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書迷正在閱讀:叫你向后轉(zhuǎn)了嗎?、閻焱的小咸菜、[綜英美主星球大戰(zhàn)]Grow in rot、太子妃和離日常(重生)、外卦助我成神、末世之我的櫻桃會爆炸、在他掌心上撒個野、撿到一只小宋宋、誰玩不起誰、我把男主養(yǎng)成了忠犬
眾下屬在松風萬壑閣商議用人調(diào)度之事, 一直到戌時三刻才結(jié)束,特地派侍衛(wèi)十九來正房和薛亭晚稟報了一聲,叫她先行歇息,不必等著自己。 可薛亭晚心里裝著事兒, 又如何睡得著?她一想起天成錢莊竟然是裴國公府的產(chǎn)業(yè),就滿心激動不已。 男人解了外袍遞給一旁的丫鬟婆子, 叫屋內(nèi)之人都退了下去, 抬手撩開綃紗帳,帳中的美人兒從鴛鴦靠枕上直起身子,攬上男人脖頸送了香吻,“淳郎不在身旁, 我睡不著。” 美人兒未施粉黛, 臉上肌膚吹彈可破, 三千青絲披散在肩頭, 宛如一匹上好錦緞, 因著沐浴過, 只穿著一襲雪白輕紗, 渾身氤氳著一股子宜人花香。 裴勍順手握上美人兒的細腰,薄唇含了淺笑,“今日忙了一天,回來的時候不是說累了么?” “方才在浴池里泡了好久,這會兒不累了。” 薛亭晚笑意盈盈,兩手環(huán)著男人的胳膊,親親熱熱的把人拉到床榻上坐著,“今日在侯府,我和祖母、母親說了煥容齋的事情。” 說罷,薛亭晚將擴張煥容齋店面的計劃細細道來,又說了資金周轉(zhuǎn)困難,不想動用私賬,急需從錢莊借貸的事兒。 裴勍將美人兒攬入懷中,聽著美人兒綿軟的嗓音,只點了點頭,并無他話。 薛亭晚攀著男人的衣襟,抬了一雙嬌媚杏眼,柔聲道,“夫君,借我點錢唄?” 裴勍垂眸望著美人兒,神色如常,淡淡開口,“借什么錢?” 薛亭晚聽了這清潤低沉的嗓音,沒好氣道,“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淳郎,裴國公府就是天成錢莊背后的東家對不對?” 裴勍頷了首,薄唇微動,“不錯,天成錢莊確實曾是國公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 薛亭晚聞言,當即愣住了,“曾是?那如今呢?如今天成錢莊是誰的產(chǎn)業(yè)?” 懷中美人兒杏眼圓睜,一臉狀況之外的表情,裴勍勾了薄唇,深邃的眼眸里滿是化不開的柔情蜜意,“如今,天成錢莊的東家,乃是永嘉縣主薛亭晚。” 薛亭晚聽了這話,櫻唇微張,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裴勍見她驚得失了聲,略一挑眉,故意質(zhì)問,“莫非,我給阿晚下的聘禮,阿晚都不過目的么?” 薛亭晚聞言,愣怔了半晌,腦海中白光一現(xiàn),難以置信道,“難道?!難道那個鎏金盒子?!” 裴勍頓時心情大好:含了抹笑容,定定望著美人兒,似是無聲默認。 薛亭晚心中又驚又喜,忙側(cè)身跳下床榻,赤著一雙玉足行了幾步,從紅木箱籠里翻出一個嵌白玉鏤雕鴛鴦戲蓮鎏金盒。 打開盒子,只見里頭盛著契書,鑰匙之物,薛亭晚拿出一張楔書,美目仔細一掃,果然見上頭寫著“天成錢莊”的字樣! 當日在繁香塢中,丫鬟婆子們忙著清點裴勍送來的聘禮,侍書翻出這只嵌白玉鏤雕鴛鴦戲蓮鎏金盒,見里頭都是文書鑰匙,覺得古怪非常,薛亭晚看了,還以為是裴國公府的管家對牌鑰匙........沒成想,盒子里的竟然是天成錢莊的產(chǎn)業(yè)文書!裴勍竟是把天成錢莊作為聘禮的一部分送給了她! 美人兒站在紅木箱籠旁,捧著手上的鎏金盒子,心中三分喜意三分感動,抿著櫻唇說不出話來。 裴勍望著她的背影,只見三千青絲一泄如瀑,細腰盈盈一握,一身輕紗曳地,踩在木地面上的赤足小巧可愛——方才她匆忙下了床,連繡鞋也忘了穿。 裴勍無奈失笑,上前把人兒抱在懷里,走向床榻,“鞋也不穿,著了涼怎生是好。” 薛亭晚緊緊抱著裴勍不撒手,杏眸里盛滿了掩不住的欣喜,笑著揚了揚手中的鎏金盒子,“天成錢莊的總錢莊加上各大分莊共百十來家,淳郎給的聘禮也太‘大手筆’了些。” 薛亭晚是見慣金山銀山的人,天成錢莊不見得有多貴重,可“貴”在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裴勍把人放在床上,把人環(huán)在身前,噙了一抹笑意道,“我人都是你的,裴國公府名下的鋪子店面自然都是你的。” 薛亭晚聽了這番情話,簡直是不飲自醉,在男人懷中廝磨了一會兒,等心頭的高興勁兒過去了,又不禁擔心起來,“可是天成錢莊產(chǎn)業(yè)遍布整個大齊,我打理內(nèi)宅已經(jīng)手忙腳亂了,顧不過來可怎么辦?” 裴勍垂頭在她眉心吻了吻,安撫道,“不必憂心。錢莊是祖上的產(chǎn)業(yè),一直有專門的管事兒幫忙打理,每年會按時把總賬理清送到京中來,不用阿晚費什么心。” 薛亭晚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伏在男人胸膛默了默,又道,“聽燕mama說,過兩日祖母就要走了,我好不舍得。” 邵老太太是年前進京的,陪裴勍過了個熱熱鬧鬧的年,本欲啟程回京南,剛巧又逢裴勍和薛亭晚的親事,這么一蹉跎,邵老太太整整在裴國公府呆了五個月。 明日一早,邵老太太便要啟程回京南行路,薛亭晚舍不得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更心疼裴勍沒有雙親在身旁,想讓邵老太太在裴國公府多留些時日。 裴勍道,“祖母在京中已經(jīng)呆的夠久,舅父也從京南來信催了好些次了。以后若是想念祖母,咱們一同去京南探望便是。” 前幾日大婚,裴勍的舅父舅母喜逢愛子呱呱墜地,未能進京觀裴勍和薛亭晚的大禮,特意差管事不遠千里帶了賀禮。 且不說邵老太太是裴勍的外祖母,裴勍的舅父尚在人世,邵老太太在裴國公府久住本就不妥。 薛亭晚明白這些禮數(shù),低低“嗯”了一聲,仍是一臉的神色懨懨。 裴勍撫著她如玉臉頰,溫聲道,“我先去沐浴,好不好?” 薛亭晚點了點頭,從他懷里起身,芙蓉面上飛起紅云,“洗快些呀。” ...... 數(shù)日之后,邵老太太啟程回京南。 國公府大門前,薛亭晚拉著邵老太太的手,雙目微紅,“眼看著過幾日就是七夕宮宴,祖母不如參加完宴飲再走.....” 邵老太太慈愛地撫了撫薛亭晚的鬢發(fā),笑道,“本想著和你們一起赴宮宴,和太后她老人家請了安再走,可你們舅父家添了個大胖小子,已經(jīng)來信催了七八次了!我這個做祖母的,理應(yīng)趕回去看看!” 說罷,邵老太太拉了裴勍的手,和薛亭晚的手放在一塊,笑道,“我回京南之后,你們小兩口要常常來信,好叫我這個老婆子放心!最好是早生貴子,叫我這老婆子抱個重外孫樂呵樂呵!” 薛亭晚聞言,桃腮緋若煙霞,兩頰紅云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垂眸偷偷瞄了眼身側(cè)的俊朗男人。 裴勍倒是個臉不紅心不跳的,神色如常地應(yīng)下了,又聽邵老太太囑咐道,“我不在身旁,你可不許欺負阿晚!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凡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