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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生在皇家,雖后來外出征戰,見過的田地無數,可卻從未仔細看過,這地是如何播種的。 白若煙雖沒做過什么家務,可她自小就跟在母親身邊,母親的院子里有一處小院子,每年夏天母親都會親自種些蔬菜來打發時間,所以她便是從小看到大,也看會了。 “這地種前需要翻一遍松土,然后再種。” 雖然凌亦塵養雞養羊,洗衣做飯一手抓,可若說到種地,白若煙的經驗自是要比凌亦塵豐富很多。 白若煙這么一說,凌亦塵便是一笑,覺得頗有道理,而后種地這件事,便就是在白若煙的指揮和凌亦塵的cao作下,兩人默契合作,很快就完成了。 日子就這么平靜溫馨的過去了十日,這十日白若煙負責晚上的體力勞動,而凌亦塵負責的卻是白天的體力勞動,外加晚上的體力勞動,雖然這樣的生活和東宮相比起來,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身邊沒了人伺候,所有事都需要他們自己親歷親為,但沒有了那么多規矩的束縛,凌亦塵也不再那么忙碌的早出晚歸,兩個人每天這樣朝夕相伴,就算用神仙眷戀來形容他們的生活,也不算夸張。 可平靜的日子總是會被打破,當凌梵出現在院子門口的時候,白若煙便是知道,這樣的生活恐怕快要結束了。 雖然留戀,可她心中卻沒有絲毫不舍,因為她知道,她的男人并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始終都是要回到他該有的位置,而她能夠做得,就是一直守在他身邊,他是太子那她便是太子妃,他是普通百姓,那她也只是他的普通妻子。 “殿下,人全部都抓到了。” 凌梵此次前來,是來稟報南寧城逃爬的貪官一事,希京逃走,連帶著所有的貪官全部借機逃走。 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在凌亦塵的部署下逃走,就如同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一般,當初是他放了他們離開,如今他便是有這個能力再將他們抓回來。 “除了名單上的人,可還有別人?” 談到公事,此刻的凌亦塵即便是穿了一身棉布衣衫,可卻也是難掩蓋的周身氣勢。 “還有左丞相的兒子褚金。” “哦?” 凌亦塵幽眸深邃,他知道這次反捕定會抓到些隱藏至深的人物,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直接抓了左丞相的兒子褚金。” “當時褚金正在明成辦公事,希京得知后投奔而去,其他官員得知后也都去了明城,如此便是在哪里將他們全部一網打盡,褚金也涉及其中。” 凌梵交代著明城抓捕中所有的細節,白若煙這才算知曉,原來那日放走希京后他沒有再追是有原因的,他是要放長線,釣大魚。 之后,凌亦塵和凌梵兩人談了很多,大致都是商討這件事的細節,抓了左丞相的兒子,左丞相勢必不會罷休,他被皇上免職,又在這農家過了半月百姓生活,朝中所有人都在議論,皇上想要廢除太子,所以凌亦塵才會離開東宮,如此這般的障眼法,才會叫左丞相一黨掉以輕心,最終希京聯系到褚金,最后吊出這條大魚。 “殿下您打算何時回宮?” 凌亦塵看了看這院子,看向白若煙,儼然心中十分不舍,“再等幾日。” “可是殿下,眼下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您處理。” 凌梵說完,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白若煙。 “但說無妨。” 凌梵想了想,并未遵從凌亦塵的話,上前一步,附耳。 而凌亦塵聽了凌梵的話后,面色陰沉可怕。 他冷冷說道:“現在就回東宮。”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清晨,白若煙剛睜開眼就對上了凌亦塵的目光。 凌亦塵:“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會?” 白若煙看了看外面,“天都亮了,已經不早了。” 見著欲要起身的那小人兒,那大手一把將她拽去懷中,“時辰尚早,煙兒要不在多陪為夫睡一會?”某人露出壞笑。 想起昨晚的事,白若煙害羞的將頭埋在他的懷里,而某人卻是順勢將這小人反壓。 從那日以后,某小人兒再也沒有了早起的習慣,因為除了晚上被吃干抹凈之外,每日的清晨也不會被放過,如此便是體力透支,日日睡到日上三桿。 而某太子確實絲毫不覺這小人兒睡得多起的晚,有時他還在想,他們是否還可以再睡個午覺? ------------- 最近阿錦忙得跟少有時間碼字,這個小劇場贈送,以彌補這段時間的不穩定更新(捂臉)兩天后阿錦保持日更,為我加油吧!么么噠! ☆、巫云楚雨(七) 凌亦塵這一路面色都極其陰沉, 凌梵方才的話, 白若煙沒有聽見, 自也沒問。 馬車回到東宮, 凌亦塵未下馬車,珊桃扶白若煙走下馬車后,車子便繼續向著皇宮的方向行駛而去。 看著那急匆匆的馬車, 白若煙心中隱隱覺得似乎有什么大事發生,可方才凌梵明明說那些貪官已經被捕,且她們也回了東宮,按理來說,皇上不會再責怪凌亦塵,且回想剛才凌亦塵的面色雖然低沉,但顯然怒氣較多,若是皇上動怒,應該不會是這個表情。 “娘娘,我們回去吧。” 半月未見,白若煙并未有絲毫變化, 可珊桃卻是十分明顯的瘦了一圈,氣色也不如以前好了。 “珊桃,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是不是我不再東宮的時候,有人欺負你了?” 她們自小一起上大,情同姐妹,見著珊桃消瘦, 白若煙自是看不過去的,若是有人欺負為難了她,她定是要為她討回公道。 “娘娘,沒人欺負我。” 珊桃拉著白若煙的手,心中是萬分感動的。 “沒人欺負你,那你哭什么?” 看著珊桃一副淚眼汪汪的模樣,像極了是在委屈。 “娘娘,奴婢半個月沒見到您,奴婢是想你嘛,人家哭也因為娘娘回來了,激動啊!” 珊桃本來還是哭的,可見到這么不懂領悟的主子,又有些覺得可氣。 她離開東宮這半月,合芳殿里日日冷冷清清,她整日整日的無事可做,而太子惹怒皇上被革職的事情又在東宮里傳得沸沸揚揚,再加上殿下和太子妃雙雙離開東宮,猜測皇上即將廢太子的謠言,便是更多了。 小姐跟隨太子,日日被悉心照顧,可她獨自一人在東宮為他們殫精竭慮,哪里還能不瘦? “這半月珊桃孤苦無依,娘娘難道都不想我嗎?” 看著珊桃這哀怨的模樣,她這是在吃醋?吃醋她見色忘友嗎? 好看的眸子露出一抹壞笑。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合芳殿的這半月,凌梵怕是把合芳殿的門檻都踏破了吧?還說什么孤苦無依,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