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了?” 見著某小人兒那十分不靠譜的想象力,凌亦塵卻是就順勢應下了。 “許是抻到了胳膊,所以才胸口疼吧。” 他表情十分難受的按著她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揉了揉。 “怎么樣,好些了沒有?” 平常人單獨只是坐一日的馬車就已經是很累了,可凌亦塵坐馬車的同時,還要抱著一個睡著了的她。 不用說她便也知真的是十分的累的。 所謂關心則亂,就因為如此她才會覺得凌亦塵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我怎么沒有覺得輕,反到嚴重了呢。” 凌亦塵又開始揉肩膀,“這里也痛。” 凌亦塵說肩膀疼,這下白若煙便更確定他是抱她才累著了。 于是關切的眼神看著他兩側的肩膀,這瞧瞧,那按按,每按一下都問一句,“這疼不疼?” 而凌亦塵的回答都十分的統一,“疼。” 凌亦塵渾身都疼,這可嚇壞了白若煙,她忽然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好好的馬車不坐,就非要在馬車里睡著呢,而且一睡還就是那么長時間了。 “我們去尋個大夫去看看吧。” 聽聞凌亦塵說這南寧城那般的繁華,那想必尋個靠譜的郎中也不是什么難事。 她剛想與凌梵說,凌亦塵不適,叫他去尋家藥鋪,請郎中看看。 可她這身子剛起來,便就被某人又抓了回去,那手中的力道,絲毫不像是有毛病的。 “不妨事,無需看郎中。” “哥哥。” 被他阻止,她有些埋怨他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常年在外征戰,自是比那沒有實戰經驗的郎中懂得都多,所以不用浪費時間去尋郎中,我自己便能醫。” 見凌亦塵這么說,白若煙便也不再堅持了。 的確他常年外出征戰,領兵爭戰,輕微的磕碰拉傷,對他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的事,定是已經有了自己的獨門秘方,不需要再請郎中來看了。 “就算不用郎中,那也是要抓藥的,還是要去尋個藥鋪。” 然而凌亦塵卻又說:“無需抓藥,我的方法不用藥便可醫好。” “什么方法不用藥就能治病?” 白若煙聽后倒是生起了好奇之心。 某人眸中含笑,“自是一味藥引即可。” “什么藥引?”那小人兒一臉的好奇模樣。 凌亦塵輕笑,“你過來我告訴你。” 因著白若煙十分的想知道,到底是何藥引這般神奇,便聽話的將頭湊了過去。 可白若煙還未聽到任何有關藥引的話,便就被某人狠狠地偷親了一口。 這般突如其來,白若煙下意識的將身子收回,見著那人一臉的腹黑含笑,她才是后知后覺的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套。 “傻瓜,你就是我的藥引。” 蹭的,白若煙的臉一下子變的緋紅。 火熱熱的臉頰證實著她到底還是太單純。 “那你這的胸口。。” 白若煙自是還有些擔心他身子有不適。 凌亦塵含笑,“我自小習武,別說你這小人兒,便是你再重些我也是抱得動的。” 凌亦塵這樣一說,白若煙便覺得也是了,他自幼習武,常年領兵打仗,自是什么惡劣的環境沒有遇到過,像她這樣的小事對他來說,根本不會傷到他的根本,是她太過關心,導致沒了理智。 馬車向南寧城里行駛的越來越深,街道兩旁便是越來越熱鬧了起來。天色漸漸有了也夜幕之色,白若煙在車里聽到外面的嘈雜喧囂。 她從沒出過京城,更是沒有來過這么遠的地方,如此便是十分好奇的掀開車窗上的簾子,一雙好奇的眼睛看向外面。 因著地域不同,這里的風土人情與京城也有著些許的不同。 街道兩旁的攤鋪上賣著各種這樣的小物件,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白若煙從來都沒有見過。 “想下去走走嗎?” 某人自是看出了她的想法。 “嗯。”白若煙高興的點點頭。 “凌梵停車。” 見著這小人兒這般高興,他自是也跟著揚起了唇角。 馬車停靠在路邊,其實珊桃坐在車板上,看著這到處都是新奇的街道,也早就已經躍躍欲試了。 見太子許了小姐下車,她便是也能跟著湊一湊熱鬧。 凌亦塵自是先下了馬車,而后便回身撫白若煙走下來。 因著白若煙和珊桃都是男子的裝扮,可她們停留駐足的卻都小女兒家喜歡的鋪子跟前,白若煙看著那些稀奇古怪的各種手串耳墜。 “哥哥,這是什么東西做的,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 白若煙拿起了一串五彩石做成的手串問向凌亦塵。 “這是五彩石,是用這一代產的五彩礦石制作而成,這樣的東西大概也只有南寧城才有。” “客官真是好眼力,我這礦石色澤純正,質地通透,是上品中的上品,這樣好的東西在市面上可是不多見,怎么樣公子買來一串,送給這位小公子?” 那店老板見他們是外地人,又穿著富貴,便知是不差錢的,所以便是把他這東西夸上了天。 白若煙是真的很喜歡這串五彩石制成是手串,這手串與她平時見過的金銀瑪瑙不同,它是由一顆顆指腹大小的彩色小石頭串在一起,每一顆石頭的顏色都不同,就想是天上五顏六色的彩虹,且這石頭觸膚生涼,帶在手腕上十分的舒服提神。 “你喜歡?” 某人自是看穿了這小人兒的心思。 “嗯。”白若煙點點頭。 “那便就要了。” 那老板聽了高興的將這手串放進一個木質的小盒子中,蓋好交于白若煙手里,這般稀奇的手串,白若煙自是喜歡的愛不釋手。 凌梵上前與老板結賬,那老板找錢之于,不禁閑著無聊說了一嘴。 “這小公子看著年紀不大可當真是好眼力,我這鋪子上這么多女孩子家的玩應,可唯獨只這手串獨具特別,小公子送給心儀的姑娘一定會成功!” 白若煙想將那木盒子打開,想要將那手串帶于自己手腕之上,可聽了這老板的話,才忽然想起自己現在是男子,男子怎么可以帶這樣女孩子家的手串,叫人看去豈不是有點娘? 于是那剛要拿起手串的手,便是將那蓋子又重新蓋了回去。 這小人兒的一舉一動,自是都逃不過凌亦塵的眼睛。 “家弟年紀尚小,還不懂得什么是心儀的姑娘,老板可莫要隨意揣測。” 凌亦塵摟過身旁那小人兒,自是一副護第狂魔的樣子。 那老板見著凌亦塵對白若煙,儼然不是哥哥對弟弟的態度,且這弟弟長得又白又嫩,一副白嫩小生的樣子,而凌亦塵還給他買女兒家的玩應,且顯然這東西是這公子送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