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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多肯定事情就是我說的那樣,只是為了打發(fā)他,隨口編的,想著先勸住他,讓他也好為了沈步帥的事情忍一忍,等您回來了,再安撫他。”顧子青點點頭,不管他信不信林忘的說法,他也不打算深問了,而是攬住林忘,手掌一下下地輕輕拍著他的肩:“你想的很周到,這樣很好,這一陣子我不在,難為你了。”林忘的身體比他的心先一步習慣了顧子青,如今顧子青在拍著他,他已經不會覺得尷尬了,他知道自己糊弄過去了,顧子青也不打算再問了,于是道:“這是我份內的事,二爺嚴重了。”有了顧子青在家把持大局,確實不用林忘在cao心其余事了,他不知顧子青是如何安撫住沈如鑒的,但見他在府上乖乖住了幾日,之后,便回京城了。八月流火,氣涼景物清,時值秋高氣爽,溫度宜人,眼見快到中秋,人們皆為這個節(jié)日準備起來。只是中秋還未迎來,京城就傳來了皇帝駕崩的消息,聽沈如鑒說過一些老皇帝身體狀況的林忘不免心中大驚,沈如鑒明明說過老皇帝還能撐到轉年,這怎么說駕崩就駕崩了?顧子青雖說是經商,可到底和當官的有結交,背后有錯綜復雜的關系網,新皇登基,朝中動向不免要有所改變,是以最近整個人都變得很沉悶,平時也不拉著林忘親近了,整日緊鎖眉頭,偶爾想到了什么,難免一聲長嘆。皇帝駕崩,自然一切按來,太子繼位,新帝服斬衰三年,沿用年號符元,為先帝擬謚號圣元繼道懷德定功欽文睿武齊圣昭仁皇帝。直到傳來太子繼位的消息,林忘才隱隱猜到顧子青在愁什么,顧子青和信王交好,而信王并非太子,這其中有可能就涉及到一些黨派問題,當然,這些都是林忘的猜測,他這次學乖了,并沒有問顧子青一句話。這個朝代并不是先修皇陵,而是等皇帝死后,才修建,給工匠們至多七個月的時間,之后新帝定了吉日,啟菆入葬。之后的新帝即位皆按部就班,整個京城充斥著一股奇怪的氣氛,連虞城都受了影響。百姓因服國喪,停止一切享樂,中秋節(jié)便平平淡淡過去了。顧子青最近很忙,幾乎整日不在家里吃飯,晚上很晚回來,帶著一身酒氣,混合著胭脂水粉的香氣,林忘知他忙于應酬。新皇登基,用了幾個月梳理朝政,之前一些被貶的官員有復起的,也有重新召回京城重用的,自然也有原來風頭正盛的,如今被貶了官,聽說還斬了幾人,以示君威。顧子青的人際網難免有被拉下水,也有被調職的,但幸好他性子就是將蛋均著放,還有一些人仍穩(wěn)穩(wěn)當當在原位呆著,不過既然損失了一些人際關系,自然要重新跑起來。本來林忘推測等新皇登基,沈步帥就會官復原職,這事顧子青也從側面肯定了林忘的猜測,只是自新皇登基已經過去了三個月,眼看就到年下了,沈步帥那邊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會,連顧子青都不免心中驚疑了。沈夫人在京城更是慌亂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四處送禮想辦法。顧子青借著以前的關系,和虞城首富的身份,很快將新關系梳理好,見他臉上又露出了放松神態(tài),林忘就知新皇登基對他影響不大,多少也跟著松了口氣。這一日,有下人給林忘送來了帖子,林忘打開一看,原來薛家大兒媳二十二日要辦斗茶會,請林忘去。林忘自從和顧子青成親后,被他有意無意培養(yǎng)了些上流社會的交際活動,自然知道斗茶會是什么。顧子青知道也并不太上心,只點點頭,面上的表情似早猜到一般:“這次新皇登基,各家背后關系網皆有所損失,如今之際,正是下意識地抱團起來,你沒見我這幾日應酬也不少嘛?去吧,就當玩一玩,若是有性格能跟你合得來的,也好交為朋友,省得你整日呆在府上悶,不必以我這邊的關系為參考。”二十二日一早,林忘被打扮一番,硬著頭皮坐上了轎子,被抬到了薛府,他來的不早不晚,已有幾人來了,卻不多,他們那幾人因算是有些交情了,坐在一起說著話,見林忘這個生面孔,先是一愣,但因他穿著打扮的檔次在那了,再加上他是個小哥,很快眾人反應過來,臉上先是閃過羨慕嫉妒,但不愧為交際高手,幾乎瞬間就換上了笑臉,薛大媳婦介紹一番,幾人互相見禮,親親熱熱坐在一起說話。又等了一會,薛大媳婦邀請的人都來齊,這其中竟然還有林似玉。林忘可沒錯過一瞬間他眼中的閃過的怨恨,一時并沒想得太遠,只當她在嫉妒自己身份,又是無奈又是膈應,只恨不得裝與她不認識。可惜屋中人皆知倆人關系,林似玉在人面前也很能裝,幾步走到林忘跟前,輕輕拉住了他的手,甜絲絲地叫著哥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倆人關系有多好。人到齊了,斗茶會便開始了,屋中坐著皆是商人之妻,這里面高低之分就不太明顯,但似乎都承認顧子青首富身份,于是齊齊推舉林忘先來。林忘斗茶手藝也是現(xiàn)學的,并不比其他人精湛,但此時也不好怯場退縮,只得先上前做了。林似玉見眾人推舉林忘先上,心中更是嫉妒,但等他真的取出茶餅,又開始幸災樂禍看著,只等他一會出洋相。林忘依著之前教的一一做來,好在他之前是干廚子的,手臂有力量,點茶的時候也沒出錯,也沒濺出來,之后就是用茶筅拂動茶湯,只是這點他沒有經驗,攪出的茶沫很快就散去了,但到底無過,也算糊弄過去了。林忘跟著其他人品了口加了許多調料而味道奇怪的茶,聽著他們奉承的贊賞,只能謙虛幾句。斗茶為輔,聯(lián)絡感情為真,眾人聊著天,但到底夫人也攙和不了男人生意上的事,倒是沒聊到別的話題,只是親親熱熱的,見林忘說了什么,其余人便也跟著附和什么。中途,林忘以換衣服(上廁所)為由出去了一趟,一個人呆了會,等他出去的時候,正好見林似玉等在門口。“哥哥,近來可好?”林似玉那表情,還真像那么回事。林忘也不能拉著臉不理人,于是笑瞇瞇地和她演起了戲:“我很好,你呢,過得如何?”林似玉聞言,心中更覺堵得慌,暗罵道,自打你送來那幾個揚州瘦馬后,柳若虛一月中有一多半睡在他們房中,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