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嗯……”魏如松話都說不清了,“等、等下輪我。”此時此刻,隔壁宿舍323——“上啊機器人勾那個寒冰啊!”“我日你嗎你轉(zhuǎn)頭干嘛干他啊!”“草草草對面來上路打麻將嗎打野呢?!cao!”林翔在上路被人“輪jian”至死,氣鼓鼓地摘下耳機喝水,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隔壁宿舍325傳來奇怪的聲音,“嗯?怎么回事?”之前已經(jīng)說過宿舍隔音效果差了,加上魏如松的床又挨著323的墻,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全都暴露無遺。林翔站起身來走到墻邊把耳朵貼上墻壁,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嗎學(xué)長?我有沒有弄疼你?”“沒!爽!用力點!”“我日!”林翔頭皮都炸開了,他把舍友們從椅子上拉起來,“別打了我艸,你們聽隔壁這什么動靜?!我日,別不是魏如松和蕭念在隔壁干炮吧?!”“哈?等下被舉報掛機怎么辦?”“一個路人打野舉報個P,我們合伙舉報他坑封號他到2027年!你們來聽啊!快點!”于是一眾大老爺們呼啦啦地涌來個個活似壁虎貼上墻壁:“shuangsi了!”“啊……嗯……等下輪到我。”“沒事,學(xué)長舒服就好。”“舒服死了!啊啊啊要死了!shuangsi了!哈啊……”“我日!”這群人中脾氣暴的跳將起來就要出門去抓那對白日宣yin的jian夫yin夫,卻被眾人合伙攔住:“別,別,指不定誰更尷尬呢!”三樓都是大二年的,林翔他們和魏如松又是同班,于是上課時他們四個人前后左右以無微不至的溫暖包圍了魏如松。“如松啊,你和——”“清清白白!我沒有吃過蕭念的jiba也沒有和蕭念打野戰(zhàn)。”魏如松如今已經(jīng)學(xué)會搶答了,323的一眾互相交換眼神后,由其中脾氣最溫順的楊山出面:“不是,就是戀愛自由嘛,哈哈,但是干那事兒的時候還是注意點唄?你知道的,宿舍墻隔音效果不好,我們上星期五都,聽到了。”“哈?聽到?聽到什么了?”“就你和蕭念那啥,叫得可響亮了……”“我和蕭念那啥?!我什么時候和他那啥了?!哈?!”323宿舍的眼神從原本的試探變成鄙夷:給你個眼神你自己體會。下課吃完飯回宿舍,蕭念正在看五線譜,一看魏如松回來,便老實向他匯報:“學(xué)長,我今天又聽到一個新版本。”“我也是。”“一起說。”“三二一。”“蕭念和魏如松在宿舍里干炮動靜太大打擾隔壁宿舍。”“魏如松和蕭念在宿舍里干炮動靜太大打擾隔壁宿舍。”第4章被仇敵誤以為我被我舍友按在鋼琴上干出一曲怎么辦蕭念說完繼續(xù)看鋪,很顯然他已經(jīng)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魏如松看蕭念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自己也不好意思在繼續(xù)跳腳,也湊上來裝模作樣地看五線譜,像豆芽,又像蝌蚪,錯雜復(fù)雜總之魏如松看不懂只能乖乖驚艷:“這啥……誒…………哇!這首我節(jié)奏大師的困難我可以打到S!”很顯然魏如松希望得到蕭念同樣被自己驚艷到的迷戀目光。“我3S,”蕭念云淡風(fēng)輕地裝了一波閃瞎魏如松酷炫狂拽24K純鈦合金狗眼,“這是迎新晚會上要彈的,我提前看看。”“誒誒誒?!這么帥的嗎!”魏如松虎軀一震,“對了,那些女生說你會五樣樂器,真的假的?”“好像是吧,”蕭念還真的賞臉地認真思考了一下,“鋼琴,小提琴,吉他,大提琴,架子鼓,薩克斯,手風(fēng)琴,我會的大概就這幾樣。”“這幾樣?!這明明有七種!你數(shù)學(xué)這么差怎么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來的?黑幕,肯定有黑幕,”魏如松的威猛虎軀已經(jīng)軟成HelloKitty了,不知不覺中又被蕭念裝了一波完美無缺精致可人的逼,他佯裝不屑地撇撇嘴,“你怎么這樣崇洋媚外?你這小同志思想很有問題啊。”“我會一點二胡和葫蘆絲,不過不精通。”“不精通?”魏如松此話一出就后悔了,他有預(yù)感他又要被蕭念的sao閃到老腰,卻還是止不住嘴犯賤想問個所以然,“你的不精通是個什么概念?”“沒考到最高級的證啊,”蕭念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證都考不到我怎么敢說自己會?”魏如松腦仁隱隱作痛,他這就是名副其實的自取其辱:“好,我服,給大佬遞煙給大佬遞水給大佬遞女裝。”魏如松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蕭念穿件長袍馬褂戴個圓片墨鏡坐在秋風(fēng)蕭瑟行人匆匆寒鴉掠過的街頭悲戚地拉著,他簡直要把蕭念的臉看出個洞來,發(fā)覺自己實在是想象力匱乏無法在腦海中描繪出那副詭異的場景。“為什么要彈啊,很裝逼誒。”魏如松自認為自己和蕭念的關(guān)系夠好了,畢竟同時輿論受害者,理所當(dāng)然是同一個陣營的戰(zhàn)友,因此愈發(fā)口無遮攔起來。“校會文藝部學(xué)長給我的譜子,他說上一屆就是彈這個。”“放屁,”魏如松拍案而起,“上一節(jié)明明是個彈吉他的,你傻不傻,他這是欺負你,讓你彈到手抽筋。哪個學(xué)長?老子幫你揍他。”“這首是有難度,所以我打算去琴房練練。”“哇,心機哦,”魏如松擠眉弄眼地拍拍蕭念的肩膀,“琴房在一樓,人來人往的,還有很多美女,你……”“我晚上再去,琴房鑰匙在我這里。”“誒嘿,嘿嘿,嘿嘿嘿,”魏如松止不住地yin笑起來,“有鑰匙好啊有鑰匙,”看在蕭念的眼里魏如松活像只停在大糞上垂涎欲滴可勁兒搓手的大蒼蠅,“約會圣地啊你知道不?有喜歡的人趕緊帶去彈個琴表個白自然就水到渠成——”“我們一起去吧。”“以鵝你干嘛?!”聞言魏如松立刻像是一截彈簧猛地彈了出去,雙手交叉捂在胸前一副貞潔烈女高風(fēng)亮節(jié)樣,“我不是GAY哦,你不要覬覦我的才華和帥氣就想和我談一場沒有結(jié)果的戀愛,啊,我真是個罪惡的男人,帶壞后輩,神啊,原諒我的出色和罪惡吧……”“我要你給我煮夜宵,那里插個電磁爐可以下面。”“……”好,好,都是我自作多情,魏如松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屁顛顛地去打游戲了,因此他沒發(fā)現(xiàn)背對著他的蕭念正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蕭念真的大半夜跑去琴房練琴,怕不是再過幾天要成為A大怪談。偶爾有學(xué)生在外浪太晚回來路過黑燈瞎火的琴房時聽到里面?zhèn)鱽矶6_诉说匿撉俾暎词乖偬旎[也讓人毛骨悚然,這時候就應(yīng)該無中生有地瞎編一個凄艷的故事:在很早以前有一對學(xué)生戀人十分優(yōu)秀,他們也很恩愛,是眾人羨慕的模范情侶,女生很會彈鋼琴,特別是,經(jīng)常在琴房里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