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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最近也沒通告。”呂凡嚴肅的道,“練演技順便練練身材,挺好。”大概是認識到再無糊弄的可能,楊西嘆了口氣道:“呂凡,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對你坦白。”呂凡立刻升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道:“什么?”“我有心臟病,先天性的,小時候因為家里窮所以沒辦法治……”“扯蛋,不聽。”“換成肺癆行不行?”“滾蛋。”“那艾滋……”“你妹啊!”呂凡跳起來怒喝,“你就這么怕健身嗎?”“不是。”楊西可憐巴巴的道,“你什么時候發現我吃素的?”“你也不算是吃素。”呂凡坐下哼了聲,“你不是偶爾還吃雞蛋嗎?不過大多數時候你都偏愛素菜,對吧?”“哇喔,小凡凡越來越厲害。”楊西作西子捧心狀,“觀察得好仔細。”呂凡一瞪眼:“近墨者黑,沒辦法。說起來你為什么會這樣?”見楊西皺起眉頭一臉悲傷他趕緊道,“不許說故事……算了,反正你也不會說實話,如果真這么討厭的話你就先練著吧,吃葷就暫時不要管了。”反正練餓了你自然就會吃,他心想。楊西如蒙大赦般猛點頭,還討好的把葷菜推到呂凡面前,換來一個鄙視的表情。健身計劃開始了,完全沒效果,楊西每天就是在混,長跑變成走,中間偶爾還坐個公交,仰臥起坐只是前三個像點樣,后面就是稍微抬抬頭,上臂引伸一個也做不成。呂凡也忙于上班,只有下班或者翹班時能夠監督一下,完全不起效,拜托秦衛衛監督,結果秦衛衛卻覺得先練演技再說身材。幸好,楊西對演技這塊還是挺重視的,八月天降火球的天氣,他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第30章神一樣的隊友“這有個試鏡。”秦衛衛一臉嚴肅的拿著手機道,“明天早上九點去這里,一定要準時,大片、華威投資、老牌導演、制作人靠譜、劇本不錯,差一個男二……”“男主有沒有可能?”楊西打斷了秦衛衛滔滔不絕的推薦道,“男主的人設更帥氣一點啊。”“做夢。”秦衛衛以一個斬釘截鐵的語氣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們差一個男三,外形和你有點像,到時候要試古裝,我和制片人是同學,這個機會爭取來得不容易你要珍惜明白嗎?”關鍵時刻楊西自然不會亂來,認真的點了點頭,道:“老秦你放心,絕對不辜負你這段時間的栽培!”這話說得沒錯,秦衛衛這人雖說脾氣臭了點,但是一旦開始做某件事就會精益求精,做好前絕不放棄——雖然呂凡覺得把楊西改造得更加“正常”這個目標未免太不科學以及遙遠——他還是兢兢業業的努力著,每天每天糾正楊西的每一個動作、神色、表情、語速,直到他認為過關為止。至少楊西演起來不再那么生硬,能夠放松而投入,在呂凡這個“外行”看來夠格了。諸如一些小場景已經演得很不錯了,雖然有時候他分不清這是誰的功勞。“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秦衛衛念出了臺詞,“病人去世了。”“怎么可能,大夫,我老婆進手術室前還好好的啊!你不是說是小手術嗎?你不是說不太可能出問題嗎?”“并發癥是無法避免的。”秦衛衛臺詞念得極為呆板無聊,仿佛是故意的般。“不會的,不會的,我老婆過幾天就生日了……老婆,你在哪啊,你回來我給你做蛋糕,你要什么餡的都行,韭菜也行。”“噗——”呂凡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見秦衛衛怒目而視,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就是臺詞有點……奇怪。”“臺詞是故意的。”秦衛衛揮了揮臺詞本,“就是為了鍛煉讓他不笑場。”呂凡仔細想了會兒道:“唉,你還別說,我從來沒見他演戲笑過場。”秦衛衛怔了會兒,舒展了眉頭:“還真是,楊西不錯啊,繼續保持,有進步了。”老師樂呵呵的去泡茶了,呂凡直直的看向楊西,得到了一個曖昧而充滿默契的眨眼。他翻了個白眼,湊過去小聲道:“你怎么做到不笑場的?”“騙子總笑場還怎么混?”楊西淡定的道,“這叫職業素養。”“那騙子,你現在得學會相信你騙的故事。”呂凡拍了拍桌子,“演戲不投入感情是不行的。”楊西頗有些不屑的道:“又是你那套沒看見熊貓的理論?”呂凡聳了聳肩膀。楊西眼中有著明顯的鄙視卻沒有再說什么,如今的他已經越來越學會什么叫忍耐——尤其在呂凡面前。秦衛衛酷暑天不開空調,聲稱要磨練楊西的韌性,呂凡對于這點非常不以為然,不過眼看著楊西一點一點在演戲時變得沉穩成熟也是件樂事,惡人自有惡人磨,楊西如果是面重鼓就該用重捶,秦衛衛這種刻板執著的人正好治治楊西。如此嚴苛的后果非常成功,楊西在秦衛衛學習班“小學畢業”后第一次試鏡相當順利,一方面和秦衛衛選的角色好:大投資、不上不下的男三、活潑外向的個性、年輕清秀、巧舌如簧,幾乎像是為楊西量身定制的般,另一方面楊西發揮得也好,本就有“騙子”潛質的他演起戲來更加自然投入,不再有夸張浮躁的動作或者故意吸引人的大喊,就像一個專業演員般。楊西回來時很興奮,秦衛衛也是相當高興,倆人硬拉著呂凡跑去樓下的大排檔喝了一箱,互相扶持著七歪八倒的往樓上走去,這次沒摔上床,直接倒地板上就都不省人事了。第二天呂凡醒來后第一個念頭是“好白的屁股”,抬起頭來揉掉眼角的眼屎后才震驚的發現居然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酒后亂性?他娘的怎么又是男的?我就不能亂一個女的嗎?呂凡推了推這人,問:“你……誰啊?”那人抬起頭來一臉迷糊,在看清呂凡的臉后捂著眼睛像是蚊子哼般道:“你們昨晚喝多了硬要拉我上來喝一杯。”呂凡使勁兒晃了晃大腦,終于從不知哪個角落里想起確實有這么回事,而且這么做的人還是他,頓時就噪了個大紅臉,吱吱唔唔的道:“呃,不好意思,抱歉……你、你叫,呃,貴姓?”那人像見鬼般瞄了呂凡一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