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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叫阿晚挑一挑有沒有喜歡的!” 此言正中了裴勍的下懷,男人當(dāng)即起身告辭,帶著薛亭晚出去了。 臘月時間,天寒地凍,今個一早天色便陰陰沉沉的,這會子果然飄起了零星雪花,只見鵝毛一般的雪片兒從彤云密布天上悠悠蕩下來,恍若風(fēng)吹梨花落,碎瓊亂玉迷人眼。 外頭北風(fēng)凜冽,入畫服侍著薛亭晚披上了秋香色的緞面大氅,那廂,小廝和侍衛(wèi)十九已經(jīng)各撐起了一把八十四骨的紫竹傘,立在臺階下候著二位主子。 裴勍下了臺階,從十九手里接過那把紫竹傘,親自接了薛亭晚下臺階,俊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淡淡啟唇道,“雪天路滑,你們只管在前頭開路。” 地面上積了一層白雪,確實是路滑難行,小廝、十九和入畫聞言,皆是躬身應(yīng)了,走在前頭為二位主子開路。 裴國公府中,亭臺館榭,林木池塘兼?zhèn)洌蚴嵌諘r節(jié),花木凋零,只見翠竹松柏長青,梅花傲雪凌霜,加之樓閣布局回環(huán),頗有古樸意趣。 薛亭晚和裴勍走在后頭,兩人相隔著半臂的距離,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若是細(xì)看,不難發(fā)現(xiàn),男人特意放慢了步子,和身側(cè)的女子并肩而行。 趁四下無人,薛亭晚拿纖纖玉指勾了勾裴勍的大手,軟著嗓子道,“淳郎,我們這是去哪兒呀?” “一會兒就知道了。” 男人惜字如金,神色也淡淡,像是沒什么閑聊的心情,甚至連她的手也不拉。 薛亭晚看著這副冷漠寡淡的模樣,登時便嘟了粉唇,嬌哼一聲,扭頭去看傘外的雪景。 眾人又行片刻,過了一處館榭,進了一彎抄手游廊。 眼見得前頭三人消失在轉(zhuǎn)彎處,薛亭晚一只腳剛邁進游廊,還未走兩步,便被一股大力拉到了游廊旁的廂房里。 男人長臂一伸,帶上了廂房的木門,把嬌弱的人兒按在墻上,迎頭便是纏綿一吻。 薛亭晚被男人緊緊箍在懷里,身前是火熱結(jié)實的胸膛,身后是冰涼堅硬的墻壁。 她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親吻,扭著身子嚶嚶地喚了兩聲,身子便酥軟成了一灘春泥。 美人兒粉面含情,云鬢間的金雀兒釵一晃一晃,惹得男人眸色更為幽深,一雙大掌更是緊緊箍住美人兒的細(xì)腰,幾乎要掐斷一般。 裴勍一向是清心寡欲,飄逸出塵的模樣,何時曾以這副兇猛的模樣示人過? 薛亭晚被男人抵在墻上,兩腮酡紅,嬌喘微微,被男人這副模樣驚到了,開口便是推拒的話,“你別……” 裴勍略抬了頭,仍是環(huán)抱著她的姿勢,大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俊臉神色隱忍,聲線低沉喑啞,“多久沒見了?嗯?剛才竟然還故意招惹我。” 上回兩人見面,還是裴勍代獻慶帝去國子監(jiān)中祭拜至圣先師,順道宣了國子監(jiān)放冬假的圣旨,細(xì)細(xì)數(shù)來,已經(jīng)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 薛亭晚臉頰guntang,一雙含波的杏眸躲了男人幽若深潭的目光,軟糯糯道,“半個月了。” 裴勍聞言,低頭在她的紅唇上重重咬了一下,“不對,是十五天零十八個時辰。” “阿晚,一日不見,我度之如年。” 聽著這直白的情話,薛亭晚當(dāng)即羞紅了臉,輕咬著紅唇,軟了嗓子道,“我也想念淳郎。” 男人望著懷中的溫玉軟香,唇角微揚起來,“哦?有多想?” 薛亭晚聽著這“不懷好意”的追問,耳尖泛著緋紅,攥著男人的衣襟猶豫了半天,終是心下一橫,墊起腳尖,在男人俊臉上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 在這種親密事兒上,薛亭晚從未如此主動過,察覺到側(cè)臉上傳來軟嫩的觸感,裴勍有一瞬的訝然,等回過神兒來,頗有興味地看羞赧的美人兒,“這就完了?” 薛亭晚面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后根,含羞帶怨地瞪了男人一眼,“不、不然呢!” “禮尚往來。” 只聽裴勍啞著嗓子低笑一聲,話音未落,男人便猛地俯身,薄唇鋪天蓋地的吻了上來,把美人兒壓在墻上親了又親。 一吻罷了,四唇輕分,裴勍揉了揉掌中細(xì)腰,一貫清潤低沉的嗓音變得含混喑啞,“茂表哥是誰?” 男人的聲音磁性有低沉,響在薛亭晚耳畔,叫她心肝兒一陣亂顫——怪不得,方才主動去勾他的手都不搭理人,原來是打翻了陳年的醋缸! 只見薛亭晚長睫微顫,眸光流轉(zhuǎn),一臉的千嬌百媚,故意避重就輕道,“茂表哥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我的哥哥呀,你問這個做什么……” 裴勍一張俊臉上似笑非笑,看著懷中顧盼生輝,雪膚花貌的美人兒,眸色一暗,就又要俯身吻上來。 薛亭晚忙伸了小手兒推在男人胸上,軟了嗓子,可憐兮兮地求道,“我錯了,我錯了!茂表哥真的是我大姨母家的哥哥,好巧不巧,他去年便已經(jīng)娶了嫡妻進門了……” 說罷,她又咬唇看向男人,一雙美目水汪汪地,似是含著萬般柔情,“方才,淳郎可是醋了?” 裴勍倒是坦坦蕩蕩地默認(rèn)了,握著她搭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以后不準(zhǔn)與我開這種玩笑。” 薛亭晚生的冰肌玉骨,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兒更是又軟又嫩,裴勍不過輕吻了幾下,便吻出了一片紅痕。 裴勍望著那白膩的手背,無奈地?fù)u了搖頭。 這身金貴嬌養(yǎng)的皮rou,粉光脂艷,觸感滑膩,這才只是輕輕的親吻,便已經(jīng)紅成了這般模樣,若是來日做些其他的事……只怕還不知要如何是好呢。 薛亭晚被男人握著小手,心中一片柔軟,傾身伏在男人肩頭,柔柔道,“我今日第一次見你嫡親的祖母,真真是緊張死了。” 裴勍略點了頭,溫聲道,“我這不是回來給你撐腰了么。放心,祖母很是喜歡你——阿晚值得被所有人喜歡。” 薛亭晚心頭一熱,兩條玉臂纏上男人的肩頭,聲音甜的似蜜,“我貪心的很,淳郎若是喜歡了我,就不準(zhǔn)再喜歡別人。” 裴勍將下巴抵在她發(fā)頂,輕笑道,“一言為定。” 兩人在廂房內(nèi)如膠似漆,那廂,等十九、入畫和小廝三人發(fā)覺身后跟著的二位主子不知所蹤,急匆匆折返回來尋人的時候,裴勍和薛亭晚已經(jīng)理好了衣衫,皆是一臉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模樣。 入畫和十九是知道二位主子的關(guān)系的,見此裴勍薄唇含笑,薛亭晚眉梢染情,皆是垂目斂眉,不敢多看。 那被蒙在鼓里的小廝不過十來歲的年紀(jì),青澀的毛頭小子一個,望著薛亭晚娉婷婀娜的身姿,盈盈一握的柳腰,早已經(jīng)紅了耳根,不敢抬頭直視。 再看自家主子爺那一臉清心寡欲的模樣,不禁暗自感嘆,自家國公爺果然是實打?qū)嵉恼本樱绱肆趸▼傻拿廊嗽趥?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