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書迷正在閱讀:叫你向后轉了嗎?、閻焱的小咸菜、[綜英美主星球大戰]Grow in rot、太子妃和離日常(重生)、外卦助我成神、末世之我的櫻桃會爆炸、在他掌心上撒個野、撿到一只小宋宋、誰玩不起誰、我把男主養成了忠犬
擾你的答謝。” 話未說完,德平便被一股大力拉扯,跌入徐顥懷中。 他將她按在樹上,溫潤玉面上被一片陰沉取代,只見他雙眸微紅,一字一句道,“我不會讓你如愿,也不會讓吳乾如愿。” “德平,你說你累了,那好——” “從今往后,換我在身后追你。” ……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學的時候,薛亭晚收拾了書兜兒剛一走出學堂,便看到臺階下,一襲明黃色蟒袍的太子正長身而立,身側還停著駕明黃色的御攆。 太子見了薛亭晚,眼前一亮,忙上前道,“永嘉的腿傷可好了?孤聽聞你今日來女學讀書,特意乘了御攆來接你。” 薛亭晚行了一禮,訕訕笑道,“不妨事的,太子哥哥,侯府派了馬車來接我的。” 那廂,太子仍在喋喋不休,“馬車怎有孤的步攆坐著舒坦?永嘉不必推辭!” 一側,薛樓月望著太子的俊朗面容,聽聞她對薛亭晚的關心愛護之語,面上笑容盡褪,雙手緊攥在廣袖之下,指尖都泛白失了血色。 薛亭晚被太子的熱情裹得頭暈腦脹,本欲開口拒絕,不料目光撇到身側的薛樓月,突然想起了自家meimei心儀太子的事情,當即攬過薛樓月,笑道,“太子哥哥有所不知,原是我和德平公主約好了課后一塊兒去逛脂粉鋪子,太子哥哥若真的有意相送,不如用步攆送阿月回侯府吧。” 德平公主正站在一旁魂不守舍,聞言忙配合的點點頭,“不錯,本宮是和永嘉約了要一道出去逛鋪子。” 脂粉鋪子乃是閨閣小姐愛去的地方,薛亭晚此言一出,太子面上一僵,也不好繼續癡纏,只含著笑意,看向薛樓月。 薛樓月心中正妒意橫生,不料薛亭晚竟是開口為她和太子牽線,當即由妒轉喜。 只見薛樓月不動聲色的掩下眸中驚訝,抬頭沖太子甜甜一笑,“多謝太子哥哥。” 眼看著薛樓月上了太子御攆,薛亭晚才放心地走向惠景侯府的馬車。 不料,一句“去煥容齋”還未說出口,入畫便掀開車簾,沖自家小姐急急道,“不好了,小姐,出事兒了!” “京中傳言四起,說是懷敏郡主用了煥容齋的脂粉,不僅渾身起了疹子,還爛了臉!” ☆、第29章欲加之罪 勇毅王府。 丫鬟婆子一路急色匆匆, 跨過曲折回廊,邁入廂房, 撩開絳紅色灑金簾子, 將薛亭晚請入臥房之內。 方才在國子監外,薛亭晚聽聞懷敏郡主用了煥容齋的脂粉爛臉的事兒, 當即面上大驚——掛不得今日懷敏郡主無辜曠課!原是出了這檔子事! 前段時間煥容齋橫空出世, 在京城中一時風頭無兩, 所謂好事不出門, 壞事傳千里,如今出了懷敏郡主爛臉這檔子事, 不過一日的時間, 京中已經將此事傳得沸沸揚揚, 人盡皆知。 以前對煥容齋生意頗為眼紅的胭脂水粉鋪子, 更是紛紛趁機落井下石,惡意詆毀煥容齋, 宣傳自家脂粉。 薛亭晚聽聞事情的詳情之后, 當機立斷, 決定親自來勇毅侯府探看懷敏郡主的情狀,順道尋求解決此事的辦法——倘若坐視不管, 任憑事態發酵,不禁會砸了煥容齋的招牌,更會給惠景侯府抹黑。 再者, 女子容貌最是珍貴, 若是懷敏郡主因此落下隱疾、疤痕, 薛亭晚的良心也過意不去,只怕會愧疚終身。 薛亭晚撥開珠簾入內,只見臥房中,懷敏郡主正面朝床榻內側躺著,低聲啜泣不止。 床側坐著一位上了年紀的mama,正一邊擦淚,一邊安慰著懷敏郡主。 懷敏郡主幼時喪母,勇毅王爺沒有再娶,故而,身邊這位貼身的奶媽看著她長大,說句大不敬的話,儼然是把懷敏郡主當做親閨女看待的, 那乳母見薛亭晚入內,心中陡然大怒,可顧忌著薛亭晚縣主的封號身份,也不敢太過僭越,只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嚎不止,“縣主娘娘,惠景候府和勇毅王府兩家遠日無仇,近日無愿,我家郡主不知何處得罪了你!竟是用如此陰毒的詭計來加害我家郡主!” 入畫和侍書聽了這番劈頭蓋臉的指責,當即便要上前和那乳母理論,不料卻被薛亭晚攔住了。 只見薛亭晚面色肅然,朗聲道,“方才出了國子監,我才聽聞郡主用了脂粉起了疹子的事情,第一時間便趕來了王府之中。當務之急,是查明郡主出疹子癥狀的誘因,若真是我家脂粉出了問題,我定不會推脫責任,定會給郡主一個交代,定給勇毅王府一個交代!” 懷敏郡主雖是個炮仗脾氣,可這些年對薛亭晚的脾性也有所了解——她雖囂張跋扈了些,可本性、根子不壞,要說薛亭晚無緣無故加害于她,還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懷敏郡主真的不敢相信。 再者,若真是薛亭晚有意加害,只怕她也不會第一時間趕來,坦坦蕩蕩地站在這里。 思及此,懷敏郡主從床榻上回頭,顫聲帶淚道,“薛亭晚,我等著你的交代!” 那乳母見薛亭晚一席話說的斬釘截鐵,真心誠意,心中的怒氣消了三分,只抹著淚道,“好叫永嘉縣主知道,從今早開始,已經請了三位太醫來看過了郡主的癥狀了,皆是查不出具體病因,又請了太醫院院首前來,此時正在路上。” 乳母話音剛落,那廂便有大丫鬟入內傳話道,“太醫院院首來了。” 太醫院院首聽聞懷敏郡主爛臉的事兒,也是一驚,從后宮嬪妃的宮里抽了身,當即趕了馬車來到勇毅侯府。 只見太醫院元首在懷敏郡主腕上搭了一方絲帕,細細診了脈,又查看了懷敏郡主手臂上的紅疹子,沉吟道,“下官瞧著……似是過敏之癥,只是致敏物不詳,敢問郡主,打小可曾對什么東西過敏?” 乳母聽了這話,陡然一驚,“是了!我家郡主幼時對麝香過敏,故而許多年不曾用過沾染麝香之物!現在想想,多年之前那回麝香過敏,也是出了一身一臉這樣的紅疹子!” 薛亭晚聞言,不禁心下一沉,煥容齋的脂粉配方是她親自擬下的,里頭壓根沒有麝香的成分!如今,里頭怎么會混進去了麝香!? 煥容齋的顧客中,除了未出閣的貴女小姐,還有成了親的婦人,若是脂粉里頭真的混進去了麝香,又恰逢婦人懷有身孕,用了含著麝香的脂粉,只怕輕則動胎氣,重則落胎失子! 薛亭晚皺了兩彎遠山眉,不敢繼續深想下去,忙召了侍書上前,和她講明了自己的猜想,叫她即刻帶著人去煥容齋,閉店關門,仔仔細細地查驗這批脂粉的原料成分。 那廂,太醫院院首從藥箱里取出幾瓶治療過敏的藥物,叫懷敏郡主涂抹于身上紅疹處,又揮筆寫下了內服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