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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那個紅色按鈕,推到上面是高速檔。”燕楓的聲音再次傳來。“嗯,謝謝。”一時間,安靜的空間里只聽見蛋白和蛋黃和輔料相親相愛的攪拌融合聲。由于這里的面粉是現成和好的,并且保持的韌性和彈性,所以在兩人手都出現些微舉酸的情況下終于停止了打泡,燕楓將面粉加入到恬巖的容器里,接過來繼續攪拌。恬巖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認他的力氣跟不上,雖然訓練了很久,但是鍛煉結束后還是很累,不自覺的想起對方赤著上身的身體形態,昏黃室燈下的蜜色肌膚躺著水珠,性感的肌rou形狀讓人忍不住想要輕撫上去描摹它的紋路。“在想什么?”燕楓出聲打斷了他的聯想,關掉打蛋器騰出一只手來抬起對方的下巴,嘴唇微微上勾,一副戲謔的模樣。燈光下恬巖的唇色被照射成橘粉色,亮晶晶的高光勾勒出迷人的唇形,像個…黃桃與蜜桃組合的,“果凍!”“嗯?”恬巖回神拍掉對方不懷好意的爪子,將蛋白糊倒入在蛋黃糊和面粉的容器里,奪過燕楓手里出現的刮刀開始翻攪。“我來吧,你歇歇。將軍大人!”最后四個字被咬牙切齒的說出口,燕楓仿佛看見了家里那只炸了毛的小藍貓化為人形站在眼前。真是…像啊,可愛極了。“阿巖。”隨著一聲輕喚,一個溫柔而又短暫的吻落入對方的右臉頰。癢癢的,酥酥的。有點甜,還有點香…好像一大簇玫瑰花瓣灑落在夏風里了。作者有話要說:哇唬~這里有木有想到世初2的結局畫面咧?好浪漫好浪漫~好甜美喲!=3=☆、有一群‘賊’來襲好像不是很討厭這種感覺。只是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恬巖掩飾著心底的那一絲迷茫,極力不去捅破那層紙。相比于恬巖的迷茫,燕楓的心里是忐忑的。不會嚇到他了吧,像之前那樣冷漠的發脾氣、走開、冷戰,撇清關系…身為一個運籌帷幄的將軍,他發現自己又畏懼了。顏肅事件對恬巖的傷害很大,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自己這么做,會不會適得其反?他一心二用的拿出圓模子,涂上一層黃油,再輕鋪上一層面粉。這樣烤好的蛋糕非常容易脫模。現在只要把恬巖手里的容器倒入模子里放入烤箱,設定溫度等待半小時就可以了。眼看著對方攪拌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泄恨似的,燕楓心底咯噔快跳了一下。“即使今天是你生日,也不保證我下次不生氣哦。”恬巖捧起容器抬起頭,除了臉上還未褪盡的淡白粉色,沒有多余的表情,仔細聽的話,語氣還是比較輕松愉悅的,甚至有一些不易覺察的緊張。見對方沒有生氣,燕楓也沒有多想,兩人都非常有默契的跳開這個話題,蛋糕還有半小時不到就出爐,他們只得在廚房四處轉轉打發時間。氣氛一時間有些曖昧。這正是雙方無意制造的靜默環境讓一種新的情緒發酵了。半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恬巖無意間將墻上的蛋糕和甜點菜單全都心里默讀了一遍后,燕楓開口了。“阿巖,今天我很開心。這算是我這二十二年來第二個最快樂的生日了。”“那第一個是…”燕楓莞爾一笑,“你忘了嗎?那年我十二歲,你才四歲。那天也是我生日,孤兒院的小朋友都給我準備了禮物,除了你。后來在孤兒院的天臺上找到你,還記得你問了我什么嗎?”心里破了一個小口,涌出了酸水,恬巖淡定的問,“問了什么?”其實他根本不想知道。“你說,如果變成了天上的一顆星,一定很快樂吧。我告訴你,那天是我十二年來最快樂的日子。”“叮。”不知何時烤箱停止了運作,也打斷了兩人有些冷淡的氣壓。恬巖心想,他一個成年人干嘛和一個孩子計較?那他到底在計較什么?故作輕松的主動展開話題,手上的動作也不停。“聽說生日是靈魂最容易被惡魔入侵的日子,所以在生日當天,親人朋友都會齊聚身邊給予祝福,并且送蛋糕以帶來好運驅逐惡魔。知道嗎?這是蛋糕的起源哦。”“還有嗎?”燕楓笑笑,幫著恬巖將蛋糕倒扣放涼,等待幾分鐘。恬巖一邊將鮮奶油放糖加入一個容器里進行攪拌,一邊道,“慶祝生日的時候,會在糕餅上面放很多點亮的小蠟燭,并且加進一項新的活動——吹滅這些燃亮的蠟燭。”燕楓輕嗯了一聲,將蛋糕切成兩片,這時,奶油已經被打發的有了明顯的紋路并且可以緩緩流動最佳,他負責在蛋糕片上抹一層奶油,而恬巖則去洗了些水果,例如草莓、櫻桃、黃桃還有獼猴桃……“據說燃亮著的蠟燭具有神秘的力量,如果這時讓過生日的孩子在心中許下一個愿望,然后一口氣吹滅所有蠟燭的話,那么這個孩子的美好愿望就一定能夠實現。”燕楓將奶油抹平在兩個疊加的蛋糕片上,然后接過恬巖洗凈的水果切片灑在蛋糕的表面上。“哎!等等。”恬巖將剩下的奶油滴入兩滴食用色素,然后攪拌打泡,裝入裱花袋,在蛋糕的底盤邊緣擠上一層花邊,然后問,“真的需要蠟燭嗎?如果碰到蛋糕的話可能對身體有害哦。”“暫時不用了。我想把它裝好帶去一個地方,我們在那吃,怎么樣?”“好啊,哪里?”“去了你就知道了。”“嗯!那么現在大功完成咯!”“謝謝你,阿巖,我很喜歡。”一個暖暖的擁抱襲來,讓人不想掙脫。恬巖無奈的想,下次…下次他真的不要這么rou麻了好嗎!傍晚時分,空軌車在小太陽孤兒院門口降落。恬巖疑惑的問,“到這里來過生日?”“不,我和院長說幾句話,你也可以和你的伙伴見個面,待會我們在這里碰面,好嗎?”恬巖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致,一時間也有些感慨。畢竟是生活了半年的地方,還是有些感情的,本能的無法割舍來自這具身體的指引。兩人正準備分開,一個可以稱得上熟悉的聲音傳來,“嘿,是小豆子嗎!”恬巖回頭,有些驚訝,“阿澤!”“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阿澤過來擁抱恬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