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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說,都是我的徒孫嘍。既然如此,我便去看看徒孫。雖然我記不大清了,不過八尾妖狐那,他估計也夠嗆。”“師尊,不必著急千帆。他正在玄冥凝露池靜養,此時過去打擾,反而于他的傷勢有礙。”荊無封出言挽勸。恰逢衡芷宮窗戶半開,此時陣陣幽香,隨著清風被遞進屋內,更有點點粉色花瓣,被清風裹挾,悠然而閑適地灑落在臺角檐前。“荊冥花……”“是啊,荊冥花……”“說來,當年為師把你擄來,你才我兩只手大,兩只眼睛紅得跟個兔子似的……”柳如是似乎沉浸在往事的追憶中,笑著道,“那時候,正是荊冥花開的時節……”“荊冥花開,正是師尊為我賜姓的緣故。如今,也是荊冥花開的時節,師尊也回了這玄冥山,回到無封的身邊……”荊無封面上也是一片深沉的感慨。“多說無益,久別回故土,我們就去賞花如何?”“如此,師尊歡喜……”提議的人兒卻是沒等他話語畢,就已經兩指一動,不遠處的歸寧化為皓白劍光,帶著他竄出屋閣外。乘劍暢游故土,巡視玄冥山內熟悉的景物,柳如是口中吶喊著道:“歸寧,六十年過去,如今你我還在一起,真是姻緣天定啊。”那長劍微微晃動了下。柳如是又是一笑。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鬼燈桑小天使支持第23章情殤荊無封卻是在他身側淡淡道:“師尊,歸寧之前多有殘缺,我將它修補如斯。姻緣天定這個詞,用得怕是有些不妥。”“好好好,不說天定,我們只說規矩。”“規矩?”荊無封不解。“尊者為長,雖然你修為比我高,不過你喚我一聲師尊,就得敬著我。咳,現在你做弟子的,要在我身后三尺距離,不得超過。否則就是不敬師尊。”荊無封無奈失笑,順勢打了個輯,口中恭敬道:“謹遵師尊法旨。”“嘿,這才差不多。歸寧,我們走!”柳如是露齒一笑,于天際馳騁而過。身后時刻緊隨著一道黑色身影。此時,玄冥凝露池內。“大師兄,你身體受創嚴重,我們師弟四人輪番救治,才有如今效果,你此時不宜妄動。”一名藍衫弟子著急上前,半扶著他勸道。那大師兄眉目狹長,容貌雅俊,卻因面唇俱白,而帶上了幾絲孱弱,正是千帆。他揮動著手,低聲言語道:“天師弟,不必擔憂,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之后再自行打坐上幾旬便好了。只是,據你們四人所說,當時師尊,也另帶回的一名男子,我與他是舊識,合該去看看他。我得去看看他,看看他……”千帆口中說著,人已微微趔趄著,化作虹光,出了這處天地。余下四人,八只眼睛互相對望一眼,又各自搖了搖頭。“天師兄,大師兄此意?”“地師弟,尊主既然囑托我們四人照顧,那我們就先去看顧著點。”天師兄嘆聲道。其后玄黃兩名弟子,又各自對望了一眼,搖了搖頭。玄弟子嘆息著道:“大師兄此次回來,身受重傷卻一心記掛著別人。可是這個別人已經是……”黃弟子卻也附和著道:“誰說不是呢……”走在前面的地弟子頓住腳步,心有所感,面露悲憫,仰頭吟誦著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嘆,嘆,嘆啊……”前面的天師兄猝然轉身,小指微動三下,地玄黃三人,各自額頭被敲了一記。“山門重地,不得妄言!你們再多話,小心真成了啞巴!”三人微微垂頭,喪氣應道:“是,天師兄。”一抹長虹光芒落入一處廡軒,面色俱白的青年一手扶胸,一手撐著一根廊柱,急劇地喘息著。“據天師弟所說,他應該就在師尊的寢宮,衡芷宮靜養。”千帆口中喃喃自語著。可是為何一介外人,得以能在師尊的寢宮靜養,他卻下意識地不愿意去深想。“柳如是,柳如是,柳如……”他正趔趄著踏上石階,呢喃不休的時候。一黑一白兩道長光,從衡芷宮內一躍而出,引起他的注意。光中之人飛得極慢,因而他得以瞇眼睛看得分明。“這是……”他的眸中,一人身著深色藍衫,腳踏皓白劍光,看身形與柳如是倒是九分的相似;另一人卻是身著玄色衣衫,身量高出對面那人半個額頭,黑色的及膝長發飄動,嘴角微勾,看著冷卻又溢出無限甜蜜的暖意。此時又各有四道虹光躍入千帆身后。前面的天弟子上前將他扶住,口中出聲道:“大師兄,你要見的人很好,還是跟我們回去療傷得要緊。”“天師弟,我胸口有些疼,看不大清……”千帆口中吶吶道,“另一人可是師尊?師尊他老人家會笑么?師尊的頭發怎地黑了?這人難道是師尊的孿生兄弟?”天弟子看了眼身后的三位師兄弟,那地弟子上前扶住他另一邊道:“大師兄,這就是尊主。他在一旬前傳音吩咐我等,譴眾位弟子去北山谷尋了那黑莖草。榨煉莖汁,將白發盡數染黑這般。”“哦,這樣啊。可是師尊不是一心記掛著太上師尊么?如何又這般呢,嗯?”千帆言語帶點壓抑的沉痛。“這……”四位弟子都不知該如何說話了。這個時節,正是荊冥花開的時節,片片粉色的花瓣隨風墜入四方。一陣風起,紛繁的花瓣隨著天際,玄色衣衫之人的手勢,化為一條長龍,又變做萬千彩蝶,與天際二人追逐嬉樂。這景色,真是絕美。“師尊,柳如是,如是……”仰面的千帆,眸里浸著漫天花瓣,瓣上沁著微微濕意。天弟子又接著道:“尊主已經吩咐我等,傳音于在外的三十六堂堂主,讓他們月后回玄冥山,屆時有要事相商。到時候,大師兄你免不了要勞碌些,還是先回到凝露池,將傷勢養好吧。”“說的也對……”千帆喉結一動,顫聲道,“他既然無事,我也就不必擔憂了。是該將傷勢養好,省得師尊憂心,省得……噗嗤!”千帆壓抑不住吐出一口鮮血來,胸口似乎也更疼了起來,胸膛急劇地喘息著。“大師兄!”后面四弟子急忙喊道。“天師弟,我胸口疼得緊,怕是沒力氣回去了。勞煩四位師弟煩心了,將我送回去吧……”千帆一顫,又是一口血嘔出,再沒有力氣說話了。四道虹光急忙架著他,落入凝露池方向。賞花之事持續了數日之久,直到荊冥花敗得差不多了。柳如是百無聊賴地仰面躺在床上,心頭思索著。聽聞無封說過,他用密法將自己與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