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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賬諸事也一概由她親自打理cao辦。 好在國子監(jiān)早早放了冬假,這幾日,薛亭晚不用每天去女學(xué)中讀書,突然閑了下來,頗感無所事事,聽了宛氏的吩咐,倒覺得手頭終于有了事情可做,也好消磨漫長的冬假。 不知不覺間,薛亭晚已經(jīng)為這幾個鋪子酒樓忙活了大半年,如今看著一摞摞賬本擺在眼前,看著上頭的一串串數(shù)字,心中頗感欣慰,也算是這大半年的心血得到了回饋和證明。 隨著年味兒漸濃,京城中大街小巷皆是熱鬧非凡,出門采購年貨的人絡(luò)繹不絕,首飾鋪子、胭脂水粉鋪子、成衣鋪子更是人滿為患。 聚寶樓一早便推出了今年新歲限定的首飾禮盒,以“五蝠獻春”為主題,禮盒中有一簪、一釵、一對珠花,一條瓔珞墜子。據(jù)說當日凌晨,五蝠獻春的首飾禮盒剛剛發(fā)售不到半個時辰,便被排起長龍前來購買的顧客們搶購一空了。 一反常態(tài)的是,這回薛亭晚卻沒有差下人去聚寶樓排隊搶購。 原來,在聚寶樓發(fā)售新品的前一天,裴勍便差了貼身侍衛(wèi)十九前來,親自將這不可多得的首飾盒子送到了薛亭晚手中。 雖不知道男人是用了什么法子、從哪兒拿到的這難得的首飾盒子,卻絲毫不影響薛亭晚心中的甜蜜滋味。 受聚寶樓的啟發(fā),薛亭晚當晚便叫了煥容齋的管事兒入惠景侯府,親自擬定了煥容齋的新歲限定口脂顏色,正紅色。 除此之外,煥容齋食鋪也依著薛亭晚的授意,推出了新歲限定的“吉祥如意”茶點禮盒,每盒盛放著十六塊造型精致的小巧茶點,皆是蝙蝠、蟠桃、蓮花等寓意吉祥如意的形狀。禮盒包裝精美,點心入口即化,唇齒留香,無論是自己吃還是送人,都十分的有面子,可謂是走親訪友,居家旅行必備之品。 數(shù)日之后,煥容齋、煥容齋食鋪的新歲限定產(chǎn)品一經(jīng)發(fā)售,便被搶購一空,薛亭晚見新品的銷售出乎意料的火爆,叫掌柜補了兩次貨,奈何依舊是供不應(yīng)求。 那廂,宛老太太是個頂頂心疼孫女兒的老太太,聽說了薛樓月幾次差點陷害薛亭晚的事兒,心中憋著一股子怒火無處消解,雖說顧忌著薛樓月的身世,不好對她行刑處罰,可宛老太太治家恩威并重,名震余杭的威名也不是蓋的。 故而,宛老太太到惠景侯府的第二天,便派了心腹婆子宋mama去浮翠塢中訓(xùn)話,美名其曰“眼看著二小姐快要及笄,也是時候?qū)W一學(xué)閨閣規(guī)矩”。據(jù)說,這些時日,薛樓月整日被宋mama看管著教習(xí)站姿坐姿,講話儀態(tài),剛剛過了三天,薛樓月的腳腕竟是腫的沒法走路了。 薛樓月心中憋著莫大的怨氣,奈何知道宛老太太手腕強硬,并非宛氏那般心慈手軟,并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忤逆,萬般難為都只得生生受著。 浮翠塢中,薛樓月正伏在床上抽泣不止,田mama遞了帕子過去,卻被薛樓月狠狠拍落在地。 一行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門前,傳來宋mama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午休時間已過,又到了聽訓(xùn)的時辰,老奴親自來請二小姐過去。” 這幾日,每天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宋mama便差人來浮翠塢中叫薛樓月起床,然后去往浮翠塢廂房中聽教養(yǎng)嬤嬤訓(xùn)話,這般一訓(xùn)便是一整天,直到晚上夜幕四合,才放薛樓月回屋中休息。 經(jīng)過這幾日,惠景侯府中的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了——這哪里是聽訓(xùn)哪,分明是老太太存心不想叫二小姐好過!萬幸的是,一干下人只知道宛老太太打小就不喜歡薛樓月,并不知薛樓月的身世內(nèi)情,故而也并沒有往別處多想。 田mama是薛樓月的貼身mama,自打薛樓月三歲便在旁近身服侍,見薛樓月被宛老太太如此“苛待”,頓生護主之情,抹著眼淚求道,“好叫宋mama知道,二小姐這幾日疲累過度,腳踝腫的老高,就連走起路來都需要下人攙扶!宋mama能否行個方便,今日就別叫二小姐去聽訓(xùn)了!” 宋mama臉上肅正的神色不變,看也不看田mama一眼,重復(fù)了一邊方才說過的話,“午休時間已過,又到了聽訓(xùn)的時辰,老奴親自來請二小姐過去。” 縱然薛樓月心機深沉,可到底是年輕氣盛,此時見宋mama半分面子也不給,心中的怨懟和嫉恨登時便涌上頭頂,順手將床上的玉枕拂落在地,尖聲怒道,“不過是個奴才!也有膽子在我面前使臉色!我今日就是不去聽訓(xùn)!你奈我何?” 玉枕砸落在地,玉片應(yīng)聲四濺開來,驚起屋中丫鬟一陣驚呼。 宋mama望著一地狼藉,白凈的面皮浮上一絲嗤笑,冷冷道,“老太太一早便定下了規(guī)矩,逃一天課,罰手板五十。好叫二小姐知道,今日可不是老奴故意為難二小姐,而是二小姐知錯犯錯。” 說罷,宋mama招了招手,“來人,為二小姐行罰。” 話音兒剛落,立刻有兩名膀大腰圓的婆子上前,薛樓月見架勢不對,起身欲逃,卻被兩個婆子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另有粗使婆子拿著一支竹板上前,往薛樓月的手心上重重打了下去。 一室的丫鬟婆子見狀,皆伏地求情,那田mama欲以身護主,被護院雙手反剪在身后,推出了屋外。 竹板打在手心的“啪啪”之聲不絕于耳,起初還伴著薛樓月的飲恨低泣聲,后來,薛樓月竟是死死咬著唇齒,雙眸殷紅似血,受著手心劇痛,竟是吭也不吭一聲。 宋mama無奈搖了搖頭,暗道了聲“自作孽,不可活”,朗聲罵道,“怕不是晌午飯沒吃飽!這般打得輕飄飄的,若是叫老太太知道了,我頭一個告你們?yōu)^職懈怠!再打得重一些!” …… 臘月十九,宜納財,宜出行。 這日,宛老太太和薛亭晚一早便動身坐上了馬車,前往裴國公府去。 裴國公府坐落在如意湖畔,離惠景侯府有段距離,約莫著行了兩炷香的功夫,馬車才悠悠停了下來。 上回端午正陽宴,薛亭晚腿上受了傷,被裴勍一路從如意湖畔抱入裴國公府中,故而今日也算是“故地重游”。可那日她有傷痛在身,窩在男人的結(jié)實懷抱里梨花帶雨,淚眼朦朧,壓根沒好好打量過國公府的陳設(shè)布局。 只見薛亭晚撩開馬車簾子一角,傾身朝外頭打量著,一雙杏眸里盛滿了好奇之色。 裴國公府門前鎮(zhèn)守著兩頭威風凜凜的石獅子,四扇朱漆紅門上頭懸著一塊燙金雕花烏木橫匾,上書“敕造裴國公府”幾個大字。 匾額之下,一眾丫鬟婆子早早等候在此,被擁簇在中間的老太太身形清瘦,精神矍鑠,正是邵老太太。 兩位老太太打了照面,自然是少不了一陣客套寒暄。 邵老太太揀了宛老太太身后的薛亭晚,不由得眼前一亮,當即拉了薛亭晚的小手兒一頓猛夸,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