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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魚推到霍淩面前,大有“小弟”給“大哥”上貢之意,而眼皮都沒抬的霍淩直接將這條魚丟回了江中。 最關鍵的是,“大將軍”還以為霍淩是在跟它玩,直接一個扭頭又扎入江中,再次同那條上岸不知多少次看起來魚鱗都快被折騰沒了的魚糾纏起來。 意識到無法繼續聊下去后,霍燦選擇告退,“殿下,卑下告退。” “恩。” 隨意的擺擺手,霍淩半合上了眼簾。 最后,那條生命力頑強的魚還是進了“大將軍”的肚子,吃好喝好更玩好的獒犬心滿意足,至于被暈船折騰得身心俱疲而遷怒到“大將軍”身上的太子殿下,直接被對方以為是在跟其玩不說,還被“大將軍”撲了滿身的毛。 心累,為什么還不到江都? 或許是霍淩的怨念起了作用,當太子殿下逐漸習慣時刻感覺自己在“隨波逐漸”的時候,江都終于近在眼前。 船行至碼頭,霍淩登岸的時候,提前得到消息而特意侯在碼頭的江都知府帶著一幫人迎了上來。 “太子殿下駕臨,不甚榮幸!” 迎上和得到的消息不一樣看起來清冷自持的太子殿下,江都知府歐陽若笑著拍了一句馬屁,“殿下來江都,就連天都放晴了。” 正如歐陽若所言,今天的天氣甚至可以用“一碧萬頃,陽光燦爛”八個字來形容。 霍淩抬頭看看天,面無表情的收回了視線,正當他準備對江都知府客套幾句的時候,他突然一個扭頭,直接吐了對方一身。 歐陽若:“……???!!!”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參加了征文活動,看沙雕皇帝在線強國,所以請不要大意的用營養液和地雷砸我吧【愛你們(づ ̄3 ̄)づ╭?~】 本章抽取的尾數為07,只要尾數是07的兩分評論的小天使,都能收獲來自作者的紅包=v= :山陽瀆(公元605年建),北起淮水南岸的山陽(今江蘇淮安市淮安區),徑直向南,到江都(今揚州市)西南接長江。【“隋唐大運河”的一部分。】 本文參照了“京杭大運河”的設定,但是目前的大運河還沒有成型,歷史階段可以參照隋朝初期,還是一條走段水路就要走陸路然后再走段水路的交通樞紐。 據記載,秦始皇從嘉興“治陵水道,到錢塘越地,通浙江”,運河及運河文化由此衍生。大運河開掘于春秋時期,完成于隋朝,繁榮于唐宋,取直于元代,疏通于明清。漫長的歲月里,經歷三次較大的興修過程。最后一次的興修完成才稱作“京杭大運河”。 看到這里,相信大家都知道了,“京杭大運河”的成型將交給霍淩,至于由誰主持……還在黃河邊的李公明大人猛地打了個噴嚏。 ↑↑↑ 【ps:這是一段不負任何責任的注解,如果后期劇情跟這段注解發生了碰撞,請以后期劇情為準】 ②: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落葉 14瓶;無尾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時在這里推一篇文,感興趣的可以點進去看看。 君側紅顏(重生) 作者:玥玥欲試【這是一個日更選手哦】 重生后的婉婉知道自己是被家族遺棄的那個;也知道自己嫁的這個夫君終會對她不聞不問,將她關在別院至死。 于是她將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那個奴隸身上,那個深沉冷傲,手段陰狠的大燕皇帝。 月色柔媚迷人,她靠近他的耳邊,丹唇輕揚,喃喃嬌聲,“現在,我們有秘密了呢。” 第68章 仍舊不放 江都樓。 這座因為江都知府歐陽若一篇而聞名遐邇的建筑, 吸引了許多文人墨客在此集會,有昔日聞名江南的“竹林七子”, 也有靠賣畫才交得起束脩的寒酸學子,而江都樓也因為臨近碼頭的地理位置, 導致行商與游人絡繹不絕。 樓高五層, 三面環水,江都樓也是江都知府為迎接太子而特意清場后,外人唯一能清楚觀察到碼頭上情況的地方。 江都知府歐陽若并沒有遺漏江都樓這個地方,然而江都樓距離碼頭的距離還達不到構成威脅的地步,加上跟江都樓的主人秦家有私交,所以他只是意思意思的安排了幾個衙役進入江都樓, 在幾個必要的地方守著,謹防意外。 江都樓是秦家的產業,秦祺祥作為秦家的嫡子, 自然能獨占一個視角最好的房間。五樓一個推開窗就看得到碼頭的房間內, 一身鴉青底暗紫云紋杭綢直裰的秦祺祥站在窗邊, 手隨意的搭在窗臺上。 極目遠眺,站在窗邊的秦祺祥將碼頭的情況盡收眼底。 為了迎接太子,江都有頭有臉的人家基本上都出來了,可見對太子殿下的重視。只是出乎秦祺祥的意料,傳說中的太子殿下跟他得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樣,清冷自持而又看著就讓人覺得高貴冷艷,就連站在他身后一身飛魚服的錦衣衛都指揮使都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秦祺祥扭頭朝坐在桌邊的人看去——正好錯過霍淩吐了江都知府一身的景象,他朝對方輕挑了下眉, “你真的決定了嗎?”一想到向昔日的“竹林七子”因為對方分崩離析,再想到對方這段時間的經歷,秦祺祥摸著自己僅剩的良心,忍不住再次問道,“太子殿下靠譜嗎?” “江南的水那么渾,你覺得太子保得住你嗎?” 桌邊坐著的男子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衣,原本握筆的手在短短的時間內長滿了繭子,下巴的胡茬和眼底的青黑都說明了他這段日子過得并不好,在碼頭躲藏的這段時間讓一個如玉公子逐漸泯然眾人,只有那時刻坐得端正的儀態和仿佛永遠不會折斷的脊梁,才能窺見幾分昔日羅家公子的風采。 低著頭的羅欽緩緩抬起頭來,那從眼角橫亙到人中的疤痕也展露了出來。 逐漸愈合的傷口與新長出來的rou交織在一起,猙獰得讓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敏感點的人看到他的第一眼說不定就忍不住作嘔——比如他秦祺祥。 “我有選擇嗎?”羅家滿門只剩下了他一個,無論太子殿下是否靠譜,這個位高權重而又來自江南以外的人是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