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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絲毫波瀾,冷冷道:“兒時的記憶,孤早已模糊了。” 他說完,便是拉住了白若煙的手。 “母后若是喜歡孫兒,大可去二皇弟府中要來一個解悶,二皇弟的孩兒也都是您的孫兒,您有何需要羨慕的呢。” 白若煙自是沒有想到,凌亦塵竟然會對皇后說出這般氣人的話,眼見著皇后幾乎氣出了內傷,凌亦塵卻是拉著她的手,大步離開了福寧殿。 馬車里,某人依舊還是一臉的陰沉不語。 白若煙坐在他身側,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殿下是怎知我在福寧殿?” 這般及時的趕到,白若煙才不信真的只是巧合。 某太子瞥眸看了眼她,十分無奈,“皇祖母年過花甲仍能事事思慮周全,叫人告知了你入宮的消息,可你年紀輕輕怎就這般沒長心,入宮也不知派人通知孤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寶寶們的支持,阿錦繼續努力,么么噠 ☆、煙花風月(二十) 原來這消息竟是太后派人通知的。 “妾身不過是進宮給皇祖母和母后請安, 又不是什么大事, 殿下事務繁忙, 便沒想打擾。” 入宮前她早就預料到了皇后可能會為難, 故此她才帶著兩根人參防身。 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禮人,所以這次容嬤嬤來勢洶洶,但最后的態度卻也還算和善。 而皇后, 今日雖有為難,但說到也并未找理由責罰她,所以凌亦塵這人參還是頂管用的。 剛想請殿下下次外出,像這樣的好東西再帶回來點,可某太子卻先開了口。 “東宮里尚還有很多稀罕的東西,你無事時大可去庫房里轉轉,覺得那些適合,想送何人便去拿,只是下次再入宮,切不可自己偷偷摸摸的去,你定要派人通知我才行, 知道嗎?” 見著某人那深邃的眸子一臉認真。 白若煙心虛的點點頭,“妾身記下了。” 如此某人才算是松了口氣,今日若他再晚來一步, 這小女人便要松口讓顧卿卿入東宮,人家的娘子都是不愿丈夫納妾,得知消息定是要千方百計的攔著,可他家的怎的就這般的不開殼, 竟然這么輕易的就肯答應。 馬車一路回到東宮,凌亦塵這次入宮,當真只是為了替白若煙撐腰而來,將這小人兒送入合芳殿后,他便是離開繼續去處理事務。 白若煙也不知為何凌亦塵最近會這么的忙,許是朝堂上發生了什么大事,只是她一屆女子,能做的怕是也只有幫他管理好東宮,讓他后顧無憂了。 凌亦塵離開還沒有半柱香的時間,容嬤嬤便又再次登門,只怕是提前打探好了太子不在,故此才敢前來。 容嬤嬤來只是為皇后傳話,大概意思便是東宮子嗣稀薄,這都是白若煙身為太子妃的不是,而后又說了太子有子嗣和無子嗣這中間的厲害關系。 太子無后,朝堂不穩,人心惶惶,若是長久無所出,定會被認為凌亦塵有隱疾,如此其他皇子便會蠢蠢欲動,覬覦太子之位,動搖朝廷根基。 容嬤嬤這話自是添油加醋的,說的十分的玄乎,什么國破家亡,手足相殘,好似這國家的命運,兄弟之間的爭斗都取決于這一個還未有譜的小娃娃身上。 雖然容嬤嬤說的甚是玄乎,可白若煙也是知道,若凌亦塵遲遲沒有后嗣,的確是對他太子的地位無益。 容嬤嬤走后,白若煙陷入了深思。 她到底該不該幫他穩固地位? 如果幫,又該如何來幫? 幫他生一個孩子?這未免付出的也太大了,更何況她總覺得凌亦塵是不愿意她有孕的,再加上上一世她便是因為小產而死,她始終對有孕這件事,有揮之不去的陰影。 可若是不幫,凌亦塵曾就說過了,她既做了他的女人,就一輩子都是他的人,這一輩子的帽子扣上,只怕這東宮她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 出不去便就是榮辱都和凌亦塵有著直接的關系,她若是想過得高枕無憂,那便是要依托于凌亦塵的地位穩固。 思來想去,容嬤嬤的話雖夸張,但卻也不無道理。 天漸漸擦黑,東宮上下自是燈火通明和白晝無異,知道凌亦塵不會太早回來,白若煙便叫人將提前備好的酒菜置于鍋中,只待凌亦塵回宮,便就可吃上熱乎的飯菜。 每日顧謹彥都要深夜才會回宮,可今日到時出奇的很,夜色只剛深了一點,珊桃便來報,殿下回宮了。 白若煙放下手中的賬冊,“可都準備妥當了?” 珊桃回答,“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白若煙點頭,“如此便好。”說著她又拿起方才放下的那本賬目,繼續看去。 此刻東宮門口。 李禧:“殿下,娘娘說您回來直接去寢殿便可,晚膳已準備妥當。” 某太子聽了心情大好,自是一臉藏不住的笑意,大步向著寢殿走去。 可方入寢殿大門,便聽到凌亦塵的一聲冰冷怒吼。 “滾!” 殿內的人還是遲遲不肯離去,某太子自是及沒有耐性的冷生道:“若還想要命的話就快去滾!” 話落,那兩個身著僅是片縷的美人赤腳就跑了出去,因著那衣服實再太不庇體,凌梵守在門口,見了不禁閉上了眼。 美人走了,這屋里便是安靜了下來,某人方才還喜上眉梢的笑意,如今便只剩下一張猶如千年寒冰的臉。 凌梵偷偷探頭看了眼屋內,別說殿下,就連他都認為在這寢殿里等的人是太子妃娘娘,可誰成想太子妃竟然鬧這么一出,竟就這么將一門心思的殿下,生生的送給了旁的女人,見著眼下、殿下這陰沉的臉色,他只能暗暗祈禱,太子妃自求多福吧。 合芳殿里,白若煙自還不知這太子寢殿里發生的事情,只到這東宮安靜的如碧湖中的湖水,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相必此刻凌亦塵定是早已掉進溫柔鄉里,如癡如醉了吧。 一想起此刻他正在和別的女人溫存,那畫面浮現于腦中,她這手中的賬本便再難看下去。 她這到底是怎么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況且只有他這個太子做的安穩,她這太子妃才能做的安穩,如此她又有什么好心神不寧的。 “太子妃還真是有閑情雅致,親手將夫君推向了別處,自己還能在這看得下賬目,果然是賢惠,孤能得此賢妻,當真是夫復何求阿!” 白若煙正想的出神,卻不想凌亦塵何時走了進來,突然站在她面前。 “殿下你怎么在這里?” 一張小臉滿是驚訝,可某人卻盡是冷笑。 “在太子妃的計劃里,孤此刻應該是在寢殿里與旁人溫存呢吧?” 某太子說著,彎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