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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只是等和后期調味制作,這些事情鄒老爺子他并不擔心,他的徒孫可是明月樓曾經的主廚,這些難不倒他。于是老爺子解下自己的圍裙,叫上周全說道:“孩子,聽說你會下圍棋?正好我也會,出來陪我下一盤,這邊就交給他們爺倆了。”于是大蒜剛剛剝到一半的周全就離開廚房,和鄒老爺子擺棋子去了。第124章魚宴周全會下圍棋,是小時候和周爺爺學的。但他的水平還只停留在知道規則,了解下法而已,是一位真的只會下,新的不能在新的新手。鄒老爺子也會下圍棋,是位幾十年的老棋迷,獲得過業余段位的棋手。這兩個人在棋盤上對弈,后果不用多說都能知道是什么,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周全已經熟了兩盤棋了。就連現在他們正在下的這一盤,中盤每到周全眼開著就又要投子認輸,急的他抓耳撓腮。穿著月牙白細棉衣的鄒老爺子安安穩穩的坐在棋盤的一側,悠閑的看著他對面的對手,對方越是心急他就坐的越安穩,握著手里的紫砂小茶壺,時不時的還抬起茶壺,滋溜一口里面的茶水。作為一位老棋迷,從下第一盤棋開始他就知道對面的周全不是自己的對手,那孩子下棋的手法太稚嫩,棋路也太明顯,簡直和少年班里初學圍棋的小朋友們沒什么區別。他之所以還坐在這邊頂著欺生的名頭一盤又一盤的和對方下棋,并不是真的想要欺負小朋友,而是想要默默這孩子的底。棋壇上有一句俗語,叫做棋品如人品。雖然這句話不能說是百分之百的正確,但是在下棋的時候,的確是更容易看清楚一個人脾氣和秉性。生性中正的人輕易下不出詭棋,心思細膩的人下棋的時候棋風一定少有大開大合,保守的人下棋一定謹慎,敢想敢闖的人棋路一定敢殺敢圍,這是一個人刻在骨子里的東西,輕易改變不了。通過這還沒有下完的三盤棋,鄒老爺子已經大致了解了周全的性格。這個孩子生的單純,棋路細膩卻缺乏一些大局觀,喜歡穩扎穩打,但遇到機會的時候也善于抓住,一旦確定了方向,就有一股一往無前的勁頭。他的棋風很正,比本上沒有什么歪路子,每一步都走的堂堂正正,甚少耍弄小聰明。總之這是一個好孩子,得出這個結論的鄒老爺子很欣慰。他之所以會這么觀察一個小輩,還不是為了阿焵,那孩子在自己這邊學藝的時候,心心念念的除了家鄉之外,就是這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老爺子能感覺的出來,這個孩子在徒孫的心中與別人不一樣,阿焵非常的在乎他,大概是真的把這孩子當成了親人。不然也不會放棄國外的生意特意回國,與對方合力做民宿生意。徒孫是個重感情的人,如果信錯人對他的打擊無異于是毀滅性的,所以老爺子才會這么在意周全的人品,現在他放心了。第三盤棋周全依然沒有堅持太久,中盤不到棋盤上他的白子就已經是一盤散沙,心知掙扎無望的他放下棋子,表示投子認負。坐在對面的鄒老爺子見狀笑呵呵的問道:“阿仔,還要不要下第四盤?”周全聞言連連搖頭,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輸了三盤棋,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還下?他又不是欠虐。正好這個時候鄒師父出來告訴大家可以準備開飯,周全順勢說道:“老爺子吃飯了別下了,先把棋盤收拾好,你要是還想下,等吃完飯我在陪著您。”說著他就開始撿棋盤上的棋子,黑白歸位把它們各自安放在棋子盒里。收拾好棋盤棋子,廚房那邊也開始上菜,寶大廚和鄒師傅,兩個人一邊上菜一邊報著菜名。“紅燒鯉魚,純野生的大鯉魚,老爺子上午親自釣上來的。”“上湯雙拼魚丸,拼的是青魚和鰱魚,一份丸子湯可以吃出兩種魚的滋味。”“醬燜河雜魚,阿焵做的是東北口的,阿爸,你嘗嘗怎么樣?”“涼拌魚皮,清口下飯一會大家吃吃看。”“荊州魚糕,剛出鍋的火候剛剛好,切魚糕的時候里面細膩的和白玉一樣,一點氣孔都沒有,口感肯定不錯。”“拆燴魚頭,剛才在廚房看到的拼魚精不精彩?絕對的功夫菜。”每上一道菜,上菜的人都會做一個簡單的介紹,主要是說給周全聽的,老爺子那邊全懂,用不著額外的介紹,他們是在照顧客人。很快鍋碗瓢盆全部上桌,鄒老爺子更是取出了他自己釀制的米酒,看著桌子上香氣四溢的飯菜,周全揉了揉肚子,才吃過鳳凰投胎沒多久的他,又感覺到餓了。乖乖的坐在餐桌的一旁,周全等著長輩們先動筷子。作為餐桌上輩分最高的人,鄒老爺子拿起筷子之后,夾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紅燒鯉魚。長輩動了筷子,周全也就不再客氣,把筷子伸向了他垂涎已久的那盤荊州魚糕。魚糕被切成了長方形,白玉一般的rou質上方貼著一層薄薄的雞蛋黃,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頂了一層油皮,俏皮又可愛。小心的夾起其中的一片,彈嫩的觸感居然能從筷子上直接傳導制手指,周全沾了沾碗旁的沾汁,一口咬下去,魚rou的鮮嫩和油脂的香味立即充盈在他的口中。本來以為制作的方法相似,所以魚糕應該是與魚丸差不多的口感,但是吃過之后才發現,不是這樣的。相較于魚丸,魚糕更加的滑嫩,更鮮也更軟綿,比QQ的魚丸更符合周全的口感。最妙的是配合魚糕的蘸料,完美的融合了魚的鮮、豬肥膘的香和蛋黃嫩,去腥提香甜咸剛好。把口中的魚糕滑下去之后,周全還下意識的砸吧幾下嘴,沾汁里那種奇異的鮮甜是什么?吃起來不像是醬油或者耗油的鮮味。是什么?感覺陌生卻還有些熟悉,仿佛什么時候吃到過。“在想什么?”就坐在他旁邊的寶大廚這么問道。“在想這碟沾汁里面的咸鮮味是什么,不像是醬油或者耗油。但也很熟悉,我應該是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