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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的猜對了!真是皆大歡喜。只是……賀沐和關嫣嫣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霜晨的大作,這個瘦不拉幾尖嘴猴腮的東西跟豬哪里像了?搞定完所有作業的龍鳳胎去收拾各自的書包,賀沐趁機問關山河:“你是怎么猜出來的?”“看牙就知道了。”賀沐搖搖頭,恕他愚笨:“根本看不出來啊。兔子怎么可能張那樣。”大概是語言蒼白,沒有圖片來的直觀,關山河點開他弟關溪的朋友圈,翻了一會兒,翻到一張關溪與一只粉色毛絨玩具豬的合照。他指著圖片上齜著牙大笑,丑的逆天的豬說:“你看,這個跟霜晨貼的像不像。”何止是像啊,簡直一模一樣。賀沐驚呆了:“你怎么知道的?”“霜晨可喜歡小溪的這只豬了,他一直想買一只。”“那你為什么不給他買?”關山河看了看他的學弟,吐出一個字:“丑。”賀沐一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學長,你是顏控啊。”關山河沒說話,用冷冷的目光斜視他。賀沐全然不在意,湊上去,親了親他的額頭。兩人有著將近十厘米的身高差,賀沐低頭,吻剛好落在那個位置。雖說已經正式交往,但關山河仍舊不習慣對方的主動親昵。他下意識地退了半步。賀沐不以為意,笑得傻了吧唧的:“還好我的長得夠帥,要不然學長肯定看不上我。”“……”關山河說,“自戀。”第十六章游戲吐槽歸吐槽,但賀沐這個人,值得夸贊的地方特別多。關山河忽然想起不久之前賀沐曾這樣安利過自己。“學長,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會種植物,會帶孩子,會做飯,會暖床,還會許多技能等著你來發掘呀~”種植物這一點早就發現了,會做飯,也感受過兩次,至于會帶孩子,要不是與他相識,關山河都要懷疑他是否真的是單身人士。帶孩子寫作業,他不在話下;陪孩子玩耍,也是小case;哄孩子這點,更是不用說。以前在家的時候,關山河輔導完孩子們的作業,就讓嫣嫣和霜晨自己玩兒,每當這時候,他就感慨幸好他生了龍鳳胎,要不真不知道讓他們怎么消磨剩下的時間。沒想到,賀沐竟然從柜子里摸出一套飛行棋來。他跟孩子們玩不算,還要拉上關山河一起。“學長,你看,正好是四人游戲。”“三個人又不是不能玩。”“你今天不是不忙嘛,適當的放松是有必要的。”賀沐說完,眨眨眼,“互動,你別忘了互動。”理由都被他一個人說盡了。關山河能說不嗎?答案當然是不能。只是……“是誰規定必須扔出六才能才出去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飛出去一兩架飛機,唯獨關山河還在老巢里憋著出不去。關嫣嫣老氣橫秋地說:“爸爸,你要有耐心。”輪到關霜晨扔色子,他一扔,正好是個六。他哈哈笑著,捏著自己最后一架飛機飛出老巢:“我真厲害!爸爸笨死了。”“……”關山河拳頭發癢,想揍孩子了。空間突然降了十度,賀沐連連打哈哈:“霜晨你別得瑟,你瞧你飛機的位置不好,我就在你后面,說不定等下我就把你撞回老巢了。”關霜晨嚇了一跳,趕緊數起步數來。從賀沐的飛機到他的飛機,不多不少,剛好六步。但賀沐還有兩架飛機沒出發。他眉飛色舞地說:“你才不會呢。”這句話就像是個FLAG,不一會兒,賀沐就扔出一個六來。他沒有選擇讓老巢里的飛機飛出來,特地用外面的那架,把霜晨的撞回老巢。“……”關霜晨目瞪口呆地望著賀沐,他怎么能這樣造作。小家伙著急乎乎地說,“不帶這樣的!”賀沐笑呵呵地說:“誰說不帶的?游戲又沒有規定。”“可是,可是,你這樣不劃算啊!”“誰說不劃算了?我把你撞回去了,說不定我外面的飛機都抵達目的地了,你那架都出不來。”賀沐信口胡說道,“這都是人生經歷,你還小,經歷還不夠豐富,哈哈哈哈。”可把關霜晨郁悶的,一張小臉擠在一塊,愁眉苦臉的就想一個倭瓜。關山河暗自好笑,賀沐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學長,我幫你報仇了。”關山河白了他一眼:“幼稚!”竟然跟孩子計較,不過,關山河心里特別爽。有賀沐開了先例,后面再玩起飛行棋就沒眼看了,四個人之間爾虞我詐,處處是套路,誰率先抵到目的地已經成了次要的,最主要的成了如何坑對家。四個人你坑我,我坑你,起初落后于眾人的關山河,沒想到搖身一變,成了大贏家。當他最后一架飛機抵到目的地,游戲正式結束。賀沐故作難受地嘆氣:“還是一家之主最厲害。”廝殺一整晚的關霜晨精疲力盡地說:“是啊,以后要抱緊爸爸的大腿。”關嫣嫣於我心有戚戚焉:“爸爸就是爸爸!”關山河莫名其妙地收獲了一群迷弟迷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不早了,睡覺。”游戲消耗了兩個小家伙的精力,賀沐和關山河給他們洗澡的時候,他倆都差點睡著。等送兩個孩子上床躺著,腦袋沾上枕頭,一秒入睡。九點半對于孩子來說不早了,但對于兩個成年人來說,夜晚才剛開始。關山河剛才被嫣嫣潑出來的水弄濕了頭發,就勢也洗了個澡。賀沐本想與他一起洗的,沒想到,關山河鎖門了。他像只沒有吃飽的大狗,盯著他的rou骨頭從浴室走出來,舔著嘴唇遐想:唔,好想吃學長啊。關山河一點那方面的意思都沒有,一手擦著頭發,一手拿起手機看郵箱。賀沐只好可憐巴巴地去洗澡。洗好出來,賀沐破天荒地發現關山河正在刷朋友圈。“學長,你竟然會刷朋友圈?”關山河拇指一滑,往下拉屏幕:“這有什么不會的,我又不是原始人。”“不是的。”賀沐解釋說,“我意思你竟然會看朋友圈。”“我不能看嗎?”賀沐點頭說:“當然可以啊,但是,你朋友圈都是空的呀。還有,你這么高冷,怎么看都不像會窺探人家朋友圈的人。”而且,還能記得住人家發的內容,當然,這句話賀沐沒有說出來。“這不很正常嗎?”關山河不以為意,他微信加了一些生意上的伙伴,朋友圈看似不起眼,但有時能為他提供一些不錯的信息。賀沐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