題,凌亦塵自是笑笑不語,只說了一句,“到時候煙兒自會知道。” 因為要按兵不動,等敵人自己露出馬腳,所以從凌亦塵秘密入王公與伏涼王見面之后,凌亦塵便是又做回了他糧食商人的身份。 每日與白若煙一起在伏涼城里吃吃玩玩,然后再順便推銷一下他們京國的糧食,帶動一下京國的經(jīng)濟,也算是親自為京國與伏涼國大開了往來貿(mào)易的大門。 還真別說,凌亦塵做太子處理國家事務處理的好,打仗帶領兵將勇往直前亦是戰(zhàn)神,就連做商人談生意,他也可以做的很好。 為避免有人懷疑他們的身份,凌亦塵本是有的沒得,象征性的推銷了他帶來的糧食,但卻是鬼使神差的都下了定單,都要與凌亦塵長期合作。 白若煙不禁嘆服,凌亦塵到底上輩子做了什么樣的好事,才能讓他這輩子做什么事都可以這么優(yōu)秀。 綿綿不絕的訂單,但大多都是訂糯米的,凌亦塵正規(guī)整這些訂單,可伏涼王宮這邊卻傳來了消息。 “殿下,我來吧。” 白若煙知道凌亦塵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所以便是接過凌亦塵手中的事物,國家的事物她不懂,但做生意,她長期處理東宮事物,這幾天又跟著凌亦塵,耳濡目染的,多多少少也還是學會了不少。 果然,在凌亦塵和伏涼王的合作下,潛伏在伏涼的這個人浮出了水面,這個人神秘人便是伏涼國的大國師,是伏涼王十分信任的人。 國家上的事,伏涼王都會詢問大國師的意見,而之前的數(shù)次征戰(zhàn)發(fā)兵,雖然是伏涼王下的令,但也都是大國師主力支持的。 起初伏涼王對大國師深信不疑,畢竟這個大國師曾是輔佐他的父親,老伏涼王,而后又輔佐他,所以大國師在伏涼王心中的地位,是完全不亞于去世的父親的。 而發(fā)現(xiàn)這其中端倪的,還是戕無公主,戕無早就對大國師產(chǎn)生了懷疑,但礙于大國師至高無上的身份地位,所以戕無一直暗自沒有說出。 這次凌亦塵前來,指出了這中間在有人作祟,所以戕無的第一反應就是大國師,而最后的事實也證明了,伏涼這邊潛伏與京國接軌之人,就是大國師。 因為他以占卜為由,與伏涼王進諫了許多危言聳聽的話,直指京國要吞并伏涼,請求伏涼王速速發(fā)兵,先發(fā)制人,否則就為時晚矣。 大國師說的十分的真切,就仿佛他真的在天象里看出了這件事一般,這一次伏涼王自然也是信了的,但因為有戕無公主公主及時提醒,伏涼王才沒有立刻出兵征戰(zhàn),以隊伍需要整頓為由,將這件事暫時退后了幾天。 伏涼兵力因為征戰(zhàn)急劇下降,這是所有伏涼百姓都有目共睹的事實,所以大國師縱然不甘心,但也說不出什么,如此他便向伏涼王獻策,人力不足就應該多采買兵馬和武器,有這些東西加持,才能夠打勝仗。 因為伏涼王的信任,軍隊上的采買置辦都是大國師一手cao持的,大國師說買什么,伏涼王就同意買什么。 這次自是也不例外,但因為戰(zhàn)事并不急迫,所以伏涼王雖然口頭答應了,卻并沒有急著撥款。 又是五天的時日過去了,伏涼王還是沒有動靜,如此大國師便是有些做不住了,他入王宮提出要先提前置辦武器和馬匹,以備日后軍隊整理妥當后,隨時出發(fā)。 這招欲情故縱是凌亦塵獻的計,果然有效,伏涼王遲遲不肯松口,大國師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屢屢提出請求發(fā)兵,不發(fā)兵也要請求購買武器和馬屁,如此心急這便是司馬昭之心,世人皆知了。 而在這空余的這五日里,凌亦塵也查出了潛伏在京國,與這大國師串通之人,這人凌亦塵再熟悉不過,他不是別人,正是凌亦塵的外祖父,右丞相的門徒,丙城勝。 ☆、巫云楚雨(十四) 丙成勝是右丞相的得意門徒, 這始終攛掇兩國交戰(zhàn)的幕后指使之人, 凌亦塵一直以為是左丞相, 可當他查出是他深深敬佩的外祖父, 右丞相時,凌亦塵也是十分意外的。 證據(jù)確鑿,伏涼王正法了大國師, 而丙成勝也被扣押,待帶回到京城處置。 夜色深深下,伏涼王宮的篝火宴會,伏涼王得知太子妃也在伏涼城,便是與凌亦塵邀請了白若煙也一同前來。 凌亦塵自是愿意隨時隨地將這小人兒帶在身邊的,只是他見著這小人兒喜歡安靜,所以怕她不愿,當時他并未做出答復,而是回去詢問了白若煙的意思。 京國的女子柔弱,白若煙雖然不討厭這里,但地域文化差距太大, 她只要一想起伏涼的男人喝醉了酒,就會袒胸露背的情景,她就渾身拒絕。 可珊桃卻說:“娘娘, 我們明日便要返程了,我覺得您不應該在這屋子里悶著,應該和殿下一起去王宮看看,才不虛此行啊。” 珊桃當著凌亦塵的面, 自是不好直說,那戕無公主也在宴會上,小姐該跟在殿下的身邊,時刻提醒伏涼的女人,太子殿下他是有主的。 珊桃話里的意思,白若煙并沒有領悟到,但珊桃這話卻是點醒了她。 京國的女子,從出生那一刻起就被很多的規(guī)矩束縛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是定譽大家閨秀的標桿,以至于很多女人一生,從父家門檻跨過夫家門檻,這一輩子哪里也都沒有見識過,除了伺候公婆便是相夫教子,何其悲哀? 如今她能有這樣的機會,離開京城,來到這千里之外的伏涼,所見所聞對于那些京城中身居高閣的大家閨秀來說,她和其的幸運,為何只悶在這房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