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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后一鏡[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田鏡眼里的光暗下去的時候,盛兆良笑了,促狹又爽朗:“逗你的,我會那么沒信用?答應過你的,就一定給你,啊。”

田鏡的腦袋又被大力拍了兩下,盛兆良就走開了,順便對隔壁班豎了個中指。

只留田鏡站在走廊上,那些窺探的目光都便興味索然地散開。田鏡知道在新鮮度過去之前,盛兆良的名字一定會被這些人在嘴里翻來覆去咀嚼多遍,他不希望這樣,盛兆良是個多么優秀的人,坦然,真實,高傲但是也愿意為了自己這樣渺小平凡的人,兌現諾言,哪怕那只是他們躺在青旅的混居房里,隨口說的:“我們一去Z大吧。”

這樣的盛兆良,他不管喜歡上誰,都應該如愿,都應該被祝福

田鏡走進教室,走到了盛兆良的課桌邊,盛兆良還很煩躁,正把自動鉛筆按得啪啪響。

“盛兆良……”

盛兆良抬起頭,被窗棱割開的光斑投了一塊在他臉上,他瞇起眼睛。

田鏡仔細地看他的臉,真好看,他第一眼就覺得他好看,一種尚且柔軟的英俊,但他這種脾氣,以后一定會越來越兇,變成鋒利的英俊,而自己只會從柔軟的胖子,變成癡肥的胖子。

你給我的已經夠多了,夢想,友誼,數不勝數的啟發,還給了我多余的,對愛情的幻想。既然只有這一樣無論如何無法實現,那就該割舍,何況我都已經變成障礙了,你現在不覺得,也許只以為我是一粒硌腳的石子,但萬一我害你失去了你最心愛的鞋子呢?

田鏡開口道:

“是我說的。”

“嗯?”

“是我傳出去的。”

“……什么?”

“說你和郁溯是同性戀的事,是我傳出去的!”

他可能是第一次那么大聲說話,這個班里的很多人,也可能是第一次,注意到他。

盛兆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陽光直直照進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充血,一瞬間紅了起來。

田鏡被盛兆良一把抓住衣領,他聽到盛兆良聲音嘶啞地問:“為什么?你他媽有病嗎?”

“……因為我喜歡你。”他低低地說。

田鏡不敢看盛兆良的臉,他覺得這個視界里都只有被撞歪的桌椅,躁動興奮的人影,還有盛兆良那雙被他幻想過的,此刻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的手。

“你他媽……胡說什么?”

“這就是我的動機。”

田鏡閉上眼睛。

“你不用兌現諾言了。”

第二天,大家討論的不再是盛兆良和郁溯,而是田鏡,一個出賣朋友的胖子,還有他被盛兆良在教室里好好揍了一頓后的糗樣。



“田鏡,田鏡,起床開工了。”

田鏡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是林銳,去看手機,已經八點多了。

“你昨晚回來太晚了,還喝酒,結果今天怎么叫都叫不醒。”

田鏡從床上坐起來醒了醒神,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夢,全是高中時候的事,好像一晚上把三年過完了一樣,精疲力盡的,胃里也難受,看來他真的不適合喝酒。

“九點開工,你趕緊的啊。”

田鏡想到自己都要在任老師工作前確認攝影機設置和裝配問題,連忙從床上蹦起來,五分鐘洗漱好后跟林銳打個招呼就直奔拍攝場地了。他到的時候道具組已經在忙,今天要搭個挺復雜的內景,拍賀徊在重樓的第一次亮相。

九點的時候盛兆良準時到了,直接走到導演椅上坐下,也不跟任何人說話,先從監視器里把每個機位檢查了一遍,看有演員還沒準備好,然后跟演員走戲。

田鏡遠遠地望著他,看他說話時候眨動的眼睛,扶著下巴思考時抿起的嘴角,挑剔演員時蹙起的眉。盛兆良無論在哪里都是人群中心,人們被他吸引,朝他聚攏,甘愿擁躉。田鏡有些出神,想著盛兆良應該是在15歲那年,就已經知道自己要什么,要成為什么樣的人了吧?

而他現在已經做到了。

遠處的盛兆良好像察覺到什么,朝這邊看過來,田鏡連忙低下頭,裝作調試機器。他想起盛兆良昨晚對他說的話——因為你看起來太渴望了——盛兆良大概從未像自己這樣渴望過什么吧?他想要什么就追,也一定追得到,他跑起來的樣子只會是飛揚跋扈的,而不會大汗淋漓狼狽不堪,所以他更加不會理解,想要的東西就在那里,而自己甚至連邁步追逐都不敢,都畏縮,這一縮就蹉跎數年。

他之所以渴望到讓人覺得厭惡,是因為他真的等了太久了。

“各部門準備,第四場第二鏡第一次。”打板員喊道,隨后是“啪”的一聲,場記板扣下,所有人員和機器一起運作起來。

田鏡在投入到面前歌舞升平,醉生夢死的影像世界中時,最后看了一眼盛兆良。

那個專注而凌厲的青年和記憶中的不羈少年重疊在一起,留在了田鏡的視網膜上。

那是他早就死掉的另一個夢。

第九章

賀徊幼時流離顛沛,被重樓老嫗影夫人收養作身邊小廝,然而他野心蓬勃,偷學重樓舞姬的融雪步,乃至房中秘術,取悅國相。

為了拍這場賀徊初次登臺的戲,服化組三個月前就開始準備了,歷史上賀徊的舞裙被叫做“紅鱗”,因為有大面積的蛇皮織就,垂墜柔軟,鱗片經過染色后,妖異更甚。為了還原這種效果,設計師做了很多次嘗試,最終披在郁溯身上的舞裙,真的像是一團逼人的火焰,郁溯在人造雪花鋪成的中庭里輕盈邁步,每一步都能將人和雪一起融化。

有了服化和美術組的高度配合,色調已經無可挑剔,田鏡全神貫注,要在這場算是的第一場重頭戲上好好學任曜駒的功夫。

大學的時候任曜駒就是導演系撐門面的三個教授之一,不過他不常來上課,每次有課都要用階梯教室,加上蹭課的得有上百人來。同那些講課詼諧幽默的熱門教授不一樣,任曜駒幾乎是不茍言笑的,但勝在干貨極多,因為他攝影出身,習慣從從影像入手來講故事,比起教授如何創造一部電影,他采用逆向方式,將成片剖開,拆骨啖rou,對還在學習階段的大學生來說,除了美學培養,也非常需要技術層面的指導。田鏡當時復讀重考后意外在Z大的考試上落選,但通過了B大的考核,本來略感遺憾,但是任曜駒成為了他來到B大最值得的一件事。

這場需要濃墨重彩,大張旗鼓的戲,任曜駒卻用了詭譎的拍攝方式。

郁溯跳舞的全程,都沒有拍郁溯的臉。

郁溯為這場戲也實打實封閉訓練了幾個月,所以動作過關,一些極端困難的動作由特技演員完成,任曜駒拍郁溯蒼白的踏雪足尖,拍他利落撲向鏡頭又快速收回的廣袖,拍他鬢角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