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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努了努嘴巴,碎碎念道,“你怎么知道是暗號?”小白瞟了他一眼,眼中不屑,小后腿兒伸了伸將兔兒纏在頸邊的發(fā)蹭下去,道,“不是暗號,難不成是誰的名字呀?誰要這么難聽的名字~”小黑便嘿嘿笑道,“就你小白名字好聽!”小白又辯駁道,“那你小黑也不難聽呀!”說著,兩只便相互大笑起來,實際上,不過借著對方來自吹自擂罷了。兔兒兩重回聲,一雙靈敏的耳朵幾乎要震聾了,她正要發(fā)作之際,忽覺肩上一輕。她停下腳來,便聽兩只討厭鬼啊啊地大叫起來。“啊呀我怎么飛起來了!”“媽呀我下不去了!”兔兒就地看著,就見兩只兔子慢慢飛到空中,待升到一定高度,忽地墜了下來,惹得兩只頓時大叫救命。可又忽地被兩道無形的力量捉住,皆是倒掛著一條細腿懸在半空里。兩只下又下不去,翻又翻不過來,于是哭爹喊媽,在半空里扭動撲騰起來。兔兒見了,不由撲哧一笑,道,“你們兩個,話太多遭報應了吧!叫你們再亂說話!”兩只小兔見狀,紛紛哀嚎起來,叫道,“三姑媽救命啊!”“三姑媽放了我吧!”稀里嘩啦地叫成一團,可惜就差了眼淚。這時便聽空中傳來悠悠的一聲,“你們再說我名字難聽,我便將你們扔進瀑布里面。瀑布底下有吃rou怪魚,想必兔rou它也不會計較,權當了點心塞塞牙縫。”兩只聽到這聲音,頓時哇呀呀地叫個不停,連聲求饒道,“大仙我再也不敢了!”“大仙的名字是天底下最好聽的!大仙快放了我吧!”兔兒也道,“花花算了,別和這兩只小不點計較,回頭我回家告他們爹媽去,有他們倆好看的。”花花便道,“好吧。”便收了法力,教兩只唰地掉下來,哎喲哎喲地紛紛抓了捆住雪魄的繩子。花花又喝道,“不準再爬到兔兒身上!”兩只便連連說好,四手四腿使勁扒在繩上,不敢放肆。這一陣耽擱過后,兔兒又加快腳步走向瀑布,不多時,便到了瀑布邊。她繞了幾繞,才走到鎮(zhèn)山石旁,看見聞人潛端坐在瀑布結界之內。他周身被一結界圍住,頭頂水流不斷沖刷而下,但都被結界擋開,可奇怪的是,結界之內卻氤氳著一股奇異的煙氣,定睛看時,還會發(fā)現(xiàn)偶爾會有幾道靈光忽隱忽現(xiàn)。兔兒凝神看去,正見那細弱的靈光倏地鉆入聞人體內,又有光芒忽地自他體內躥出。兔兒便對花花道,“花花,你說的將他困在結界內驅除他體內血毒,是什么門道?”花花的聲音便自空中悠悠響起,“你看見那光暈與光束了嗎?那便是從瀑布水中萃取而出的靈束,由無數(shù)細弱不可見的靈元組成。鎮(zhèn)山石富集谷間千百年的靈氣,而瀑布之水對它日夜沖刷,難免也帶走其中靈元。靈元細小無比,可以透過實體靈束不可透過的結界,再在結界之內接著聞人的靈力逐漸聚集成形,因而可以自由穿梭聞人的rou體,卻不能穿出結界。”兔兒奇道,“那這與他的血毒又有什么干系?”花花道,“他的血毒非世間一般毒物,是蘊含著妖力的妖毒。此毒附著于妖力之上,那妖力也是靈力的一種,但兇惡異常,善喜侵蝕他力。而靈束在穿梭聞人rou體之時,便被妖毒看上,紛紛聚集過去吃下它,其實卻正中下懷,從不可輕易離開的rou體的靈力上轉移到了可以出入的靈束里。正如你原先搭坐這條船,又換到另一條船上,明白了嗎?”兔兒卻道,“那他原先那條船,為何離不開去?”花花便道,“船大水淺,自是如何也出不來的。而且靈力被聞人潛自身控制,不可輕易流失,但其中混雜妖力,他無法自萬千之中將其剝離,只能依靠自身的力量時刻壓抑著體內的妖性,才造成他那日險些入魔成妖的局面。”兔兒聽了,卻驀然嘆道,“這人其實也十分可憐吶。”花花便奇道,“何出此言?”兔兒道,“難道不是嗎?他這樣厲害,卻也厲害不到點上。得不到心愛之人也就罷了,還險些害死了小家,自己又控制不了自己。他這樣厲害,究竟一點用處也沒有。也不知他到時出來,知道他之前害了小家的事情,心里要不要更加難過。”花花靜了靜,一時沒有答話,而后緩道,“命中自有定數(shù)。”何支只等將那道士引到小家爹爹墳前,他便抱著小家藏起來好讓他快些生下孩子。他加大步伐,腳下生風一般,又怕小家昏迷過去,一路小聲叫著他的名字。小家便時不時地睜眼應他,無奈腹中陣陣加緊,羊水早已流盡,產(chǎn)道干澀,胎兒又墜不下去。他幾乎痛不欲生,手里抓住何支的衣襟,張著唇不停呻?yún)j吟,卻痛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有一道道干澀的氣流之聲。何支只不停道,“小家看著我!看著我!就要到了,馬上就到了!”卻忽地腳下一扭,腳尖撞在石頭上,他抱著小家身形不穩(wěn),兩人眼看就要一同撲倒在地。好歹他反應機敏,硬生生向前跨出一大步,撐住彼此的身體,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貙⑿〖冶г趹阎小?/br>小家被這一摔,卻是嗯哼一聲,雙手抱住顫動不止的肚子,慢慢滑落到地上。何支抱了他這些時候,早是硬撐,他一時脫力,竟就讓小家慢慢滑落下去。何支見他滑下,又是大叫一聲小家,托住他的腋下,將小家一手放到自己肩膀上,欲托著他起來。不想這時胎兒順著墜勢,猛然墜下,小小的腦袋頂出宮卝口,又一路擠進小家窄小的骨盆里,生生扯開他骨盆間的血rou。“啊、啊--!”小家忽地僵住身子,痛呼出聲,手心發(fā)顫地托住腹底,不由撐開腿來,額上霎時爆出豆大的汗珠。何支這下抓也抓不住他,竟讓他就勢跪倒地上,叉開兩條腿來,身子痛得不停打顫,被何支抓住的手也開始瘋狂地抽搐著。何支簡直要被他嚇傻,死死抓住小家不停顫動的手,大叫著小家的名字,緊緊摟住他的身子。小家只覺得肚子一下都沒有了知覺,惟有的便是火燒車碾一般的灼熱與劇痛感。骨盆被狠狠頂開,向外張開至變形,骨血經(jīng)絡似乎都已條條崩裂,一切變動毀滅都只為了給這異物開道。小家托住不斷下墜緊繃的肚子,下巴上的汗珠滴滴打落下來打濕了地面guntang的沙石。他劇痛之中,卻不停叫道,“何支……何支!”似乎這痛,讓他性情都有所變動,不似平日里的懦弱,反而有些兇狠與暴怒。他一開始被何支抓住的手,反而將何支緊緊抓住了,指尖摳住何支的皮rou,惡狠狠地將他的皮膚摳得發(fā)白發(fā)紅。另一手不停顫抖地托住自己的肚子,竟不需何支指導,徑自依著本能,跪在地上,漸漸屏息凝神,臉色煞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