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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腿都軟了,完全不敢說話。”他雖然平時大大咧咧,跟同學,跟粉絲都打成一片,但女友粉是他最束手無策的,每次女友粉在網上對他瘋狂表白的時候他都不好意思,更何況是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女生對他表白。王文峰死死地摁他狗頭:“得了便宜還賣乖!”有男生問:“說真的,我覺得林涵已經沒什么可挑的了,臉蛋身材都不差,還這么喜歡你,你為什么拒絕啊?”陳慎想了想:“其實我要談戀愛的話,臉蛋身材什么的,不是重點啊。”“你要談精神戀愛?”“也不是。”他一直覺得,喜歡一個人,是某個瞬間,那個人給了他別人給不了的觸動。讓他忍不住想著,啊,如果能和這個人一直在一起就好了。陳慎不知道怎么形容,也覺得跟一群糙漢討論這種話題,特別地違和,就不說這個話題了,幾人推推搡搡進了寢室樓。這時宿管大叔叫住了陳慎。“陳慎啊,這里有你的東西。”“什么東西?”陳慎把花塞到王文峰手里,走到值班室窗口前,大叔端著一個蛋糕盒子走出來。他接過來,有些訝異:“送給我的?”大叔說:“是啊,一個高高帥帥的小伙子下午放在這里的,不是我們這兒的人,大概是你親戚朋友吧。”“哦……謝謝大叔啊。”陳慎端著蛋糕回了寢室,拆開一看。是個Utime的樹莓蛋糕。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的,融妹已經是我手下待遇最好的攻了。反正以后都會甜甜蜜蜜每天親親摸摸嘿嘿的,現在一點心酸算的了什么對不對!*改了下文名,因為內容跟文名跑偏了,我原本打算寫的是受撩了個“萌妹”攻,面基才發現是個男的……的故事。然后寫著寫著就跑偏了,簡直跪了……不要說我文名的事情啦,沒辦法我很廢QAQ,真滴是想不好名字,嗯……反正大家不要走丟就好啦。晚上大概還有一更。☆、第33章chapter33王文峰湊過來一看:“哇,誰給你買的蛋糕啊……Utime的,我們這兒不是沒有嗎?”陳慎喜歡甜品,但別的甜品店他基本吃個一兩次就不太想吃了,只有Utime的是他真愛,每次假期從家里回校,都會帶幾塊小蛋糕分給大家伙吃。只不過他們上學這城市還沒開連鎖店,不然他們幾個肯定會給他買個生日蛋糕。“誰給你買的啊,還專程給你送過來?”陳慎搖了搖頭,很快想到沈筠了,他不是之前還跟沈筠說想吃樹莓蛋糕來著嗎。難道是快遞員放在宿舍大叔那的?他給沈筠打了個電話:“喂沈筠筠。”沈筠單手打游戲:“干嘛呀,我這闖關呢,你有事情打電話給融哥,別打給我呀。”“我這收到個蛋糕,你寄出來的?”沈筠專心盯著電腦屏幕,敷衍地嗯嗯了幾聲,很快反應過來,游戲也不打了:“不是啊,融哥送過去的。”“什么?”陳慎一怔:“紀融送來的嗎?他怎么沒給我打電話啊。”沈筠心想,就那慫貨,還打電話,發個短信都要斟酌用詞半天。“真的是融哥送過去的啊,今天早上蛋糕店做好送到我們這里,我說是給你的禮物,正愁該怎么寄過去呢,融哥就拿上走了。”陳慎算了算時間,大叔說是下午三點的時候送到的蛋糕,現在都快十一點了,紀融應該已經回到俱樂部了:“紀融回去了沒?”沈筠穿著拖鞋去對面敲了敲門,沒反應:“還沒吧,寢室里沒人。”“那我打給他問問。”“好啊,”沈筠努力想給自家隊長刷點好感度:“我們融哥昨天半夜開心地出去跑圈,結果今天感冒了。”“跑什么圈啊,現在都十二月份了。”“他高興,攔不住,因為他喜歡的人昨天跟他表白了,哈哈哈,刺不刺激。”沈筠暗搓搓地想,咱們這暗示到位了吧,陳慎要是還沒想到,他腦子里裝的絕對全是屎。陳慎還真什么都沒想到:“這么棒。”沈筠:“……”棒,誒,棒你媽臭嗨棒。陳慎你就是個瓜皮。陳慎掛斷電話,給紀融打去,第一通沒接,他又打,那邊才接了:“喂。”紀融的聲音低低啞啞的,伴著濃重的鼻音。看來感冒是真的挺嚴重了。“紀融?”那邊呼吸好像重了一點,靜默了一會兒才說:“嗯。”王文峰和蔡毅招呼了隔壁幾個寢室的兄弟過來分蛋糕,寢室里很吵,陳慎就走去陽臺,把門關上。“蛋糕是你送來給我的嗎?”“……嗯。”紀融低聲應著,頓了頓,接著說:“我回家要路過你那里,所以順便帶給你。”“哦,謝謝啊。”陳慎手扶著欄桿,腳尖碾著地上外面飄進來的葉子:“那你現在在家里了嗎。”“沒有,我回俱樂部。”“沈筠說你還沒到啊?”那邊紀融的情緒似乎出奇地低落,雖然平時他也不太愛講話,但從來沒人這種頹喪的感覺。陳慎有些擔憂:“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聽沈筠說你感冒了。”“……”紀融吸了口氣,然后低低地說:“陳慎,我在你校門口。”陳慎一怔,大叔說看到紀融是三點鐘,怎么他現在還沒走嗎?他想紀融可能真的很不舒服,于是馬上說:“那你在門口等我一下,今天晚上你別開夜車回去了,我帶你去附近賓館睡一晚吧。等我啊,我現在出來。”陳慎收了電話,走進去,王文峰喊他:“快來吃蛋糕。”“你們分掉吧,我有事要出去睡一晚。”陳慎從包里翻出身份證和錢包,急匆匆要走,王文峰拉住他,“誒誒誒,老鐵,跟誰開房去啊。”“干嘛,你要掃.黃啊。”“好奇嘛。”“朋友。”陳慎擺擺手:“別管我了,你們自己吃吧,我明天再回來。”他裹好外套出了寢室樓,頂著寒風小跑到校門口。他們學校大,跑也跑了快十分鐘,陳慎喘著氣在校門口找紀融的車,很快,路邊一輛黑色SUV打了雙閃,在一片濃重的夜色中異常顯眼。陳慎小跑過去,紀融給他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他坐進去,車里的暖氣一下子就讓他從凍到發顫的狀態里緩了過來。“哇靠,這鬼天氣,到夜里凍死人了。”他把兩只手放在熱空調前吹暖風,扭頭一看,紀融戴著口罩,安靜地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