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得意的表情,田鏡更驚訝了,還沒把嘴合上,突然耳邊傳來盛兆良的聲音。“田鏡你在干什么?”叫做杜敏昭的女人連忙放開了田鏡的胳膊,從容笑著對盛兆良打招呼:“盛導好啊,我剛剛跟小哥問衛生間在哪呢,我先去了啊,你們慢聊。”說罷姿態婀娜地全身而退了。盛兆良看了她背影一眼,朝田鏡走過來:“你們剛剛說什么。”田鏡乖乖把手心里的名片攤開給盛兆良看:“她要我賣八卦給她。”“想收你做線人吧。”盛兆良沒所謂,“沒什么意思,不用理。”“嗯。”田鏡抿了抿嘴,“她其實是想要我賣你和郁溯的八卦給她,你們倆的事情……是不是走漏風聲了?”“談不上走漏,只要關注度高了,這些人能把你祖墳都刨出來,反正我現在跟郁溯沒關系了,頂多也只能挖出點兒捕風捉影的事來,不會有事。”田鏡放下些心,低頭把名片扔到垃圾桶里,抬起頭發現盛兆良正看著他。“怎么了?”“田鏡,雖然我也挺煩遮遮掩掩,但性向這種事,能不公開就不公開,不然會特別麻煩。”田鏡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囁嚅地說:“我,我不會把我們,說出去的。”“嗯。”盛兆良伸手攬了他的肩膀,在外人看來是再尋常不過的哥們舉動,他們一起走進餐廳,里頭立時投過來不少目光,有人跟盛兆良舉杯致意,盛兆良隨意地頷首回禮。田鏡本來想要回到原位,但那里已經坐著郁溯了,主創桌只留了盛兆良的位置,兩人一滯。“我還是去別桌吧,我只是攝影助理,坐那里也不合適。”盛兆良舉目望了望,看到鄰桌還有位子,就過去把椅子拖出來,按了田鏡的肩膀坐下,又拍了拍他椅背:“等下吃完咱們出去走走。”然后回到了他自己的位置。整頓飯便因為盛兆良這個照顧意味明顯的舉動,而變得忙碌了,不停有人跟田鏡攀談,他東西也沒空吃,到晚宴散了的時候,才三成飽。吃飯的時候他一直在注意盛兆良,發現雖然有簡川幫忙,他還是被勸了幾杯酒,盛兆良酒量不行,宴會結束的時候別說出去走走了,盛兆良都有些站不起來,幾個人圍著他佯裝關心,理所當然的,林銳把盛兆良架起來準備帶回去,田鏡站在外圍,想著這時候自己還是不要上前添亂了。“我送他回去吧,林銳你和小苗去送送宣傳組的同事,我讓小苗定了些小禮物,你們給離組的同事發一下。”郁溯突然開口,說著伸手去扶盛兆良,林銳愣著,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盛兆良就被郁溯攬過去了。大家紛紛讓開,郁溯半扶半抱著盛兆良,往田鏡面前走過。田鏡低著頭,什么都沒說,那么多人在場,他什么都不能說。“喂……”盛兆良好像如夢初醒般抬起頭來,扭頭四處看了看,仿佛在找什么,而后朝田鏡這邊看過來,“喂,田鏡,抬起頭來。”田鏡愣愣地抬起臉。“跟你說不要總低著腦袋,你屬蝸牛的嗎?整天縮著,過來。”盛兆良醉眼迷離,自顧自說著,好像除了田鏡,他看不到別人一樣。田鏡看了看郁溯,后者面無表情,又看了看盛兆良,這人看起來快睡著了,一個勁兒往地上掉,郁溯要拉不住他。田鏡連忙上前,盛兆良拉住了他的手,面對面朝他靠過來,整個人的重量全部壓到了田鏡的身上,帶著酒味的熱氣撲到了田鏡耳邊:“你送我回去。”“嗯。”田鏡伸手抱住盛兆良的背。他沒看其他人什么反應,好在自己力量與體格還算成正比,一個人把半癱的盛兆良弄回了房間。盛兆良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他又兢兢業業地為他擦臉脫衣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的時候,田鏡發現了一個非常要不得的事情。盛兆良人魚線隱沒的地方,被彈力很好的內褲包裹,此時那里正非常有精神地,起立了。第十六章田鏡蹲在床邊,正準備脫掉盛兆良的最后一只襪子,臉正正對著盛兆良隆起的部位。“嗯……”盛兆良難受地呻|吟了一聲,在床上翻了個身,田鏡見狀連忙撲過去把他讓出來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蓋,拔腿就跑。“你去哪兒?”田鏡還沒跑出兩步,身后就傳來了盛兆良慵懶的聲音,隱隱透出威懾。他心驚膽戰地回過頭,見盛兆良半張臉埋在松軟的被子里,微瞇著眼睛看過來,顯然酒還沒醒,但纖長睫毛底下的眸光瘆人。“我,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一覺。”盛兆良有些煩躁地被子掀開:“太熱了。”“那我……幫你把空調調低點兒?”盛兆良仰面躺在床上,長手長腳柔軟地癱著,閉著眼睛“嗯”了一聲。田鏡只好躡手躡腳地往回走,在室內掃視了一圈,發現空調的控制板板在床頭,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盛兆良,目測了一下床的尺寸夠大,自己走過去跟盛兆良還是能保持安全距離的,于是朝著床頭進發了。“就調到21度吧,你蓋上被子,不然會著涼。”田鏡彎著腰在控制板上戳,話才講完,就一陣天旋地轉,睜開眼睛,自己已經被盛兆良壓到了床上。這哪里是醉漢的行動力啊!!!“盛盛盛兆良!”盛兆良不說話,在昏暗室內,兩眼卻熠熠發光,瞳孔深沉又狂放。田鏡感覺到耳邊突然拂來一陣夜風,陽臺的紗簾被揚起,就好像草原上安靜的灌木叢被突如其來風撲低,暴露出瞄準獵物已久的獵豹來,行跡敗露,仿佛駑箭離弦,獵豹沖了出去。盛兆良一口咬在了田鏡的臉上。“嗷!”田鏡捂著臉,目瞪口呆地看著舔了舔嘴唇的盛兆良。“好Q。”盛兆良贊完,拉開田鏡的的T恤領口,對著田鏡圓乎乎的肩膀又咬了一口。田鏡已經受驚到叫不出來了,他生平第一次懷疑自己會被吃掉,是的,字面意思的吃掉。“你別走了。”盛兆良低著頭,好像是在找下一個下嘴的地方,田鏡被他困在兩臂之間,動也不敢動,聽了這話后,腦袋里噼里啪啦全是短路閃起的火花。盛兆良帶著微微的酒氣,不算難聞,在田鏡身上逡巡了一陣,對著他的脖子下口了。田鏡感覺到他用牙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咬了咬,而后伸出舌頭舔,慢慢吮吻起來。田鏡感覺自己周身都處在一種陌生的癢中,好像身體里的某根神經在被反復彈玩,震得全身麻痹,他的手還捂在臉上,盛兆良是從的他的胳膊里鉆進去的,就在他的動脈邊上,他能感覺到另一個人的牙,力度,和灼熱的呼吸,這種透著隱隱的生存威脅的親熱,讓田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