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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相信我。”“我覺得有點不安……感覺就像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羅伊爾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任他握著手,自己繼續自說自話,“萬一這是真的……”“不會有事的。”賽加加重了語氣,按住了他的肩膀,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羅伊,相信我,不會有事,大家都會平安的。”羅伊爾有些發愣,怔怔地抬頭看他,然后點了點頭。賽加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把他按到了自己懷里。“抱歉,如果我不把你帶到這里來就好了。”可是既然他把羅伊爾帶到了這個地方,就會負責把他好好地保護在自己身后,不讓他受到一點傷害。“你說什么呢,是我要來的。”羅伊爾被他這么一抱,頓時有點慌亂,“還有你能不能先放開我……”賽加依言放開了他,但是并沒有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我知道,你也許又要說‘不想當一個只被保護的人’、‘要并肩戰斗’……但是我還是想要這樣說,我想保護你。”羅伊爾覺得臉上有點發燙,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因為騎士已經把他想說的搶先一步說了出來。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說他對賽加的這類話題從來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才好。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對賽加有著一種奇異的依賴,那是一種仿佛有對方在身邊就會覺得非常安心的感覺,就像他確實在被保護著。但他想做的不僅是這些。“你為什么不問問我的感受呢?賽加。”羅伊爾抬起頭直視對方碧綠的眼睛,“也許我會給你一個讓我們都滿意的回復。”賽加看上去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羅伊爾會這樣說。但他的驚訝只維持了一瞬間,很快就被微笑代替了:“那么你的答復是什么?”“我不想只做一個被保護的人,那太懦弱了……所以,你保護我的同時,也讓我保護你吧。”法師認真地說。騎士笑了笑,低頭在他額頭上印下了一個輕吻。“好。”羅伊爾紅著臉被賽加牽回城主府后,發現弗拉西斯和薩爾蒂絲都還沒有回來。羅德森已經醒了,在一樓的大廳里轉來轉去,看到他們回來像是落水的人找到浮木似的迎過來:“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去找艾莉露?”他似乎不記得自己被弗拉西斯施了催眠術的事了,羅伊爾和賽加對視一眼,然后騎士低聲說道:“等弗拉西斯和薩爾蒂絲回來,我們就出發。”“他們去哪里了?”羅德森一臉疑惑,“我聽那些鐵桶說你們早上是一起出去的——”“在礦洞遇到了一只魔族,他們去追了,說不定能有新的情報。”賽加說,“應該快回來了,吃過午飯我們就準備出發好了。”羅德森哦了一聲,然后轉向羅伊爾。“你的臉怎么有點紅?外面很曬嗎?”“……嗯。”羅伊爾只能附和地應了一聲,同時瞪了賽加一眼。騎士在羅德森看不到的角度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羅伊爾紅著臉被賽加牽回城主府后,發現弗拉西斯和薩爾蒂絲都還沒有回來。羅德森已經醒了,在一樓的大廳里轉來轉去,看到他們回來像是落水的人找到浮木似的迎過來:“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去找艾莉露?”他似乎不記得自己被弗拉西斯施了催眠術的事了,羅伊爾和賽加對視一眼,然后騎士低聲說道:“等弗拉西斯和薩爾蒂絲回來,我們就出發。”“他們去哪里了?”羅德森一臉疑惑,“我聽那些鐵桶說你們早上是一起出去的——”“在礦洞遇到了一只魔族,他們去追了,說不定能有新的情報。”賽加說,“應該快回來了,吃過午飯我們就準備出發好了。”羅德森哦了一聲,然后轉向羅伊爾。“你的臉怎么有點紅?外面很曬嗎?”“……嗯。”羅伊爾只能附和地應了一聲,同時瞪了賽加一眼。騎士在羅德森看不到的角度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安撫好羅德森后,賽加拉住了羅伊爾。“陪我去取鎧甲吧。”“這么快就修復好了?”羅伊爾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圣殿隨行的工匠至少要明天才能把賽加的鎧甲送回來呢。“不是那套,”騎士朝他眨了眨眼,“總之跟著我來就好。”他帶著法師朝城主府一層盡頭的門走去,門打開以后出現了一條盤旋向下的樓梯,不知通往地下的什么地方。“小時候我似乎很想到這里來玩,但每次都被父親阻止了。”賽加對羅伊爾露出一個笑容,“地下室建得這么不隱蔽的,這個城主府也算是唯一一個了吧。”“下面……有什么?”羅伊爾遲疑著問道。“我也不知道,但似乎需要用到那個。”賽加指了指他的胸前,“母親就有一條這樣的掛墜,她每次進來都要帶著,可惜到魔法山脊后被我弄丟了。”羅伊爾疑惑地在自己胸前摸索了一下,然后把掛在那里的魂石吊墜抽了出來:“你說這個?”進個地下室居然還需要用到魂石?這里有靈魂法術?這個地下室一定不像它看起來一樣簡單粗暴,荊棘城這樣的地方,城主府的地下室又怎么會放著普通的東西?賽加拿過了他手里的魂石,握在自己手心里:“好了,我們走吧。”“就這么簡單?”“當然不止,不過也沒什么復雜的,只是一個記錄法術罷了。母親的筆記里有提到過,這里面有一個記錄法術,第一次進來的城主需要用一顆魂石在這里記錄自己的一點靈魂波動……然后就可以把這顆魂石送給他認為可以信任的人,作為鑰匙。”說這話的時候他們走過了一個散發著幽幽藍光的法陣,然后賽加手里的魂石也共鳴般亮了起來,在他們走過法陣以后才慢慢黯淡下去。“好了,給你。”騎士停下了腳步,把那顆魂石重新掛在了法師的脖子上。“不是說是鑰匙……”羅伊爾有點反應不過來。“是鑰匙啊,交給值得信任的人,幾乎相當于城主配偶的信物——”賽加笑彎了眼睛,“我最信任的,想要交托這把鑰匙的人,當然是你。”羅伊爾睜大了眼睛。“什,什么叫城主配偶——”“逗你玩呢,收著吧。”賽加一下子改了說辭,“不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這個絕對不是假話喲。”雖然他這樣說,但是羅伊爾知道他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把吊墜收到了衣服里面。“那……我先替你保管好了,你有需要再叫我還你。”“嗯。”我巴不得你一直留著它呢。騎士在心里想,這可是有我一縷靈魂的存在啊。他們走到了樓梯的盡頭,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