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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更甚!” 境遇雖然讓紀修寧頓感震驚,他卻沒有表露,而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便沒再多言,而是靜靜地等著女子說下去。 “我叫嫪海舞揚,是匈奴天澈可汗的長女,也是唯一的一個公主,可是,我匈奴尚武,別看我是我父王唯一的女兒,卻不受待見,于是,我在心下暗自決定,定不能輸了我的那些皇兄哥哥,從此,我沒有掉一滴淚,那一年,我母妃病逝,我跪在靈前三天三夜,雖然心里很疼,卻愣是沒有掉一滴淚!”說到著看紀修寧還是沒有表露,嫪海舞揚的眼神暗了一分,聲音也略顯憂郁,“紀公子真的不記得了嗎?” 紀修寧看著手帕,眼神漸漸深邃,良久輕嘆了一口氣,“一點小事,沒想到公主倒是記掛了那么長時間!紀某惶恐!”紀修寧聲音漸漸低了,若有所思,氣氛突然就冷了,直到嫪海舞揚突然開口:“紀公子,我可以喚你修寧哥哥嗎?” “我......”紀修寧本想拒絕,但想到嫪海舞揚的救命之恩,又猶豫了,既然有點小心翼翼,隨后才道:“你我互為其主,你冒死將我救了,我......我又安能拒絕什么?!你喜歡便叫吧!” 聽著,嫪海舞揚心中一顫,嘴角微微動了動,思忖了片刻,才道:“聽著,紀公子是不喜歡我喚您修寧哥哥,那我還是叫您紀公子吧!” 沒想到嫪海舞揚的性情如此溫婉,聽著讓紀修寧不禁一愣,“姑娘生在大漠,沒想到卻有江南女子的婉約,讓紀某側目!”紀修寧依然垂眸,幽幽而道,“紀某能感受姑娘的情意,只是紀某心有所屬,否則,定然不負姑娘的情意!” 嫪海舞揚之前就打聽過紀修寧的事,但卻還是心有希翼,于是咬了咬唇,又道:“我......我知紀公子心怡昊月王爺,只不過......只不過王爺終究是男兒之身不是嗎?......” “你怎么會喜歡上我?!只是因為十年前我給你擦了擦眼淚,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嗎?”紀修寧說話間故作冷漠,他明白嫪海舞揚的情意,卻不想害了她,自己什么身份,雖然不清楚事情的經過,但嫪海舞揚強行救下自己,定然冒了很大的風險,這種情意,自己如何能還得清?!如此,還不如不要給她希望,讓她因愛生恨反而更好! “我知道紀公子不是無情無義之人,十年前的感情,舉手投足我都能感覺公子的認真和憐惜,我生性倔強倨傲,紀公子故作冷漠,說了那么多佯作淡然的話對我都不起作用,我調查過公子,在此之前我不敢說自己非常了解公子,但也不止是一知半解,更不是公子誤以為的數十年前的那點恩義,而且,這長久以來,我越對公子了解就越是喜歡公子,是那種發自內心深處深深的喜歡,所以,不是紀公子您三言兩語能夠勸回頭的!當然,我明白紀公子對我沒有感覺,但是,您已經來了我匈奴,而且一時半會也回不去,所以,有的是時間了解我!我不急,我能等......”嫪海舞揚一口氣說了那么多,不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透露了紀修寧目前的狀況,這讓紀修寧霎時一愣,卻不知如何接嫪海舞揚的話,空間瞬間靜謐,如凝固一般! 嫪海舞揚的性格直爽,知道一時無法讓紀修寧接受自己,不禁心想,情意不能讓他的感情有所轉移,何不讓他欠著自己的,情欠得越多,他越是推脫不了這份感情,以自己對紀修寧的了解,他的內心是柔弱的,就這樣越欠越多,他就越是離不了自己,想著,于是轉身拿出一面疊得很整齊的旗幟交到紀修寧的手里,道:“我知此物對紀公子尤為重要,于是輾轉所得。” 接過旗幟,心中一驚,卻默然不語,只見“昊月”兩個字的一角疊在上面,在暖暖的燭光下,一層暖光在流動,看著,紀修寧輕輕地撫摸著“昊月”的字,手指都因為激動而輕輕顫抖!良久,才哽咽而道:“謝謝姑娘尋回這面帥旗,此恩此情,紀某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紀修寧話音剛落,嫪海舞揚便接著道:“紀公子真的非常喜歡昊月王爺吧?!不是我居功,我只想說,我救了公子,可是公子卻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而僅僅是一面帥旗,卻讓紀公子能“肝腦涂地,在所不辭!......”嫪海舞揚說著,眼里泛醇著無比的落漠,咬了咬唇而道:“紀公子,您不但連我的感情都不肯接受,連修寧哥哥都不肯讓我叫,還談什么肝腦涂地!談什么在所不辭!......”說得極其幽怨。 被人,而且是恩人**裸的指出,紀修寧頓時無以自容,于是,抬了抬眼,看向嫪海舞揚,只見她長得雖說不是很漂亮,卻五官端莊,睫毛纖長,她的美不同于中原的美,麥色的皮膚顯出一絲絲狂野不羈,又英氣逼人...... 看著紀修寧如此靜靜地看著自己,嫪海舞揚頓時羞澀不已,微微地垂著頭,不敢對上紀修寧的眼! 紀修寧凝視了片刻,幽幽而道:“姑娘喜歡,叫就是了,我是你救的,你想怎樣就怎樣!”聲音漸漸的低了,還有點不情愿。嫪海舞揚聽著,心中別扭,面對這樣的紀修寧,她心中雖有很多話,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記得你們匈奴當時把我綁了用刑,現在我卻在此安逸!不知期間都發生了什么曲折,不知姑娘能否告知與我?”紀修寧也覺得自己的態度過于生硬,于是轉移話題而道:“我并不是姑娘所擄,姑娘留下我是否因此而得罪了什么人?!以我對你們攝政王的了解,此役打得甚是辛苦,我又以帥旗騙了他,他定不能赦了我!”說著,抬眼看著嫪海舞揚,眼睛里雖然泛醇著漠然卻有一絲別樣的情緒,畢竟,雖互為陣營,但紀修寧對嫪海舞揚的深情卻很糾結,也不能無動于衷。 “你......你已經“死”了!”說著,嫪海舞揚抬眸,也靜靜地看著紀修寧:“我不說,是我是真心喜歡你,我不想你因為救命之恩而應了我的感情,但是,紀公子如果真想知道,我也不瞞你,攝政王皇叔要殺你,我提議讓他把你五馬分尸,殺雞給猴看,他同意了,我又以一死囚偷梁換柱替下了你!所以,你不用擔心,一切都過去了,他們都以為你“死”了,你就在此安心靜養吧!我雖沒什么權力,但在匈奴,公主的威嚴還是有的,護你,我想不成問題!” “你真的自信能在你們攝政王眼皮底下偷梁換柱,暗度陳倉嗎?!”紀修寧神色如常,淡然自若,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之事! “攝政王皇叔并沒有找我麻煩,也沒有揭穿我!想必是我做得天衣無縫,沒有瞧出端疑吧!”嫪海舞揚略顯自信。 “你們攝政王大權獨攬,我們當然研究過他,以我之見,他不是無腦之人,心思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