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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可信度。呂凡這時候份外后悔沒把楊西帶來,至少騙子對騙子更了解,有什么問題也可以一眼看穿。他回家路上順便把菜買了,到家正好天黑,冬天來臨后白天變得特別短,沒有光照的日子人似乎也變得憂郁了。他進(jìn)門時就看見這么一個憂郁的楊西,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臉無聊的換著電視頻道。“來拿菜。”呂凡喊了聲,“我買了包子,晚上做個湯就行了。”楊西從沙發(fā)上彈起來像炮彈般沖了過來,人站面前了眼珠一轉(zhuǎn)又恢復(fù)了淡定的表情,道:“回來啦?談得怎么樣?”“姓云的答應(yīng)放我一馬。”呂凡說完等了幾秒,見楊西不走也沒動作,不禁奇怪的道,“你給點(diǎn)反應(yīng)的啊倒是。”“我這不是等著了嗎?”楊西理所當(dāng)然的道,“再說了,誰關(guān)心片子啊,我關(guān)心的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呂凡笑了起來,道:“做飯去,一邊做一邊說。”楊西在廚房忙湯的時候呂凡把下午會面的事大概說了下,包括低調(diào)的茶莊和云平軒奇怪的態(tài)度,講完后他就一臉熱切的盯著楊西。“看我干嘛?”楊西攪著冬瓜湯,頭也不抬的道,“我又沒去。”“你不能根據(jù)我的描述察覺點(diǎn)什么嗎?”呂凡厚著臉皮開口道,“你騙人的經(jīng)驗比較豐富,如果對方有什么充大蒜的行為你應(yīng)該能一眼看穿吧。”“看不穿。”楊西淡定蓋上湯鍋蓋,道,“我又沒在。”知道楊西是在不滿沒帶去,呂凡無奈的道:“帶你去真不合適,而且你看事情現(xiàn)在這樣了,我也得做個決定是真的離開呢還是裝模作樣不管。”楊西認(rèn)真打量著呂凡,道:“你是不是想著對方會念在舊情的份上放你一馬啊?”被說中心事的呂凡僵了僵,擠出個笑臉道:“哪有。”“結(jié)果對方這么囂張沒想到吧?”“這個確實。”呂凡遲疑了下,道,“你說會不會是我辜負(fù)了他啊?”“你辜負(fù)了云平軒?”楊西眨巴下眼睛,猛然大笑了起來,“你們之間怎么論也是他甩你啊,你甩他還真輪不上。”呂凡也不惱羞成怒,反正他早該知道會有這種結(jié)果,淡定的道:“如果是他甩的我,那今天下午那么大個反應(yīng)干什么?好像有多恨我一樣。”“他只是討厭你,沒看出他恨你。”楊西插嘴道。“沒有?”呂凡有些意外的道,“他都那樣了還不恨我?不恨我這么趕盡殺絕干什么?有必要這么豎敵嗎?”“他不覺得是在豎敵啊。”見呂凡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楊西嘆了口氣,道,“他覺得你不夠格是他的敵人,而且他應(yīng)該很惱火你居然敢反抗他,不離開北京,所以態(tài)度才會那么惡劣。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想到感情上面去,這世上沒那么多能左右一個人的感情,更何況我認(rèn)識你一年了吧,那你們分手至少也一年了,相信我,他真沒那么對你有感情,無論是恨還是愛。”這話說得呂凡直撇嘴,卻也沒再說什么,楊西的分析合情合理他無法反駁,再說了,現(xiàn)在追究云平軒的心理有什么意義,對方壓死人,他沒辦法抵抗唯一的選擇就是暫避鋒芒。“那我還是離開北京一段時間吧。”呂凡嘆道,“就當(dāng)出去玩了。”“不用。”楊西掀開湯鍋蓋,把手放在蒸汽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我想到辦法了。”呂凡一怔,問:“什么辦法?”“抱別的大腿唄,這世上總有和云平軒不對付的人。”楊西淡定的道,“再說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相信云平軒真會為了你大動干戈,他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干。”“這個我相信,問題是別人為什么要幫你的忙?”楊西這時候才露出心虛的表情,呂凡瞇起眼睛看著他眼睛周圍的黑眼圈慢慢顯現(xiàn),一般來說這就代表著他也不肯定做的對不對。一年,足夠呂凡了解他了。“你做了什么?”“和你有關(guān)的。”呂凡這下才警惕起來,道:“和我有關(guān)的什么?”楊西遲疑了片刻后才低聲道:“我說可以告訴那人一個秘密。”話已至此,呂凡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過來,高聲道:“你告訴那人我和云平軒的關(guān)系?”楊西沉默著。呂凡很想一拳揍上去打爛那張平靜的臉,但是在蓄力的過程中他卻慢慢冷靜了下來,看著楊西似乎滿含水光的眼睛,道:“你沒有。”楊西低下了頭,似乎不安的摸著鼻子。“你沒有把我的事講出去,你只是打算這么做。”呂凡心里一瞬間升起了強(qiáng)烈的不安,似乎一閉眼再一睜會發(fā)現(xiàn)他身處一個大型真人秀,這一年來都是排演好的一切,他就是個被耍的傻子,“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就先斬后奏了。”楊西再抬起頭來時帶上了一絲苦笑,“但是這次我沒辦法,我不想讓你覺得被賣了。”呂凡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他盯著楊西的臉泛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還真是喜歡了啊。”對此,楊西的回應(yīng)是個大白眼。雖然被威脅趕出北京,電影被卡了審查,身無分文吃了上頓沒下頓,但是呂凡在這一刻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甚至要超過“上輩子”,哪怕他這輩子所經(jīng)歷的事沒一件好的,永遠(yuǎn)在走鋼絲中掙扎,一直對未來渺茫而無措,但是他仍然覺得快樂得要飛起來般。cao,原來戀愛是這么爽的,他想。第69章這肯定是明戀呂凡一直認(rèn)為自個兒有戀愛過,畢竟差點(diǎn)就要結(jié)婚了,但是此刻他才明白什么叫戀愛。很難用語言形容,就好像某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堵在喉嚨里,說咽吧不可能,太大太粗糙——可能有些人的比較精致,但是他的這份肯定不是——要吐出來吧又舍不得,那么甜那么美好,吐出來也太可惜了。他就這么含著,最后的結(jié)局不是含化了吞下去,就是再也受不了刺激吐出來,只看能忍耐多久了。……管它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說,至少現(xiàn)在很高興。“那你怎么看?”楊西的聲音把呂凡拉回了現(xiàn)實,“能講嗎?”“能,講吧。”呂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反正我也不記得了,山窮水盡有什么招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