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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一陣子,宋曉蓮故意疏遠他,也不再去花園,他心中知道,若是再見那人,她就會打破自己的底線,越陷越深,但這種事,越是壓抑,越是思念,每每顧子青對她冷語相向時,她都能憶起另一人的含情脈脈,又想起他那句“人比花嬌”,只覺心癢難耐。過了些時日,宋曉蓮又一次獻殷勤結果被顧子青揮開,她再也壓抑不住,可她到底沒完全失了戒心,不過她沒敢猜是顧子青故意找來的人勾引她,畢竟這種事若發生了,于顧子青來說也是奇恥大辱,她只擔心那個花匠是風流性子,說出的話不過是假的,于宋曉蓮決定和那個花匠往來之前,讓身邊的翠玉去接近他。那翠玉模樣不差,為人老實,此事交給他,宋曉蓮最為放心。翠玉不明所以,只以為宋曉蓮想通過這人打聽些什么消息,他見花匠生的硬朗俊俏,忍不住心中喜歡,接近時,便帶了幾分真心,知他喜歡花草,便投其所好,又是噓寒問暖,時不時地送些飲品過來。可花匠始終淡淡的,并不說不搭理人,卻也不熱情,翠玉說什么,他答什么,再無多言一句話。宋曉蓮每日都聽翠玉匯報,在聽到倆人坐在一起談論花時,忍不住臉有些扭曲,暗自攥起拳頭,看向翠玉的眼神帶著絲陰霾,那翠玉竟絲毫不察,還在滔滔不絕。只是后來,那翠玉有些按捺不住了,尋了個沒有星月的晚上,主動約了花匠出來,軟軟倒在他身上,一雙柔荑,不停地在對方強健的胸膛上摸來摸去去。見此情形,那花匠心中已然明白,他卻好似正人君子,一把推開翠玉,滿臉正氣,喝了一聲:“休要恁地不知羞恥,我已有了心愛之人,除了他,別人我是不會碰一下的。”翠玉完全懵了,又見他橫眉冷目,很是兇煞,不免掉下眼淚,滿臉羞紅,掩面跑開了。那花匠撣了撣胸前不存在的塵土,笑得高深莫測。翠玉跑回宋曉蓮的院子,后者見她這樣,心跟著一揪,匆匆打發了其他人,忙問:“怎么了?他可是對你做了什么?”那花匠畢竟是顧府的下人,翠玉也不敢誣賴他,只得搖了搖頭,淚珠紛紛掉在地上,他抽泣幾聲,方說:“我辜負的小姐的期望,那個花匠不知好歹,并不理我,還說已有心愛之人,除了那人,不會碰別人的。”說完,因心中是真的難受,又哭了起來。宋曉蓮緊繃著身子,眼睛微微瞪著,有些不敢置信,花匠說的這番話,更讓她想到了顧子青,可不能否認,當宋曉蓮把自己代入花匠的心愛之人時,只覺得甜得醉人,整個人都暈眩了。她懶得再看翠玉,隨便賞了件首飾,就打發他離開了。113上鉤又過了兩日,宋曉蓮終于放下一切去花園里尋找那男人,對方此刻正在細心照料一盆蝴蝶蘭,時而摸摸它的葉子,時而噴些水,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什么易碎品。宋曉蓮慢慢走了過去,男子轉身,見是她后,一臉震驚,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可眼中,卻似盛了明星,閃閃發亮。宋曉蓮心中宛如燒起了一團火,她將目光投向對方的下巴,見男子下巴上掛著青冉冉的胡茬,顯得有些憔悴,可這個樣子,更像顧子青了。“你”男子卻搶先一步,緊緊捉住宋曉蓮的手,聲音激動:“自打遠遠瞧見夫人一眼,我便神魂顛倒,夜不能寐。原想我是個沒福的人,有二爺珠玉在前,哪有我施展的機會。誰能想到偏偏有今日,夫人受盡冷落,叫我看著一顆心有如火煎一般。”宋曉蓮此刻滿臉羞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花匠見狀,就知她已動了心,臉上是大喜過望的表情,牽著宋曉蓮往假山走去。宋曉蓮半推半就,倆人剛鉆進假山中空的洞里,她便被對方一把摟住,雙唇湊了上去,只聽這黑漆漆的洞中,不時傳來水漬聲聲。之前的親吻,宋曉蓮還能壓下羞愧,滿足地承受,只是當花匠一雙靈活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宋曉蓮卻如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她雖下了決心,可真到關鍵時,心底還是有些害怕,她一把捉住花匠的手,泫然欲泣:“再等等,再等等。”花匠并不勉強,而是一把給她摟進懷里,安撫似的一下下拍著她后背,聲音溫柔:“我不強迫你,你別哭,哭的我心都疼了。”宋曉蓮靠在他懷里,感受著強而有力的心跳,從來沒有過這么安心。自此,宋曉蓮和花匠時時勾搭見面,起初倆人不過是摸摸手,親親嘴,或是摟摟抱抱,最后那一步還沒做。宋曉蓮心虛,每次來見花匠時,都提心吊膽,恐叫人撞見,殊不知顧子青有意給他倆機會,故意撤走了院子里的下人,整日也很少回家,便是回了,也不過是是在書房宿一宿,第二天早早就走了。宋曉蓮還以為是顧子青厭煩她,才故意怠慢她,連下人也不給她使,這么想來,她一半竊喜,一半有些生氣。她從太師府帶來的下人并不知其中玄機,只見顧府下人越發地懶得來院子,又見小姐最近魂不守舍,瘦了許多,不免心生忿忿,輪流地來告狀。“小姐,他們顧府的下人太沒規矩了,我讓他們來院子里掃塵,一個個躲懶,只應付掃了幾下,就走了。”“小姐,你該拿出正房太太的款了,好好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誰是府上女主人。”“小姐,這種人,就該賞一頓鞭子。”宋曉蓮此時的心,到底還是顧子青占據的多,本就有氣,被手底下人一激,更是心中怨恨,可同時她又心虛,又有些巴不得沒有顧府的下人妨礙她,矛盾的情緒讓她反而說不出話來。底下的人見她臉都憋紅了,卻沒發火,不免心中奇怪,小姐何時這么好脾氣了?有人還要再勸,這才被宋曉蓮厲聲打斷:“好了,不要說了,你們現在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子青早晚有一天會看到我的好。”她說完這句話,心中更加空落落的,像是胸口漏了個大洞,險些當場哭出來。宋曉蓮心中難受,執起杯子掩蓋住臉上的表情,可喝到嘴里的雪花酪卻帶著苦澀。宋曉蓮和花匠越發地如膠似漆,相處的時間久了,心中的羞愧漸漸麻木,終一日,宋曉蓮答應了花匠的求歡。他雖是顧子青找來的人,但這其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