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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六喜桃 又名 【嬌軟美艷囂張縣主×衣冠禽獸俊美權臣】 一 京城的世家子弟們都說,像永嘉縣主薛亭晚那樣的女人,花錢如流水,嬌嬈若天仙,絕非良妻人選。 高嶺之花·裴大人冷冷開口—— 嫌阿晚花錢,是因為你們沒錢。 嫌阿晚妖嬈,是你們長的太磕磣。 總之,只有他才能配得上阿晚! 二 一開始,薛亭晚以為裴勍高冷出塵,清心寡欲,后來才醒悟,這個男人是多么的表里不一,如狼似虎。 三 蘇爽甜的同時,這還是一部女主重生發家致富史。 #依附男人是靠不住的,我手下的脂粉鋪子點心鋪子綢緞鋪子......才是硬道理!# 【食用指南】 1. 1V1,蘇甜爽,慢熱。 2. 以重生之后的故事為主。完全架空,勿考據。 3. 日更,有事會在微博請假。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宅斗 重生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薛亭晚,裴勍(qing) ┃ 配角:微博@晉江六喜桃 ┃ 其它:已完結古言 ☆、第1章 重生 汪府。 夜色漆黑,一彎新月當空高懸。晚風夾雜著幾聲短促的蟋蟀叫聲穿堂而來,將堂中的紗幔高高吹卷起來,燭火也一陣搖曳。 堂中的錦榻上坐著一位正在做繡活兒的美人兒,她生的烏發雪膚,杏眸黛眉,云鬢酥腰,嬌媚不可方物。 “嘶” 一個不留神兒,繡花針扎在纖纖玉指上,沁出一滴鮮紅的血珠子。 薛亭晚輕呼一聲,抬手把指尖含入了丹唇中。 入畫見狀,忙去里間里拿了藥水上前,給薛亭晚的手指上藥。 薛亭晚任她擺弄著,望著外頭的凄迷月色,輕啟朱唇,“夫君還沒回來嗎” 入畫低聲回話,“姑爺還未回來。” 此刻已經是亥時,汪應連不知道又去哪里花天酒地了。 薛亭晚輕輕“嗯”了一聲,望著指尖的深色藥水,思緒漸漸飄遠了。 她的父親是當朝惠景侯,她是惠景侯府的嫡長女,獻慶帝親封的“永嘉縣主”。 兩年之前,她鳳冠霞帔,嫁入了汪府。 她的夫君名叫汪應連,如今官致吏部員外郎。當年兩人初見的時候,汪應連還是個一窮二白的清貧書生。 汪應連生的俊朗,又頗有“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骨氣。當年國子監外一見,便深深打動了薛亭晚。相識不過半年,她便一心一意要嫁給他,自然遭到了父親惠景侯和母親宛氏的反對。 同年秋天,汪應連在科舉考試中三元及第,中了甲等進士,赴宴瓊林,行馬御街。 惠景侯見汪應連雖出身寒門,確實有幾分真才實學,這才漸漸消除了對汪應連的偏見,勉強送口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汪應連雖說是人前風光的新科進士,其實一窮二白,在京城連一處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惠景侯府家大業大,并非嫌貧愛富之人,故而連成親的彩禮都沒叫汪應連為難。 薛亭晚出嫁的那日,十里紅妝繞著盛京城整整一日,百桌宴席,珍饈美饌,賓客盈門,比公主出嫁辦的還氣派。 兩人成親之后,惠景侯府給汪應連良田千畝,寶廈萬間。薛亭晚將自己的嫁妝悉數補貼到了汪府之中,還傾母家之力,為汪應連鋪好晉升之路,令他一路扶搖直上,坐到了吏部員外郎的位子。 成婚一年之后,汪應連想晉升為吏部侍郎,奈何資歷不夠,便慫恿薛亭晚鼓動父親惠景侯在獻慶帝面前為他美言幾句。 惠景侯并非毫無原則之人,見汪應連資歷確實夠不上,便建議他靜下心來歷練幾年,再提晉升之事。 俗話說得好,升米恩,斗米仇,汪應連見薛亭晚的娘家人對他的仕途幫不上什么忙了,便翻臉不認人,對薛亭晚漸漸冷淡了下來。 薛亭晚也沒料到,一貫對她熱情的夫君竟然還有這樣一副面孔,本以為兩人可以攜手到老,沒想到才一年的時間,汪應連就暴露出了真面目。 彼時,薛亭晚豐厚的嫁妝已經都被握在了汪應連的手中,就連日常花銷也要開口問汪應連要。 掐指一算,汪應連已經連續十日夜不歸宿了,甚至有人親眼看見他出入妓院胭脂巷之類的場所。風言風語傳到了惠景侯耳朵里,他氣的暴跳如雷,大罵汪應連忘恩負義,自己看錯了人。可此時汪應辰已是天子近臣,早已經不是當初任人擺布的清貧白衣了。 昨日薛亭晚回娘家了一趟,母親宛氏的意思是,若是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便及時止損,盡快和汪應連和離。 大齊風氣開放,民風寬容,女子和離再嫁也是常見之事。再加上惠景侯府乃是高門,以后薛亭晚若想再尋一門好親事,也是使得的。 這些日子的冷臉以對,獨守空房,早已經把薛亭晚僅有的一點舊情都消磨殆盡了。 母親說的對。 她大好的青春還在,既然知道自己看錯了人,便沒必要繼續錯下去。 就當這兩年喂了狗吧。 “侍書,明日差人回侯府給母親捎句話,就說我要和離,叫人準備草擬和離文書罷。” 侍書、入畫聞言,皆是帶了三分喜色,“小姐終于想清楚了” 兩人是薛亭晚的陪嫁丫鬟,親眼目睹了這兩年汪應連對待自家小姐判若兩人的態度,心中早就不滿了,如今見薛亭晚獨守空房十多天,整個人瘦了一圈,她們也于心不忍,早就背著薛亭晚哭了好幾回。 那姑爺過河拆橋,薄情寡義,就不是個好東西,她們做下人的,也盼著自家小姐早日和離,從這牢籠中解脫。 “想清楚了。”薛亭晚從錦榻上起身,款款走入內室。 她身姿窈窕,纖秾有度,行動之間腰肢輕擺,姿容動人。 “你們今晚便將嫁妝清點了,田地莊子、店面鋪子看看還剩下多少。” 這空蕩蕩的宅子,令人作嘔的枕邊人,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在汪府多待下去了。 侍書和入畫對視一眼,道,“小姐,去年姑爺便將田莊鋪面里的下人通通換了一撥,就連逢年過節,管事們也都把賬本交到姑爺那里去過目了。” 汪應辰總說在官場上行走,需要上下打點,免不了大量的金銀之物,以前薛亭晚信任他,便將嫁妝全部交付到了他手中,一點防備也不曾留。 沒想到,他竟是趁她不備,把這些田莊鋪面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將她的嫁妝侵吞的一干二凈。 “可憐他苦心積慮,原來對我早有防備,”薛亭晚坐于銅鏡前,嗤笑了一聲,“罷,既然他吃相這么難看,我將這些東西就都留給他就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