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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戰戰兢兢地說:“你、你怎么知道……”陳慎不假思索地說:“沈筠一早就告訴我了。”紀融:“他完了。”陳慎:“你才完了。裝妹子好玩不?要不你以后每次跟我講話,后面都加一句‘哼’,怎么樣?”紀融:“……”陳慎不停地捉弄他,紀融被他調侃戲弄地無所適從,干脆就用力地把他喋喋不休的嘴堵住,把被子拉過頭頂,遮掩住纏綿悱惻。一覺睡到大天亮。陳慎被枕頭邊不斷震動的消息聲吵醒了。他瞇著眼拿起來一看,一連串微信消息,他打開一看,是陳謹發來的。陳謹:“哥,我要跟你舉發紀融。”陳謹:“[圖片][圖片]”陳謹:“他以為用全英雄全皮膚就能收買我嗎!哥!我是向著你的!我只是假意屈服!”……兩張圖片是聊天記錄的截圖。紀融:陳謹,在不在,幫我個忙。陳謹:不在!不知道!不想幫!紀融:很急,事關家庭幸福。陳謹:我大過年地被我哥揍,也事關家庭幸福!紀融哥我看錯你了!紀融:我送你全英雄全皮膚。陳謹:要不你先說說什么事情。紀融:幫我上個小號,陪你哥玩游戲。講話嗲一點。無腦夸他厲害。……陳謹又說:“哥,全皮膚我已經收到了,咱們賺了,紀融這么騙你,你們快吵架啊。”陳慎面無表情說:“我跟紀融感情好著呢,別來打擾我們。”陳謹:“……”作者有話要說: 陳謹:沒關系,老子賺到了全皮膚,這波不虧。☆、第62章chapter62kpl職業聯賽的比賽規則在2017年更改過,為期一月的預選賽后,每個賽區有兩支隊伍可以進入常規賽。常規賽使用的是雙循環賽制,每支隊伍都會跟其他隊伍比賽兩場,積分從高到低排序,前八名進入季后賽,八進四、四進二,最后就是春季賽的總決賽。自春節結束后,iNG就投入了緊鑼密鼓的訓練計劃中。其實在陳慎來之前,iNG內部也曾商議過,用半rou戰士替代射手位。原因無他,現在的比賽節奏很快,用射手不僅生存環境惡劣,發育周期也長,比較拖節奏。不過現在的ADC位是陳慎,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和觀察,許成浩拍板決定,繼續沿用以前的陣容,不動射手位了。到了三月初,各大賽區的預選賽馬上打響,參賽隊伍在指定集訓地點集合。iNG的集訓地點在S市,離得不太遠,他們就包了輛大巴,一群人打包行李坐車去了S市。路上,他們完全沒有賽前緊張的氣氛,一行人說說笑笑,用車載ktv現場唱起嗨曲。陳慎和紀融兩個暈大巴的人,窩在后排癱著,完全嗨不起來。紀融開車開久了之后暈車程度已經比以前好多了,他看陳慎靠著窗一臉懨懨,就把提前準備好的暈車貼貼到他耳后。“要喝水嗎?”陳慎擺擺手:“沒事,我睡一會就好了。”紀融往他那邊靠了靠:“靠窗不舒服,你靠我肩上吧。”陳慎唔了一聲,歪過來,調整了一下姿勢,枕著他肩膀:“你肩膀太硬了,也不舒服。”紀融變魔法一樣從行李袋里拿出一個圈在脖子上的軟墊,給陳慎環上:“差點忘了還帶了這個。”陳慎靠著舒服多了,就笑著說:“好賢惠啊紀姑娘。”陳慎自己是比較粗心大意的那種男生,要出門他除了衣服電腦就想不出還要帶什么了,但看了眼紀融收拾的行李,他就被震驚地不行了。基本上陳慎平時生活中要用到的小東西,他全都帶上了,暖手寶棉拖暖腳電板洗漱用品……甚至還有陳慎平時用習慣的鼠標墊!他行李箱里,一半東西都是陳慎的。這讓陳慎非常地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完全被小媳婦照顧著,半點男友力都沒有,于是也想幫紀融做點什么,結果紀融已經把一切事情都做好了。再加上紀融裝妹的黑歷史,陳慎于是背地里喊他紀田螺姑娘。紀融被他喊紀姑娘喊得完全沒脾氣,之前他都是直接堵住陳慎嘴的,現在在車上,他只能忍著,默不作聲地任陳慎調侃。陳慎靠在他肩上瞇了一會兒,可能是暈車貼起用處了,感覺好受多了。紀融坐在他旁邊的熟悉場景讓他想起了三年前的事。那時候他們兩個才說了寥寥幾句話,紀融明明自己也暈車,卻把靠窗位讓給了他。陳慎心血來潮地問他:“紀融融,你什么時候對我有非分之想的?三年前?兩年前?”紀融頓了頓,說:“你猜。”“猜屁,”陳慎坐正來:“你就說嘛,我肯定不笑。”紀融依舊閉口不說。陳慎摸著下巴說:“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對我一見鐘情來的,畢竟我長得這么帥,你肯定是把持不住的。”紀融不置一詞,擺明了不說的態度。“那你之后在比賽里一直針對我,是不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陳慎越想越覺得是那么回事兒,不然怎么不見紀融針對別隊的射手呢,偏偏每次都要陰他:“紀融,你是小學生嗎,哪有專門欺負人來吸引注意的!我以前還以為你肯定心里煩死我了,才一直針對我。”以前他們每次在賽場上對上,就是一場腥風血雨的廝殺,上演過數不清的埋伏、反殺,以前的kpl粉說他們是死對手其實很對。魏遠辰也曾問過他是不是得罪過紀融,陳慎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不就是以前一起集訓的時候捉弄過紀融幾次嘛!男孩子哪有這么記仇的!就只能以為是紀融心里煩他了。不過那時集訓結束后,他們就沒交集了,陳慎也沒有放在心上。這回紀融沒有否認了,有些別扭地嗯了一聲。陳慎嘖嘖嘖地看他:“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悶呢,你喜歡我干嘛不早說呀,非要這么迂回,電視劇都不是你這么演的。”紀融默默地心想,要是我那時候就說了,你怕是早就躲我躲地不相往來了。“不過現在也不晚。”陳慎又靠回他肩膀上,說:“以后你有什么事可別再憋著了。我很好追的。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如果不是最后他憋不住說出來了,陳慎這個神經跑馬車的,怕是永遠都察覺不了了。紀融眼里浮現一點溫軟的笑意,低聲說:“好。”這時候沈筠拿著麥克風走到后排:“陳慎慎,來唱首歌!”陳慎煩他:“走開,沒看到我在忙著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