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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皺眉從旁邊走去,那人也跟著往旁邊走。紹浪冷肅的抬頭,眼前站著六七個地痞癟三,手里沒拿武器,叼著煙眼神齷齪的上下掃視紹浪。卑陋骯臟的神情真是令人作嘔,紹浪冷哼,“你們想干嘛。”為首的猥瑣中年走了出來,語調(diào)下流地說:“怎幺,這幺快就忘了你大爺我了?當(dāng)初在電車上算你走運(yùn),這次…嘿嘿,我一定讓你跪在身下哭著求吃爺?shù)臐饩 扁嵵心曷冻鰕in邪的笑,摩拳擦掌,唾沫橫飛。“就憑你們這群人渣,也配?”紹浪嗤笑道,眼神不斷掃視四周,腦子快速轉(zhuǎn)運(yùn)著,他們現(xiàn)在在一條偏僻的小道里,平時沒什幺人走,可只要穿出去就是車來人往的大道,但…這中間有好幾百米的間隔,估計他還沒沖出幾十步就會被這些人逮住。紹浪咬牙低咒一聲,攥緊拳頭,憑他一人對付幾個,夠嗆。“媽的,嘴巴夠硬啊,就是不知…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是這幺會吃人啊!”猥瑣中年往前逼近,嘴巴里長期吸煙喝酒的惡臭侵襲著紹浪的鼻腔,差點(diǎn)沒吐。猥瑣中年手一揮,“給老子把他抓起來!”幾個小弟一聽命令,散作四面把紹浪團(tuán)團(tuán)包圍。這時,手機(jī)響了起來。紹浪趕緊掏出手機(jī),一看是尺寒,按開立刻呼救:“尺寒,救我,小道…”話還沒說完,手機(jī)就被人一腳踢開,滑出手心,摔在地上,直接掛了。“哼,還想找人救你?不如求求大爺,說不定爺一高興,可以不cao壞你呢。”猥瑣中年拽起紹浪的手,把他拉至嘴邊,還沒親下去呢,就哼唧的蹲了下去。“嘶……我草你媽個死sao貨,居然敢…踢老子…”猥瑣中年痛呼抱住腹部,后退了幾步,身邊的手下見老大被偷襲,立刻上前輪了紹浪一拳。紹浪被人一拳揍到腹部,疼的抽氣,當(dāng)下也不管不顧,一個人對五六個,激烈扭打一起。而這邊的尺寒,在聽到紹浪電話里的求救聲后,立即往紹浪家方向開去,車速在儀表盤里極速提升。一邊不斷撥打紹浪的手機(jī)號,沒人接,沒人接!尺寒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凸起,牙齦緊咬,目光殺氣盡顯。漸漸地紹浪體力越來越不支,身上和臉上都掛了彩,他不會打架,沒辦法只能拼點(diǎn)條件反射的自衛(wèi)能力,但現(xiàn)在明顯不是這些地痞慣打的對手,他們?nèi)硕鄤荼姡龠@樣下去,自己鐵定吃虧。紹浪一手撐墻,喘著粗氣,媽的,全身又累又疼,尺寒…尺寒到底能不能找到這啊。“別做無畏的掙扎了賤貨,留點(diǎn)力氣在老子身下快活不是更好?”猥瑣中年撥開小弟,掐住紹浪的脖子,陰狠道。“我呸!”紹浪呼吸困難,皺著臉,吐出一口唾液。猥瑣中年憤怒的抹掉臉上口水,一口咬上紹浪的嘴巴,狠命吸吮,牙齒在嘴唇咬出了血跡。紹浪咬緊牙根,不讓惡心的舌頭伸進(jìn)嘴里,被掐住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腦袋有了缺氧的眩暈。“把他衣服給老子扒了。”猥瑣男依舊掐著紹浪的脖子,吩咐小弟。“你敢!!”突然,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響徹小路。聽到熟悉的聲音,紹浪終于放下心。“你是誰?別他媽來壞老子事兒!趕緊滾,否則老子連你一起打。”猥瑣男松開紹浪脖子,轉(zhuǎn)過身,看到站在小道口一臉陰霾的男人。尺寒目光森冷,瞧見不遠(yuǎn)處鼻青臉腫的紹浪,登時眥裂發(fā)指。甩開膀子,一步一步逼近那些地痞,瞬間加速,在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飛起腿狠狠把猥瑣男踢出了兩米外,只聽到一記肋骨斷裂的聲音,人就暈過去了。那幾個小弟,見來人是個厲害角色,開始小心翼翼后退,提防警惕。尺寒上前扶起紹浪,心疼又焦慮的問:“寶貝我來晚了,你感覺怎幺樣,疼不疼?”“我還好,報警吧。”紹浪挨著尺寒的肩膀,安心道。那幫人一聽他們還想報警,立刻慌了,老大還在地上躺著,他們只是聽命行事,可不想坐牢啊。就在他們都準(zhǔn)備跑的時候,其中有人氣不過,拿起剛才蹲點(diǎn)時喝的可樂玻璃瓶,反手重重的敲在尺寒頭上,便火速逃走了。“啊!尺寒!”紹浪沒想到還有人偷襲,等他看到時,尺寒已經(jīng)狠狠的挨了一記。尺寒瞬間軟了半個身子,殷紅的鮮血從額頭大量涌出流下,滴落進(jìn)干涸地面,在夜色漸濃的月光下顯得可怖猙獰。他的面前仿佛又出現(xiàn)了十五年前那場車禍,也是像今天這樣,眼前全都是腥紅的血,染滿了視線。紹浪徹底慌了,手臂顫抖的抱住男人,心口像被什幺東西狠狠揪住,一直蔓延到喉嚨,火燒一般梗著噎著,發(fā)不出聲。“別…別怕,叫…救護(hù)車。”尺寒捂住不斷滲血的傷口,拽了拽紹浪的手臂。紹浪才恍惚的從可怕回憶中回神,趕緊掏出尺寒的手機(jī),手指顫顫巍巍按下號碼,語無倫次的叫了救護(hù)車。掛了電話。“你……”一聲你字出口,紹浪再也忍不住,眼睛酸澀,淚水潰堤而出。尺寒心尖都疼了。不顧頭上的傷,把紹浪扯進(jìn)懷里,“寶貝…別哭啊,我沒事…就是…有點(diǎn)…暈……”尺寒說話聲音愈來愈低,最后還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醫(yī)院py夜晚。皎月如玉,窗外的樹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月光穿過布簾灑在室內(nèi)兩具赤裸纏綿的身體上。只見一個精瘦白嫩的身軀伏在另一個壯碩男子身上,此起彼伏。紹浪咬牙緩緩?fù)硐碌木薷耄琯uitou剛進(jìn)去一點(diǎn),他就有些受不住的頂起膝蓋,哀怨的看著身下的男人。男人勾起唇角,有力的雙手握住他毫無贅rou的腰部,慢慢地往下按。男人的yinjing實(shí)在太過碩大,即使剛才明明已經(jīng)cao過一輪的rouxue,還是無法輕松接納它。紹浪無力的趴回尺寒身上,全然交由男人自己想辦法塞入。這人害自己擔(dān)心了好半天,結(jié)果還好只是皮外傷,額頭縫了幾針,就被送到樓上單人病房了。而紹浪懷著歉意和內(nèi)疚留了下來,但顯然這是錯誤的決定!沒成想都躺在病床上的大癡漢,居然還色心不改,逮著機(jī)會就對他上下其手,里里外外吃個遍。紹浪不樂意,他就不要臉的借傷強(qiáng)上,搞得最后怕他真又受傷,只好躺平任cao了。“啊!你輕點(diǎn)!”紹浪摟住尺寒的頭,仰起脖頸,隱忍低吟。尺寒見他回過神,才漸漸放緩力道,粗大的莖身細(xì)細(xì)磨過敏感點(diǎn)。然后捧起紹浪的臉,輕啄舔舐,舌尖色情的勾勒著每一處感官,柔聲道:“寶貝,在床上別想其他事,不然我會想cao暈?zāi)愕摹!?/br>紹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