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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綠腰,可是要比方才的舞還要美?” 皇上笑道:“這只怕要讓使臣失望了,太子妃可不是隨隨便便獻舞,就連朕也是借了太后老人家的光啊!” 那使臣自是知道,太子妃身份貴重,自是不能隨隨便便說跳就跳的,剛才太子妃也是為了給太后賀壽,才肯獻舞的。 只是因綠腰勾起了興致,如今這鼓上舞固然是驚艷,可他心中總是隱隱覺得,這綠腰會更為驚艷,未能有幸親眼所見,如此便是有些覺得遺憾了。 白若煙換回了朝服便坐回到了凌亦塵身邊,見著這小人兒額頭上的細汗,凌亦塵貼心的從懷中掏出帕子,遞給她。 “謝殿下。” 白若煙自是接過帕子,一點點擦那汗珠。 夫妻二人的甜蜜,自是甜到了眾人,也羨煞了外國使臣。 “太子妃娘娘,您是會輕功嗎?不然怎么可以飛得那么高?” 方才白若煙在鼓上一躍而起,因著鼓的彈性,最高時她躍起了半丈之高。 見著外國使臣真誠的詢問,白若煙笑道:“本宮深居東宮,并不會輕功。” “那為何娘娘可以跳那么高?” 見著這使臣,大概是不太懂鼓,白若煙本是想簡單解釋一下,這本沒什么稀奇。 可凌亦州卻說:“這便是我京國舞蹈的妙處了,若是人人都會,又怎來的驚艷可言呢。” 白若煙與二皇子不熟,除了上次除夕宮宴,這是她第二次見他,但給她的印象卻是,他雖然也是皇子,但儼然和凌亦塵是兩種性格之人,他更為喜歡吹噓。 但太后壽宴,眾人都在,二皇子這么說了,白若煙便也只是笑笑,不好再說什么了。 那使臣被凌亦州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連連舉杯,對京國那是相當的服氣。 之后壽宴上一團和氣,歌舞升平,只是除了白若煙的舞蹈驚艷四座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未免也有乏悶。 借著樂聲落下,褚貴妃便是問向白若煙,“太子妃,今日是太后的壽辰,這些節目沒有一點新意,不免有些索然無味了吧?” 褚貴妃一直對白若煙奪了壽宴這件事,始終耿耿于懷,今日喝了些酒,假借著醉意向她發難,想來就算是令白若煙出了丑,日后皇上怪罪于她,她也有理由與他撒嬌,叫皇上原諒。 見褚貴妃話落后,眾人皆看向她。 白若煙笑了笑,站起身。 “皇祖母壽宴,沒有點新奇的玩意怎么行。” 褚貴妃見她笑呵呵的模樣,看著后面安排的節目,嗤笑,“你的心意就是后面的那些俗套了的歌舞嗎?” 其實早在一開始籌備,褚小娥就在密切觀察白若煙的動向,她本是打算,只要她去尋了什么新穎的東西,她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破壞。 可是土包子永遠都是土包子,她除了只會安排一些她以為十分好看的歌舞外,再沒有準備別的任何東西,這到是也省去了她麻煩,直接在宴會上發難就好。 見褚貴妃這么說,白若煙便是微微一笑,“那些歌舞只不過是用來助興的,點睛之處自不是他們。” 于是白若煙向張公公使了個眼色,張公公收到后,三皇子凌亦然便是第一個走上臺前。 九重天宮來恭賀,群仙賀壽送下來。 一賀祖母安常在,二賀祖母盡康哉。 三賀百姓皆富足,四賀家國興不衰。 家國興盛福綿延,祖母安享度晚年。 五福齊聚祿永永,長壽仙人皆參拜。 即興的一首賀壽詩打開了整個開場,而后四皇子便是吹著玉笛走上臺前,五公主坐在臺上一側,彈琵琶與四皇子共曲。 六皇子獻詞一首,七公主便是揮舞著長袖,偏偏起舞,而到最后,宮中所有皇子公主,無論大小,皆上臺向太后賀壽。 八皇子年僅三歲,奶聲奶氣的說:“祝皇祖母福如東海。” 眾皇子公主說:“春常在。” 八皇子,“壽比南山。” 眾皇子公主,“不老松。” 而后夜空中便是燃放起了絢麗的煙花,六十顆煙花,朵朵綻放美麗盛景,令人看得眼花繚亂,這便是進入了宴會的高潮。 太后看著臺上她的這些孩兒,為她精心編排的節目,感動的不禁熱淚盈眶,連連叫好,更是吩咐了沈嬤嬤,所有皇子公主,每人都有賞賜。 太后感動,皇后滿意,皇上在外國使臣面前大漲面子,只有褚貴妃一人面色難看的坐在一旁生氣。 她分明是日防夜防的,卻是沒有防到白若煙來了這么一招,竟然將心思動在了皇子公主的身上,如此勾出了太后nongnong的親情,這次皇后便是要得意上許久了。 “皇上,太子妃果然沒有令人失望。” 這個時候,自是皇后要向皇上討人情的時候,方才的節目,皇上看了也甚為感動,自是他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皇后的眼光果然沒錯。” 皇后笑的開心,轉瞬間看到褚貴妃正聽著她和皇上的對話,她不僅露出嫵媚,撫在皇上耳邊,聲音卻是故意讓褚貴妃聽到。 “臣妾大病初愈,許久未與皇上供飲,今日皇上便就宿在臣妾宮中可好?” 皇后這般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拋來橄欖枝,皇上想來他也是許久沒有和皇后溫存,便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只是皇上只專心看節目和與外國使臣交談,并沒有注意到旁邊褚貴妃那醋意橫掃的哀怨眼神。 這場壽宴即將快要接近尾聲,自是辦得十分的圓滿,白若煙看向身旁的凌亦塵,期盼的目光,只希望他能夠說些什么。 只可惜某人只顧著飲酒,并未注意身旁那小人兒。 “殿下。” 見那人不理會自己,白若煙便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叫喚他。 某人回過頭,眸子落在那因醉酒,面色微微潮紅的小人兒身上。 “怎么了?” 這場宴會,許多人向太子敬酒,凌亦塵自身也喝了不少,有些微醉。 “殿下就不想夸夸妾身嗎?” 若不是白若煙喝醉酒,只怕是不會主動要求凌亦塵來夸她。 某人見著這小人兒,便是知道她醉了,他貼近她耳畔,笑道:“孤的太子妃一向都是這般的冰雪聰明。” 被某人夸了,白若煙心滿意足的笑得十分開心。 “那殿下就不想獎勵點什么嗎?” 此刻白若煙的腦海里,都是那次在宮外,京城最好的那家酒樓里的美味。 吃慣了宮中的山珍海味,民間的飯菜自是也別有一番風味。 見這小人兒又來跟她要獎勵,想著皇祖母的壽宴圓滿落幕,這小人兒也該是時候進行下一項任務了,于是笑道,“待回了東宮,孤自會獎勵。” 凌亦塵的話語貼在她耳畔,本來就潮紅的臉頰,便是紅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