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連連求饒。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那四個人知道自己闖下了禍,一個個都連滾帶爬的爬到白若煙跟前求放過。 而白若煙自不會跟大夫人的這幾個打手一般計較,此刻她心里最記掛著當(dāng)屬柴房里的母親。 此刻柴房傳出“咣當(dāng)”一聲,白若煙松開手,木棍“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兩個聲音一先一后,一沉一脆。 “母親!” 柴房里黑暗凌亂,李禧用劈柴的斧子砍斷了鎖鏈,白若煙跑進(jìn)去四下搜索,最后在墻角處發(fā)現(xiàn)了母親的身影。 “姨娘,姨娘!” 隨后珊桃也跑了進(jìn)來,只見二夫人暈倒在地。 “快幫我把母親身上的繩子解開!” 大夫人為了不讓衛(wèi)華珠偷偷跑出去見白若煙,便將她口中塞了帕子,整個身體被綁在了椅子上。 方才二夫人聽到了白若煙的聲音,便激動的用力踢踹門板想要發(fā)出求救聲響,故此她定是方才用力過猛將綁在自己身下的凳子也一同踢倒,而自己也摔暈在了地上。 “母親,母親!” 白若煙一邊解著緊緊綁在母親身上的繩子,一邊不斷的叫著,可無論她怎么呼喊,衛(wèi)華珠就是沒有反應(yīng)。 “珊桃快去請大夫來!” 珊桃驚的臉蛋嚇得慘白,得令后她起身踉蹌的跑了出去,險些腿軟摔倒在地。 李禧同白若煙一起將衛(wèi)華珠從椅子上解救出來,這時白若煙才發(fā)現(xiàn)母親頭上有一處十分嚴(yán)重的傷口,這傷口正在頭側(cè)不落地的位置,血淋淋的,應(yīng)該是方才倒下時撞擊所致,也因此母親才會昏厥。 “誒呀!二夫人這是怎么回事啊,來人還不快去叫大夫過來。” 白若煙剛離開前廳,白朝仁和金冰蓮便一行人也隨之而來,當(dāng)金冰蓮看到衛(wèi)氏昏倒后,她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一驚,之后她便是比所有人反應(yīng)都快,一副十分驚訝焦急的模樣忙著差人去大夫。 白若煙冷冷的望了眼那兩面三刀的女人,“我母親怎么會變成這樣,難道大夫人你心里不清楚嗎?” 眼見著母親頭上的血越流越多,若不是她將母親關(guān)進(jìn)柴房,不許她們母女相見,她的母親怎會傷的如此? “白若煙,你怎么跟你嫡母說話的,你竟稱你的庶母為母親,喚嫡母為大夫人,你到底還懂不懂規(guī)矩!” 金冰蓮還未開口,白若婉到是先開了口。 “規(guī)矩?“白若煙用帕子捂住母親血流不斷的傷口,冷冷一笑,“你如此口氣與你的長姐說話,你的規(guī)矩又在哪呢?” “你!父親長姐她做錯了事還如此咄咄逼人!” 從小到大,因衛(wèi)氏軟弱,白若煙雖是這白府的長女,但卻是處處受二小姐白若婉的欺負(fù),故此白若婉便是也養(yǎng)成了從不把她放在眼里,處處欺負(fù)她的性子。 “煙兒,快向你meimei和母親道歉!” 白若煙當(dāng)著眾人的面稱金冰蓮為大夫人,稱衛(wèi)氏為母親,如此尊卑不分,即便是白若婉不說,白朝仁在一旁也是要說的。 “金氏她狠毒手辣欲害死我生身母親,她不配讓我稱她為母親,女兒沒錯為如何道歉?” 若不是這一世珊桃不知因何而未隨她陪嫁留在了白府,她便是到現(xiàn)在還不會知母親的遭遇。 想起上一世她三朝回門時,雖見著了母親,可如今想來氣色也是極差的,不用想便知,定也是遭遇了不知怎樣的折磨。 “你真是翅膀硬了,以為為父管不了你了是嗎?” 白若煙當(dāng)眾頂撞白朝仁,白朝仁自然掛不住臉。 “如今我已經(jīng)不是白府的人,父親就算要罰我,也要問問太子殿下肯不肯!” 她本是打算回來之后同父親想一個萬全之策能讓她脫離太子身邊,脫離那個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虎口。 可如今看來父親不但幫不到她什么,而她如今卻還要靠著太子殿下的威儀來嚇唬父親。 如此想要離開東宮,與太子殿下撇清關(guān)系這事怕是只有靠自己了。 “你…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竟拿太子來壓我!” 白朝仁氣急,隨手便舉起了手旁的茶碗欲向白若煙摔去。 “父親難道忘了十年前太后壽宴那晚的事了嗎?” “啪”的一聲,一碗guntang的茶水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直到過去良久,白若煙才慢慢睜開眼,縱然她有十足的把握篤定此言一出父親便不會再敢傷她,可她仍會有所擔(dān)憂。 此刻摔在地上的茶碗便猶如他們之間的父女親情一般,十年前白朝仁在太后壽宴之時追殺凌亦塵之事,是他這一生最大的隱憂,如今白若煙拿出此事來威脅,便是注定薄了他們之間的父女之情。 “你以為你拿出此事來威脅為父,為父便就不會罰你了嗎?”白朝仁自不會這么輕易的作罷。 “娘娘,郎中來了!” 白朝仁話音剛落,李禧便帶著才請來的郎中走進(jìn)來。 “還勞煩這位夫人把病人的手腕露出,老朽才好把脈。” 傷者為大,縱使方才白朝仁有一肚子的怒火,如今也還是壓制著讓郎中為衛(wèi)華珠醫(yī)治,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衛(wèi)華珠生性溫柔做事又處處謹(jǐn)小慎微,他心里始終是明白她活的不易的。 “大夫,我娘她怎么樣?” 母親始終昏迷且頭側(cè)還有一處很大的傷口,她實在是害怕極了。 老郎中摸了摸脈后說道:“這位夫人只是頭部受到撞擊后暫時的昏迷,待處理包扎好傷口后,再服下幾副活血化瘀之藥,想來不出明日便會蘇醒的。” 聽郎中這么說,白若煙這才放心下來。 “來人,快把二夫人抬回房中休息。”金冰蓮話落,幾個家丁似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似的,忙抬著架子,幾個婢女將衛(wèi)華珠抬到架子上。 此刻母親昏迷不醒,送下去休息是最好的選擇,可金冰蓮如此主動,白若煙又怕這其中會有問題,放心不下便讓珊桃跟去。 “煙兒你可知錯?” 昏暗的柴房里,走了一波人后就顯得沒那么擁擠了,白若煙坐在母親方才暈倒的位置,那地上一灘得血跡仍清晰可見。 “煙兒無錯,為何認(rèn)錯?” 白若煙倔強的抬起她的臉頰,一雙堅定的眸子望著白朝仁便是決意不會道歉的。 上一世他便從未護(hù)她們母女分毫,大夫人和白若婉母女對她們處處欺壓,冷嘲熱諷,她與母親活的謹(jǐn)小慎微卻還是屢屢被欺辱,父親他明知錯不在她們卻只因大夫人的父親是一品中樞院院事,對他的仕途有利,便不分青紅皂白處處維護(hù),因此也養(yǎng)成了白若婉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性格。 這一世再見著父親如此偏袒大夫人母女而要罰她,她便是說什么也再咽不下這口氣,如今母親險些被大夫人害死,若她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