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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寬肩細腰長腿,小麥色的皮膚一頭短發微微帶卷,周身繃直的線條,蒼柏一樣的立在哪里,擎天不彎雷霆不斷,標桿一樣挺拔佇立。雙峰眉丹鳳眼,眉眼之間自帶鋒銳,高挺的鼻峰淺色的雙唇,上唇正中一顆圓潤的含珠櫻桃般的吸引住周全全部的視線。那熟悉的眉眼,那帥氣的自然卷,還有那顆兒時經常被他拿出來調笑對方的含珠,是他嗎?真的是他嗎?自從知道對方回來的消息,就一直盼著能與他見面的周全,手下意識的就捂在自己的胸口,將白玉牌捏在了手心里。青年男子的注意力始終都在周全的身上,見到他的動作,嘴角立即上翹,眉眼間的鋒銳瞬間變得柔和。反手將黑色的皮質外套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青年大步走向周全說道:“周周,我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無聲無息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2122:15:48春暖花二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2212:33:59s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2212:34:01多謝大家的支持,雖然只是露個臉,但攻也算是出場了,嘻嘻,竹馬哥哥~~第11章大廚-改錯周周這個稱呼是一個特指,在所有周全認識,或者是認識周全的人群里,只有一個人會這么叫他。“寶焵哥?寶焵哥!!!真的是你,你回來了!!!”終于見到自己相見的人,興奮的周全連蹦帶跳如同孩子一樣,歡快的迎著跑了過去。就如同他們兒時那樣,寶焵伸出手在周全的頭頂胡亂的揉著,那熟悉的手感讓他心情大好,翹起來的嘴角弧度越來越大。“寶焵哥,你啥時候回來的?怎么剛才在車上不下來?我還以為半路遇上劫道的。”高個子男人聞言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鼻尖,有些尷尬的說道:“太久沒回來,怕你認不出我,所以沒敢下來。”眼見對方和小時候一樣,尷尬的時候還是回下意識的用手背去摸自己的鼻尖,周全不由得笑瞇瞇的說道:“咦,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褲子穿一條的交情,我怎么可能會認不住你,太小瞧人了。別說只是十年沒見,就算是二十年、三十年再見面的時候我也絕對會一眼把你認出來。”“唉,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信我說的話嗎?”“我信,因為我也是一樣的,只是個背影,遠遠的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周全聞言先是沉默,然后就踮起腳伸手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歡迎回來寶焵哥。”被突然抱住的高個子男人身子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僵直,但當那個和記憶中一樣,溫暖的如同小太陽般的身體包住自己的時刻,寶焵放松了自己,回抱了對方。在相互的擁抱中,十年的隔閡瞬間消失不見,那種相伴無間的默契又回到的兩個人的身上。把皮衣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寶焵領著周全上了自己的那輛福特猛禽,一邊繼續向村里開一邊問道:“去哪?回小二層還是去陳奶奶他們家?”周全急著想要把好友回來的消息分享給別人知道,聞言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褲,發現雖然因為收拾花棚而染上了一些灰塵,不過沒有油漬什么的也還算板正。這樣的話不換也行,一會到小姨奶家去用雞毛撣子掃一掃就行了。這么想著的周全就系上安全帶說道:“去小姨奶家,大表舅他們見到你一準開心。”開車的高大漢子聞言笑了笑,對這句話沒半點懷疑。村子里面誰都知道,村里隔河相望的寶家、周家和陳家是關系最好的人家,從老一輩到小一輩,相交幾十年親如一家人。他們三家的人不管是誰回到村子,除了本家之外,都會去另外兩家探望。皮卡車一路開到了陳家的門口,陳家的那條看家老狗見到那輛福特猛禽的時候汪汪汪的叫喚了幾聲,但看到開車下來的周全和寶焵二人,它聳著鼻頭抽動了幾下,目光有些疑惑,不過認出周全氣味的它,還是停下吠叫乖乖的垂低頭向著他們搖尾巴。倒是那只大公鵝,依然盡職盡責,從鵝窩里搖搖擺擺的走出來,啊呀啊呀的向著周全他們叫喚。在大公鵝的眼中,周全就是它的手下敗將,對于這種懼怕它,需要靠主人護著才敢走進院子的家伙,它是從來不客氣的,抓住機會就一定要把人趕走。被大鵝視為軟蛋的周全抱著陳家的大門立柱欲哭無淚,那只大鵝眼中的鄙視和挑釁,不用猜都能看得出來。搖搖擺擺的大公鵝戲謔一樣的慢慢靠近周全,把他逼的一路后退,最終后背抵在了一個溫熱的胸膛上。“你還是會怕那些嘴巴扁扁,帶翅膀的家伙。”聽出對方言語里面強忍的笑意,周全異常尷尬,被大鵝戲耍也就算了,如今好朋友還來調笑他。自暴自棄的周全惱怒用后肘輕輕的給了對方一下子說道:“怪誰?要不是小時候被你們家的大鵝追的滿村跑,還被扦到大腿根,我會留下童年的心里陰影,以至于長大了還怕這些東西嗎?”對方聞言輕笑了一下,對于他強詞奪理的樣子,寶焵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和炸了毛的小貓一樣,奮力的勾著爪子喵喵喵。隨著那只大公鵝越靠越近,周全的身子也越來越僵直。感覺依靠在自己胸口的背脊已僵直的與木板條一樣,寶焵收起笑意,抬眼看向那只不斷挑釁的公鵝。原本搖搖擺擺洋洋得意的大公鵝,被青年漢子盯的停下腳步,立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亂動。鵝的娘呀,那是什么眼神,怎么那個人看起來非常想把鵝給燉了?那刀鋒一樣的眼光劃過鵝身上的時候,大公鵝只覺得對方正在把自己拔毛剔骨去皮拆rou,剁成幾十塊之后思考用什么方法把自己給做了。一眼清燉,二眼紅燒,三眼醬燜,四眼炙烤,最后只剩下骨頭。不,看那個人現在的表情,似乎連骨頭都不想留下,拆成骨架之后丟進湯鍋里面去熬煮,燉成高湯給他懷里的那個煮面吃。身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