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0
書迷正在閱讀:叫你向后轉(zhuǎn)了嗎?、閻焱的小咸菜、[綜英美主星球大戰(zhàn)]Grow in rot、太子妃和離日常(重生)、外卦助我成神、末世之我的櫻桃會爆炸、在他掌心上撒個野、撿到一只小宋宋、誰玩不起誰、我把男主養(yǎng)成了忠犬
安,有徘徊,塔爾特等待著她的一切都是嶄新的未知,可不知為何,每每想起律琰的面容,她總是莫名心安。 不知行了許久,轎子外的景觀從城郭綠樹變成了荒漠孤煙,有婆子笑著稟報,“小姐,前方探路先鋒來報,二王子的人馬已經(jīng)在玉門關(guān)外等候著了!” 律琰如約在玉門關(guān)外迎接喜轎,卻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十日,想來應(yīng)是心急難耐的。 懷敏雙目閃著淚光,唇角不自覺含了一絲笑,心頭陰霾盡掃,融融如春。 ☆、第110章花好孕圓 親眼看著送嫁的隊伍遠(yuǎn)行,薛亭晚才帶著人馬折返, 本欲去禁廷向獻(xiàn)慶帝告一告崔氏的狀, 不料行至內(nèi)城, 見四合暮色蒼蒼,晚霞千里,估摸著已經(jīng)到了宮門落鎖的時辰,只好打消了入宮的念頭,叫車夫調(diào)轉(zhuǎn)馬頭, 回裴國公府去。 正值晚膳時分,裴勍在外議事, 叫薛亭晚不必等他一起用飯,薛亭晚倒也樂的自在, 吩咐了小廚房上了幾樣清淡菜色, 不料剛動了筷子, 便有內(nèi)監(jiān)上門,滿面喜色地傳了禁廷的喜訊, 說是德平公主有孕了。 薛亭晚和德平公主打小是手帕之交, 未出嫁的時候便約好了將來要做彼此孩子的干娘,如今薛亭晚得知德平公主有孕,簡直是比自己得了身孕還高興, 忙打發(fā)余mama給那傳話的內(nèi)監(jiān)賞了兩捧金裸子, 說明日一早便去徐府拜訪。 ...... 一行人馬絕塵而來, 停于裴國公府前, 打頭的男子高居馬上, 他身姿挺拔,颯颯如松,一頂溫潤玉冠束發(fā),更顯面容清雋俊朗。 十九翻身下馬,替裴勍牽過韁繩,低聲道,“主子,京城都統(tǒng)宋竹筠宋大人傳來消息,說是明日金鑾殿早朝,皇上有意為二皇子封王。” 裴勍撩了衣袍,翻身下馬,淡淡“嗯”了一聲,“二皇子已過及冠之年,也到了封王的年紀(jì)。” 這在他意料之中。 獻(xiàn)慶帝一向倚重東宮太子,這位二皇子出身不高,才學(xué)也僅僅是中人之姿,十幾年來韜光養(yǎng)晦,并未生出奪嫡之心。獻(xiàn)慶帝在這個暗流涌動的檔口為二皇子封王,無聲地表明了自己屬意東宮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也向那些妄圖動搖儲君之位的老臣們施加了無形的壓力。 裴勍大踏步邁進(jìn)府內(nèi),臉色微凝,“十七那邊如何了?” 十九見他的神色比平時多了一絲焦灼,忙快步跟了上去,“主子,十七那邊一切如舊,懷敬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那就繼續(xù)盯著。” 裴勍步履匆匆,來到正房院中,門外守著的婆子立刻笑著打了簾子,“爺回了來了。主母正在屋里用膳。” 十九望著自家主子進(jìn)門的背影,頗識眼色地駐足在屋外,終于長長松了口氣。 方才在兵部侍郎府中議事,有親衛(wèi)沖裴勍附耳稟報了薛亭晚在京郊長亭柳堤揮鞭斥退崔氏的事情,裴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聽了這番稟報,俊臉上無波無瀾,外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樣,可十九扈從裴勍多年,一眼便看出了他心中的擔(dān)心和焦急——自家主子原本不緊不慢的語氣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就連議事完畢幾位大人邀著一起去吃酒,裴勍都草草告辭徑直回府去了。 鬼使神差地,十九忽然想起兩年之前,史氏嫡女堵在裴國公府門前給自家主子送香包送點心的場面,倘若他沒記錯,那時裴勍的臉色可謂是冰凍三尺,語氣更是森寒無比。 再看看現(xiàn)在正房里頭的主母,十九搖搖頭,忍不住嘆了一聲“郎心似鐵,只為卿一人熱喲”。 ...... 薛亭晚正用著一盞燕窩粥,見裴勍打簾子入內(nèi),笑著起身道,“淳郎回來了?這個時辰定是還不曾用過膳,余mama,吩咐小廚房再加兩個菜過來。” “不必。你們都退下。” 裴勍俊臉微沉,解了身上的靛色暗紋織錦披風(fēng)遞給下人,一把拉過薛亭晚的手,沉聲道,“可曾傷到哪里了?” 薛亭晚略一愣,見男人拉著自己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說今日長亭柳堤呵斥崔氏的事兒。 她粉唇一彎,笑道,“淳郎,我無事的。今日懷敏遠(yuǎn)嫁,那崔氏在喜轎前惹是生非,我實在看不慣崔家的做派,才忍不住上前教訓(xùn)了一番!” 裴勍看她周身沒有一處傷痕,確實無恙,這才放下了心,只是想起親衛(wèi)描述的她奪了馬匹鐵鞭的驚險場面,周身氣場仍是冷颼颼的。 薛亭晚看他神色不虞,以為他會責(zé)怪自己魯莽,心下忍不住一陣忐忑,抿了抿櫻唇,“那崔氏說我今日的做派兇悍跋扈,不守婦道......夫君可會怪我失了德行?” 裴勍聞言,眉頭一皺,握著柔夷把人拉到了懷中,“懷敏此嫁,事關(guān)大齊和塔爾特邦交。今日阿晚長亭一怒,為朋友是義,為大齊是忠。阿晚不是兇悍跋扈,不守婦道,而是果敢颯爽,忠義兩全。我的發(fā)妻是這樣難得的女子,我為何要責(zé)怪?難道非要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樣才行么?” 薛亭晚聽得心頭綿軟,如飲甘飴,伸了兩只玉臂攬上他的肩頭,笑意盈盈地撒嬌,“我就知道!淳郎不是那些凡夫俗子,絕不會用那套老頑固的禮教束縛我。” 裴勍聽了這兩句甜言蜜語,臉色稍霽,彎了唇角,垂眸看她,“若說怪阿晚的地方,也還是有的——今日你為懷敏郡主解圍雖沒有錯,可意氣用事,奪馬奪鞭只身前往,卻是錯的。” 他伸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她鬢邊的發(fā)絲別在耳后,聲線清潤低沉,“阿晚為懷敏擔(dān)憂,殊不知,我也為阿晚擔(dān)憂啊。” 薛亭晚打小是認(rèn)錯慣了的,忙傾身伏在男人懷里,攬上那有力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又蹭,“下次我再也不這樣沖動了,淳郎便體諒我一次罷!” 她口中嬌嬌軟軟地和他打著商量,叫裴勍怎么還硬的下心和她算賬? 他輕輕搖了搖頭,低笑道,“我親自娶進(jìn)門的嫡妻,也只能勉為其難體諒一下了。” 薛亭晚靠在他懷里噗嗤一笑,忽然想起了什么,興高采烈地抬眸看他,“淳郎,今日在禁廷中德平突然一陣頭暈惡心,被宮婢們扶下去休息了,后來你猜怎么著?” “嗯?” “德平她有身孕了!太醫(yī)診脈說她腹中孩子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我就要做干媽了!” 美人兒面上滿是喜色,裴勍一怔,也笑道,“如此大的喜事。改日咱們需親自上門恭賀徐國公和公主才是。” 薛亭晚點了點頭,雙臂攬著男人的窄腰不松,柔媚眸光飄忽了兩下,桃腮上泛起深深淺淺的紅,“淳郎,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美人兒咬著櫻唇,瑩白的小臉兒嬌羞的宛如芙蓉,一雙杏眼里波光瀲滟,多少情思欲說還休。 裴勍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