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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為將領,各領一方軍隊,交戰之時更是兩相過招。 起初伏涼公主以男裝裝扮,凌亦塵并未認出她是女子,可后她受傷跌落在地,身旁將軍稱她為公主,故此凌亦塵才知她是女身,而他那手中一劍,自也是在她的咽喉之處后停止,放了她一命。 他不過是一念之差放了她而已,可那一戰,這伏涼公主卻是對他一見傾心,芳心暗許,她揚言只要凌亦塵娶她,她可立刻領兵退回伏涼,伏涼軍隊再不踏入京國疆土半步。 可凌亦塵并沒有理會她的條件,他無需娶她,只帶領著將士,就能打得伏涼的軍隊節節敗退,進一次,打一次。 雖然伏涼公主的表白,并沒有贏得凌亦塵的傾心,可這戰場上二人的故事,卻是傳到了坊間,成了百姓津津樂道的佳話。 這故事在旁人眼里,只怕是覺得是太子殿下與那伏涼公主的一段奇緣,縱然最后沒有結果,但其故事之玄妙,只怕是所有少男少女的夢中所想。 可這故事聽到某些當事人的耳朵里,特別是他身旁的那位名正言順的太子妃眼里,白如煙回過頭,看著那依舊一臉面不改色的凌亦塵。 “妾身竟是不知道,原來殿下在伏涼還有這么一段艷遇,經還成了段佳話。” 白若煙并沒有感覺自己這話酸得很,可一旁的珊桃和凌梵卻是被酸得暗自偷笑。 “這茶樓好大的膽子,孤的事竟也敢拿出來說。” 儼然,凌亦塵是有些生氣了,可他這話里話外,除了責備茶樓的說書先生不該說他的事外,竟然沒有絲毫的解釋,由此便可以得知,那說書人說的句句都是事實,并沒有絲毫的編排。 “殿下自己有了艷遇隱瞞于我,竟還將所有事都推責到茶樓身上。” 白若煙嘟嘟著嘴,一副殿下不誠實的模樣。 凌亦塵心里暗自叫苦,他只以為這說書只會說戰場上兵戎相見的內容,可誰成想事也會拿出來去說。 “孤又未做什么,又有何要說。” 某人繃著一張臉,其實心里是怕急了這小人兒因此會生氣,可表面上還在死撐。 “殿下難道不懂,夫妻之間要相互坦誠嗎?”伏涼公主傾心殿下這事,怎么的也要讓她知道才是。 凌亦塵心中不解,他并未答應那伏涼公主任何事,在他心里這不過是件小事,又為何要故意說給她聽? 但雖然他心中并不理解這女兒家的心思,可不想讓這小人兒生氣,便是用表白真心的方式證明自己。 “孤這輩子心里只有煙兒一人,莫說是伏涼公主,就是張涼公主,黃涼公主,孤也不會瞧一眼。” “噗哧。” 某人說的十分認真,可卻是逗樂了白若煙。 “什么張涼,黃涼的,哪里會有這么名字古怪的公主。” 見這小人兒笑了,凌亦塵便也才放下心來,莫說這張涼,黃涼,若這小人兒還不開心,他自是紅涼,白涼都要說出來了。 其實白若煙也并非真的與凌亦塵吃醋,只不過這說書人將殿下與那公主相遇的場面描寫的甚美。 雖然白若煙覺得,這一半可能都是假的,只是說書人為了營造那種氣氛而后加上的,畢竟現實中的戰場,除了血rou橫飛便只有拼命廝殺了,哪里會來那么多的風花雪月。 可無論那個女人聽到自己的男人與別的女人相遇的場景,或多或少都會不開心吧。 她承認她可能是那或多或少里,多的那個人,可就是因為她喜歡,她心里有他,才會這般的不肯將自己的男人拿出去與她人分享。 她知道自己生在了一個男人三妻四妾的時代,可或許是凌亦塵太寵她了,自始至終他的眼中只有她一個,如此她便是更加不肯接受與別人分享她的丈夫。 伏涼城戰役,自是在太子的大勝中宣告結束,聽完故事后,天色也是漸漸的暗了下來,茶樓里的人相繼離開,白若煙與凌亦塵便也走出了雅間。 “煙兒今日可覺開心?” 有些人怕是忘了剛才自己與伏涼公主的故事,竟然作死的問白若煙可開心? 白若煙吐了吐舌頭,撒嬌道,“若是說不開心,可有什么補償嗎?” 這時那間丁字號雅間里走出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佩戴面紗的白衣女子,而身后跟著的人個個手拿刀劍。 凌亦塵怕這小人兒被這些人撞到,大手攬過她的腰肢,將她護在懷中。 那白衣女子路過白若煙跟前時,微微瞥了她一眼 白若煙覺得這女子仙氣飄飄,眼睛十分的好看。 “帶你去吃頓好的,煙兒可覺得是補償了?” 白若煙回過神,聽聞有好吃的吃,自是歡呼雀躍到跳腳。 京城里最好的酒樓,因著也沒有旁人,一桌子豐盛的飯菜上來后,白若煙便是叫珊桃和凌梵坐下來一起吃。 此時是在京城,不同于在南寧城之時,珊桃和凌梵皆有所顧忌,直到凌亦塵發了話,二人才肯坐下。 白若煙看著這二人這般的想到一處,頗有一種小夫妻同氣連枝的感覺,忽然白若煙想起了她一直想與凌亦塵提兩個人的婚事,便是擇日不如撞日。 “殿下,凌梵跟了你這么久,也到了適婚的年紀,你可想過給他尋門親事?” 畢竟她從未和凌亦塵提及過此事,自是要先探探他的口風。 凌梵比凌亦塵小一歲,要明年才到及冠之年,便是說。 “他年紀尚小,還不急。” 白若煙問這話時,凌梵就一直在一旁默默觀察凌亦塵的臉色,見他如此說,多少心中是有失望,但卻不敢說。 可白若煙才不會管那些,什么年紀尚小,不著急,殿下這人未免也太獨裁了,多少他也該詢問一下凌梵自己的想法,怎么說這娶妻生子這事也是人家一輩子的大事。 “我瞧著就正是時候,這娶妻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物色到好人家的姑娘的,從物色人選再到上門提親,籌備舉行婚禮,這些下來怎么也要個一年半載,到時候這年紀我看也是不小了。” “有這么麻煩嗎?”儼然凌亦塵覺得,結個婚一年半載的,有些夸張了。 見著某太子那輕飄飄的質疑,白若煙心中憤憤,有幾個結婚的像他這樣的,沒有媒人,沒有長輩,只他一個人還是劫人家的胡,他自是不用那些繁文縟節,就將她娶回了門。 “殿下沒有正式cao辦過婚禮,自是不懂這其中的說道。” 儼然,白若煙這話中是有情緒的。 凌亦塵不過是沒走心的隨口一說,卻沒想到勾起了這小人兒心中的不滿。 想著他們兩個的婚禮,雖然隆重,但也當真是有些太過倉促,除了大婚上的那些儀式之外,沒有三媒也沒有六聘,更沒有給長輩的叩拜,若真的叫起真來,還真算不得一個做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