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么努力……自己永遠這么沒用……自己是哥哥的累贅……或許……哥哥真的不要自己了……

男孩每天都在絕望邊緣徘徊，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16

秦爺正用jiba干著男孩的小嘴，電話的突然響起讓他很不滿。

但是不滿只持續了很短的瞬間，之后是慌亂，緊接著是滿腔的憤怒。

狗剩帶人反了，買通了秦爺的手下，對秦爺衷心不愿意歸順的人被秘密干掉，拉攏了秦爺幾個主要的生意勢力，而姜秘書在發現這些的時候居然什么都沒說卷著秦爺的錢跑了。

電話是以那邊的一聲槍響結束的，秦爺知道，這個給他報信的保鏢肯定已經死了。

秦爺一腳踹開男孩，沖進臥室草草收拾一下東西，想要跑路，秦爺知道狗剩那幫人已經掌握了全部勢力，下一步肯定是來干掉自己，他必須馬上離開。

而就在秦爺提著箱子要離開的時候窗外一閃而過的反光讓他一愣，馬上拉上窗簾，無力地跌坐在床邊。外面有狙擊手，他知道完了，現在他出去必死無疑。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秦爺明白這個道理，他在房間里等待死亡。但是直到傍晚也沒有人沖進來，那些人只是埋伏在他的別墅周圍，等待他出去給他致命一擊。這讓秦爺很納悶，沖進屋來給他一槍不是更方便嗎？這些亡命之徒難道還介意私闖民宅？真是可笑。

突然，秦爺靈光一閃想到一種可能。那只小賤貓……

男孩雙目無神，無力地跪臥在沙發旁，這種狀態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

秦爺看著男孩，覺得可以賭一把。他給男孩拴上鐵鏈，牽著鏈子往外走。

男孩完全沒有意識，只是這段時間養成的本能讓他跟著鏈子的牽引往前爬。

到大門口的時候，秦爺并沒有出去，而是自己躲在門后，把男孩一腳踹出去，當然，鏈子還是緊緊握在秦爺手里。

不過十多秒，秦爺兜里的手機響了，秦爺知道賭對了。他從容地塞上耳機接起電話，那頭傳來哥哥干澀的聲音：“你想怎么樣？”

秦爺怒極反笑：“我想怎么樣？狗剩！是你想怎么樣？”

“你把寶寶放了，咱們萬事好商量。”

“寶寶？你說那只下賤的sao貓？我倒是想放他走，不過就怕他舍不得我的大雞吧。”

“姓秦的，你不要太過分！”

“不要激動，狗剩，你不是也吃過我的jiba嗎。怎么，吃你那個sao貨弟弟的醋了？你要想要我也是可以滿足你的。”

哥哥握緊了電話，有幾秒的沉默，然后又開口：“秦爺，不論如何我是記著您的知遇之恩的，只要您把我弟弟放了，我可以給您一筆錢，親自送您出去安享晚年。”

哥哥并不知道他的話把秦爺激怒了。

從來沒有人敢跟秦爺說這種話，他哪怕是死也不能容忍別人的施舍。

秦爺在電話里怪笑了幾聲，握著槍走出門，抵著男孩的后背，而狙擊槍的紅點也映在秦爺眉心。

“要看看是誰的槍快嗎？狗剩！”

哥哥出現在對面別墅的天臺上，他吩咐狙擊手撤了槍：“秦爺，您不要激動，只要您放開我弟弟，我狗剩發誓，您永遠是我老大。”

“哈哈哈……這只sao貓還真值錢呀。我倒看看這只隨處發浪的貓到底哪里值錢了……”秦爺扯開自己的褲子，roubang抵上了男孩的屁股。

男孩從剛才起就一直光著身體四肢著地跪趴在門口，腦袋無力地垂著，意識模糊，大腦一片混沌。感到臀部的溫度，本能放松身后的小洞，晃著腰接受秦爺的進入。

秦爺一直用槍抵著男孩的后背，身體不斷地用力抽動。男孩被插得張大了嘴，仰起頭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喵喵”聲。

而這時男孩隱隱約約看到對面房頂上好像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男孩激動地掙扎起來想要掙脫脖子上的鐵鏈，然而恍惚間看到哥哥鐵青的臉色，男孩剛雀躍起來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男孩一團漿糊的腦中只閃過一個念頭，哥哥果然是討厭自己了。

秦爺一邊在男孩身后用力地聳動，一邊抬起頭看著對面的哥哥，露出了扭曲的笑容：“狗剩啊，要玩你是玩過不我的。”

哥哥看著秦爺摘下耳機，慢悠悠地從兜里掏出手機，按下了一個按鈕……然后……boom……哥哥眼見著對面的別墅爆炸，那個中年男人和寶寶一起被沖天的火焰吞噬掉……手機從哥哥手中滑落，哥哥無力地垂下手，眼前一片火海深深地映在哥哥眼中……

17

清早。

路邊停著警車，警察驅散圍觀的人群。

然而這并不能阻止人們看熱鬧的激情。

聽說好像是死人了。

一個男孩下身半裸死在路邊，身下是一堆不堪入目的黃色書刊，還殘留著一些讓人不恥開口的液體。

兜售色情書刊的男孩在無人的夜路自己的貨物，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揉搓自己的性器直到高潮，甚至撿起路邊的枯樹杈插入自己的肛門。

圍觀的人們鄙夷而又興奮地討論著。

男孩張著腿躺在灑滿jingye的書堆上，雙目緊閉，神色滿足而安詳，好像只是陷入了一個美夢中。沒有人知道在這一整個晚上，男孩在一次次高潮中，在眼前閃過的一道道白光中看到了什么，又經歷了些什么……

一個賣黃書的小男孩死了，而世界沒有變化，人們的生活還在繼續……

END

番外一（上）

一個兜售小黃書的男孩在路邊縱欲過度而死。人們并不知道，男孩的夢或許還在繼續，對一些人來說，這或許才是真實的世界。

男孩腦子沉沉的，腦中一團漿糊，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有很多人，發生了很多事，疊影斑駁，卻什么也抓不住。

男孩費力地睜開眼，入目全是潔白，連身下的床單也白得刺眼。

直到看到床邊的青年溫柔地看著自己，眼中有著滿滿的喜悅，男孩的心才算踏實了。

“寶寶，你總算是醒了。”青年伸手抱住了男孩，聲音有些哽咽，“寶寶，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哥哥帶你回家。”

男孩混沌的大腦想不清有什么事結束了，只是聽青年說到“哥哥帶你回家”，覺得心里暖暖的。他伸出手回抱青年，口中低低地念到：“哥哥。”

哥哥將男孩抱在懷中走出醫院。男孩雙手勾著哥哥的脖子，他腦中有些空白，不太記得之前發生了什么事，只是靠著哥哥的胸膛，聽著結實的心跳，抬頭看著哥哥被夕陽照射著的臉，棱角分明，輪廓好像被金線勾過邊，如此真實的溫暖……

哥哥坐在醫生的辦公室，臉上沒什么表情。

“剩總，據您所說，您弟弟在幼年時由于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