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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負(fù)責(zé)指點你們怎么演戲怎么唱歌怎么當(dāng)明星,也不負(fù)責(zé)照顧你們的吃喝拉撒,我只負(fù)責(zé)幫你們吹牛!”呂凡惡聲惡氣的道,“懂了沒!?”楊西一本正經(jīng)的道:“懂了。”呂凡等了幾秒,沒有下文,滿是警惕的道:“還有?”“什么還有?”“你不反對?”“我為什么要反對?你都講得這么明白了,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經(jīng)紀(jì)人再招唄,反正新公司就我們倆人,你就把我倆推銷出去。”“因為……”呂凡突然住了嘴,他眼中的楊西變成了熊貓,巨大的身材在小小的卡座上縮成一團,毛絨絨的圓腦袋抵著桌子,活像一只毛絨團子般,他問,“你在想什么?”“什么什么?”熊貓發(fā)出了一聲類似小狗叫的聲音,呂凡特意查閱過熊貓的資料,知道這是受傷或者失望時的叫聲,一時之間有些迷茫起來。楊西在他眼中就是個厚臉皮的大騙子,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這樣一來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搜腸刮肚了一會兒,說:“其實我也不是不想當(dāng),但是實在沒經(jīng)驗,怕耽誤你們……”“也沒什么。”楊西打斷了呂凡的解釋,自顧自的道,“就是覺得信任你而已,你不要想太多。”呂凡聽見熊貓又發(fā)出了一聲小狗般的嗚咽,他沉默了下,道:“其實你特別失望吧?”“哪有!”楊西回答得斬釘截鐵,“你不當(dāng)就不當(dāng)唄,反正有人愿意。”熊貓開始用腦袋抵著桌面亂滾了。“……你肯定在失望。”“沒有。”“也不用太失望,我這不還在支持你嗎?”“你想支持就支持唄。”呂凡看見熊貓的耳朵開始前后左右的轉(zhuǎn),心里笑得不行,嘴上卻還是正經(jīng)的道:“行了,我用張姐給的錢請你吃飯。”當(dāng)天晚上,呂凡和楊西找了家路邊大排檔,正是5月天剛熱起來,倆人就著烤串一人對吹了幾十瓶啤酒,喝得天昏地暗,互相扶持著跌跌撞撞的走回不知道哪里的房子,一挨枕頭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放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時嚴(yán)重頭疼,呂凡感覺像有人放了口鐘進他的腦子,還敲個不停。他艱難的抬起頭來環(huán)顧了一圈,赫然發(fā)現(xiàn)旁邊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嚇得他宿醉醒了一大半,僵在原床不敢動了。“楊西?”“白花花”動了下,楊西頂著亂蓬蓬的腦袋醒了過來,迷茫的抬起頭來四下看了看,最后才定格在呂凡的臉上,吐出一句極欠扁的話:“酒后……亂性啊?”呂凡小心翼翼的低頭打量了下,還好還好,衣服都穿著呢一點兒沒露,他道:“就你脫光了,我可穿得好好的。”楊西極端痛苦的掙扎著爬起來,低頭看了看,虛弱的道:“你說和我這個大帥哥睡了一晚,還喝醉了,都不亂個性,太傷我心了。”呂凡忍住了一波嘔吐的*,完全分不清楊西的自戀和宿醉帶來的痛苦哪個殺傷力大。他拉扯著楊西爬起來洗漱,群租房的公共衛(wèi)生間早上就是個戰(zhàn)場,他倆因為宿醉戰(zhàn)斗力大減,完全“打”不過別人,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才刷上牙洗上臉。他先回地下室了,等楊西光著上半身拿著牙刷和茶缸推門進來時,猛然間一個相似的場面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同樣是一個男人,光著上半身推門進來,手里拿著毛巾正要張嘴……“呂凡?”“嗯?”“發(fā)什么呆呢?你的刮胡刀呢?”“放公司了。”呂凡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腦中還想著那個一閃而逝的場面,“我胡子長得不快,在這兒刮占水池太長了也不方便,一般就去公司刮了。”“喔。”楊西的下巴倒是一夜就青了,點了點頭道,“我就不去你們公司了,你老板不喜歡我。”呂凡打了個激零,看向楊西時帶上了幾點敬佩:“你連這個也知道?”“你昨晚喝醉了告訴我的。”“……”最終呂凡還是沒去上班,隨便叫林子代打了個卡陪楊西去試鏡了。白靈雖說給了推薦,但怎么著流程也是要走一下,畢竟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硬到那個地步。到了會場一看,陳庭那張尷尬的臉頓時令他沒法擺出正常的表情。是啊,白靈的資源,肯定也會分陳庭一份的。呂凡想了想,問:“你和白靈分了嗎?”陳庭有些局促的道:“分了。”“不和朝陽干了?”陳庭的聲音變小了:“嗯。”“這個角色你來演有點大材小用了吧?”陳庭低頭不說話了。呂凡望了望天,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陳庭這么個未來的大明星也有這么窘迫的時候。他考慮了片刻就有了答案,道:“張姐那個清宮戲角色沒給你的嗎?”陳庭一臉困惑的問:“張姐有這個角色?”好吧,看樣子張姐這角色是公司給的,而朝陽覺得我比陳庭還要有用一點。呂凡再度嘆了口氣,道:“這樣吧,我把張姐的角色給你,這個你就不要試了。”陳庭警惕了起來:“呂哥,我現(xiàn)在沒公司,機會不多。”“你信我,這部清宮會紅。”“前面兩部都紅了,這都三了機會也不多了啊。”“你怎么那么羅唆!”呂凡怒了,“你不是要來我的公司嗎?聽公司安排很難嗎?”陳庭還是那個窩囊的模樣,猶豫半晌后站起來道:“那我先走了啊。”停了下,又期待的看向呂凡,“呂哥,你看……”呂凡不耐煩的給了個電話陳庭這才走了,楊西也正好試鏡出來,得意的道:“過了,叫我去刮個胡子看看形像。”“廢話么。”呂凡道,“該干嘛干嘛去。”看著楊西奔向洗手間的身影,呂凡突然感覺不對勁:我他娘的跟著他做保姆干嘛呀?不等他想個所以然出來,楊西已經(jīng)剃完了胡子,一溜煙又進了試鏡間,等他再出來后表情就不對了。“怎么了?”“他們問我要不要換個角色。”“誰?”“主角。”呂凡幾乎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