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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塵搶來的,這件事本來就是事實,就算此刻沒被人翻出來,日后也怕是藏不住的。 只是這謠言傳著傳著,漸漸竟變了味道。 而因著她除夕宮宴的一舞,母親是舞姬的身份隨之也被扒了出來。 一瞬間眾人嘩然,太子妃的母親竟然是舞姬。 有了這樣的一層身份,宮里人皆傳太子之所以放著顧國公府的嫡出小姐不娶,而私自娶白家庶出的白若煙,原因就是白若煙魅惑太子,還未出閣時便與太子行了越矩之事,且懷了身孕,所以太子才不得已私自娶了她,從而逼迫皇上皇后認了她這個媳婦。 這謠言是越傳越離奇,可眾人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就仿佛是他們親眼所見一般。 她入這東宮一月有余,若按著謠言推算,她怕是快要顯懷了,故此這幾日她一出門,往來的宮人皆注意著她的腹部。 今日她閑來無事來荷花池邊隨意走走,依然也躲不過這些宮人的目光。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不知從哪里飄來的怪味,白若煙聞了只覺惡心,她撫在池塘邊的柳樹下,胃里是翻江倒海,止不住的惡心。 她這樣一來,便更加證實了這謠言的真實性,可此刻白若煙哪里還有心思顧及別人是怎么想的。 她用帕子虛掩著口鼻,強忍著不適“珊桃,你可聞到了什么怪味?” 珊桃仔細的聞了聞,“奴婢并未聞到什么怪味,只是這里不遠處就是廚房,此刻又快到正午,能隱約聞到廚房傳來的淡淡菜香。” 珊桃這樣一說,白若煙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暗道,難道她這是懷孕了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阿錦檢討,最近工作太忙,不能穩定更新,但阿錦一直都在努力碼字,小天使不用擔心,我會隨榜更新達! ☆、煙花風月(七) 想著回去后叫來個御醫給她瞧瞧,可剛進合芳殿的院門,便迎面撞見了容嬤嬤。 “太子妃娘娘,老奴在這里等候您多時了,皇后娘娘請您去宮中小敘,還勞煩您移駕。” 不用想,白若煙也知皇后找她為何事,想起年前她昏倒在大雪之中,險些送命,她便是十分抵觸去皇后宮中。 “太子妃,皇后娘娘念您身子單薄,這天又寒冷,已經免了您日常的請安,這偶爾一次的小敘太子妃若是還推脫不去的話,如此是不是也有些太失了做晚輩的本分了?” 容嬤嬤每次來,都定是不把她帶回去便不罷休的。 “小姐,方才李禧公公拿來白府送來的書信,信中說老爺他……他要殺了二夫人。” “什么?” 白若煙聽后一驚。 珊桃將方才李禧送來的書信交到白若煙手里。 這信是一封匿名信,但信中寫到因除夕宮宴,白若煙在宴上獻舞,從而被人翻出白府二夫人曾是舞姬的身份后,白朝仁便在府中發了好大的脾氣,斥責衛華珠教女無方,再加上金冰蓮在一旁添油加醋,白朝仁便是一氣之下動手打了二夫人,更是要殺了她,如今二夫人危在旦夕,請她回去救命。 白若煙看到這信中的內容后,自是渾身都在顫抖,當年父親初見母親,便是被母親出眾的舞姿吸引,可當娶母親入門后,卻又因母親的身份而覺得見不得人,嚇令母親一輩子不許再舞。 既然如此,那當初他又何必要娶一個舞姬?如此便不會再丟失了他那高貴的顏面。 “太子妃,皇后娘娘還等著您過去呢,快隨老奴走吧,若是叫皇后娘娘等急了便不好了。” 容嬤嬤自是催促的緊,白若煙手中緊緊攥著那封信,她猜不出這信是何人傳來,也不知這信是真是假,可事關母親,又容不得她不信。 “娘娘,依奴才看,這封信來路不明,真實性還有待查證,不如您先去福寧殿,這件事等您回來了在做處理?” 容嬤嬤是皇后身邊最近的人,她的意思自然就是皇后的意思,李禧此意是太子不在宮中,怕她忤逆皇后的意思而惹怒皇后,不是每次都會像上次那樣幸運。 白若煙怎會不知李禧的意思,可當她看到這封信后,心就像是被烈火架烤了一般的難熬,此刻她只恨不得立刻就趕過去一看究竟。 “容嬤嬤,本宮此刻有急事需要處理,還請您與母后說一聲,待本宮將這棘手的事處理了,定去福寧殿向母后請罪。” 白若煙說完便再顧不得什么,徑直向著東宮的大門跑去,容嬤嬤想攔也沒有攔住。 方才入宮的馬車還未來得及離開,那車夫見著太子妃向著馬車跑過來,十分有眼力見的將踏腳拿了下來。 “去白府。” 白若煙說著便進了馬車,珊桃緊隨其后也跑了出來,容嬤嬤年歲大了,馬車都起步了她才氣喘吁吁的追上來。 “太子妃你這是抗旨!” 任容嬤嬤怎么喊,這馬車也是不會再停下的,李禧見著她面色鐵,連忙陪笑。 “嬤嬤消氣,太子妃是碰到了人命關天的大事才會如此,您回去后還要替太子殿下,同皇后娘娘好好的解釋解釋才好。” 容嬤嬤冷了李禧一眼,“李公公莫要拿太子殿下壓我,老奴是為皇后娘娘辦事,今日這事老奴回去后,不會多稟報一句,但更不會少稟報一句,老奴我只會如實說予皇后。” 容嬤嬤一臉大義凜然的模樣,李禧連忙奉承。 “嬤嬤說的是,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容嬤嬤十分不屑的冷冷哼了一聲,便離開了東宮。 馬車自是如箭般飛馳在街道上,白若煙坐在馬車里,她反復的看著那信中的字跡與她腦海中的字跡比對,可不論她怎么看,也是認不出這信中的筆記。 “小姐,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假的?” 匿名的信,就定不是她們熟識之人,可旁人又為何會如此好心的幫她們? 白若煙搖頭,“想來不會,以父親的脾氣,我的身世曝光后,父親定會在朝堂上被人取笑,而回來后,他定會一肚子的怒火,全部都發泄在母親身上,這些想來都不會是假的。” 到底他是她的生父,兩世的相處,她還是十分的了解他的,他一向將面子和仕途看的比任何事都重要,不然他怎會將母親看做是恥辱,讓母親隱藏身份呢。 “小姐,咱們到了。” 馬車停在白府門口,白若煙走下馬車,門口是和往日一般無二的平靜。 看門的下人見白若煙回來了,便有一個跑進入稟報。 白若煙一下馬車便急匆匆的沖入門口,而后便徑直跑去了后院,母親的房中。 果然,屋里空無一人,母親并不在屋中。 白若煙跑去院中,隨手抓來一個下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