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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松開了握著孟澤的那只手,“我自己做的,不是什么貴玩意,你別嫌棄。”孟澤讓吳時楓上車,叫他自己開。自個則坐在吳時楓后邊,和他之間隔了五厘米左右的距離。坐穩(wěn)了孟澤才道:“可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他的概念里,禮物這種東西是要禮尚往來的,但孟澤能記著的,他就只收過肖子涵的禮物,還是很久以前的,所以沒什么經(jīng)驗。吳時楓聽他這語氣,一時間啼笑皆非:“沒讓你回送。”孟澤不太能理解:“那你為什么要送我東西?”“這和我平時送你奶茶,送你小零食是一樣的……”“不一樣,你那是為了抄作業(yè)。”吳時楓一邊笑一邊耐心地給他解釋:“那就不一樣,這回的禮物是因為我歡喜你這個人,就想給你送禮物,你收了我就開心……懂嗎?”說到最后他自己都不懂了,干脆又道:“我也說不清楚。”這點孟澤也有所感,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對吳時楓的感情,實在表達不出來。羞于表達,又拙于言辭。吳時楓沒感覺到他的存在,于是使了個壞,突然加速狂奔,接著又一個急剎車,孟澤直接甩到了他后背上。孟澤輕輕一呼他的腦袋:“發(fā)什么瘋呢?”吳時楓一臉無辜:“我平常都蹬自行車,電動車就碰過余多的,不熟練嘛。”孟澤想往后挪一些,吳時楓繼續(xù)耍賴,連忙叫停:“誒你別動,你不能動,我一個技術不成熟的半吊子,你一動車就要倒了。”孟澤不敢動了。吳時楓偷偷摸摸笑得挺得意,只可惜這貨再一次偷雞不成蝕把米,孟澤的身子一壓上來,淡淡的香味漫過吳時楓的鼻尖,差點叫他把持不住。吳時楓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前路的風景上,心里默念:年少輕狂,我的小寶貝你莫要年少輕狂。第33章相見恨晚吳時楓就這樣百感交集地帶著孟澤回到了自己家,一打開門,就看見發(fā)財乖乖地窩在門口,聽到聲響還把面前的拖鞋往他那邊拱了拱。發(fā)財這只小母貓的心情比女人心還要海底針,態(tài)度時好時壞,比如剛剛還要過來拍吳時楓的腳,在看見吳時楓后邊跟著的孟澤后,又轉(zhuǎn)移了戰(zhàn)略目標,轉(zhuǎn)而搭住了孟澤的腳撒嬌。孟澤挺喜歡貓,于是將她抱起來,撓了撓她的下巴。吳時楓一時不知道該嫉妒誰,不過埋怨孟澤是自然不成的,于是只好在心里痛斥自家小母貓:果然吳清影說的沒錯,這個sao/浪/蹄子,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貓,居然搶主人的男人。“餓了嗎?”吳時楓問。孟澤摸了摸小母貓的肚子,然后回答道:“應該是餓了,你什么時候給她喂的?”吳時楓一邊笑一邊無奈道:“我是在問你,你是想氣死我嗎?”孟澤“哦”了一聲,然后回答:“不餓。”“發(fā)財來,別在你孟嫂子身上滾了,弄人家一身毛。”吳時楓上前抱貓,孟澤擼著貓,百忙之中抽空踢了吳時楓一腳:“你說誰是嫂子?”他一挑眉,吳時楓的心就一滯,挑眉是帶著痞氣的挑眉,嘴角揚的是一抹不帶攻擊性的笑。吳時楓有點恍惚,安撫孟澤道:“錯了錯了,是你孟哥夫。”“滾蛋。”孟澤笑罵道。吳時楓把發(fā)財從他身上掰了下來,孟澤終于可以換一個姿勢倚在沙發(fā)上,神態(tài)看起來比在吳時楓懷里舔爪子的發(fā)財還要慵懶。吳時楓怔住了,孟澤抬眼看他:“愣著干嘛,我沒時間陪你發(fā)呆。”吳時楓差點就魔怔地摟了上去,雖然知道孟澤的意思是要讓他趕緊去喂貓,喂完貓再把禮物給了,他好回家。但是吳時楓豐富的想象力,致使他本來就不清純的本人肖想到了一點不良的畫面。時間不能用來發(fā)呆,那就是要用來辦正事,那什么是正事呢?吳時楓差點因為自己的臆想而笑出聲。“吳時楓。”孟澤發(fā)現(xiàn)這貨笑得怪□□的,于是端坐了起來,全身上下活像多長了三百多根骨頭,“你給我正經(jīng)點。”吳時楓轉(zhuǎn)身去給發(fā)財?shù)关埣Z,一邊走一邊蒼白地解釋道:“沒有,我哪有不正經(jīng)……”孟澤:“……”倒完貓糧后的吳時楓跑上樓,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搬下來一個挺大的禮物盒——灰藍色禮盒,寶藍色帶金邊的綢緞扎了一個規(guī)規(guī)整整的蝴蝶結,顏色搭得倒挺有品味的。然而……孟澤的視線停在了灰藍盒子上幾個用黑色記號筆畫出來的勉強能算是人的圖案上邊。吳時楓不好意思地把禮物盒放在茶幾上,然后用手拍了拍那些圖案:“這個……總覺得色彩太單調(diào)了,去貼吧保存了幾張你的照片,想給你畫幾張肖像來著,可惜效果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這個禮物今天下午才完工,吳時楓也沒時間出去買別的包裝紙了,于是只好這樣尷尬地送給孟澤。孟澤不怎么在意,問他:“還去你小時候的幼兒園嗎?”吳時楓連忙將禮物盒抱上,然后道:“去。離我家沒多遠。”江塢這個點家家戶戶的燈幾乎都熄干凈了,吳時楓家附近連路燈也沒有。吳時楓要抱著禮物,孟澤就在旁邊用手機充當手電筒。“你怎么不問我?guī)闳ノ矣變簣@做什么,就不怕被我賣了嗎?”吳時楓調(diào)侃道,“這月黑風高,冷風澀澀的。”孟澤發(fā)出一聲冷笑,不甘示弱地開玩笑:“誰賣誰?你這樣皮的我一次能打三。”吳時楓和他分不出勝負,兩人實力其實不相上下。吳時楓倒是挺具有開玩笑的美德的,他說:“那萬一我有同伙,等你一睜眼,內(nèi)臟都沒了,你怎么辦?”“沒有萬一。”孟澤駁回,想了想道:“你舍得嗎?”吳戲精光是用想的心肝都快疼萎了,連忙道:“怎么可能舍得,到了——鐵門鎖了,我們翻進去?”說著他將禮物盒放在鐵門附近的一片雜草從中,這里平常就少有人會路過,更不用說晚上了,根本連半點鬼影都不見。那鐵門挺矮,吳時楓作為一個翻墻慣犯,三下五除二就爬了進去,孟澤作為后一個行動的,踩上鐵門前瞄了那門鎖一眼,然后下一秒就直接推門進去了:“又沒鎖,你翻過去做什么?”吳時楓沒注意到這點,還以為門一直是鎖著的,只好尷尬地笑了幾聲:“天太黑沒看見。”他一邊尬笑一邊帶著孟澤往里走:“這個幼兒園在我讀四年級的時候就停辦了,然后這里就成了我和幾個小學同學的秘密基地。”孟澤打著手電往四處看了看,幅度不大,這里有一排已經(jīng)上銹的設施,老舊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