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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淼哦了一聲,又陷入沉思。 嚴肅禹兄有逗比禹兄的記憶,逗比禹兄沒有他的,如果嚴肅禹兄恢復(fù)了記憶,但逗比禹兄說不定仍然想不起她,那么他就不是完整的。 反之,如果逗比禹兄想起了她,那就是說嚴肅禹兄也就想起來了,只是少了屬于嚴肅禹兄靈體時,本身經(jīng)歷的那部分。 但靈體時,嚴肅禹兄本就出來得少,她跟逗比禹兄相處的時間更多,所以通過刺激逗比禹兄那個人格的記憶,來讓整個他恢復(fù)記憶應(yīng)該會更容易。 因為虛先生說過,兩個人格的關(guān)系很特殊,通過刺激刺激其中一個,另一個人格的記憶也可能想起來。 宋淼暗暗竊喜,越想越覺得可行,道:“程則禹,你可不可以把另一個人格放出來,我想跟他說幾句話” 程則禹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沒有用的,我不記得,就代表他不記得。” 宋淼了然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試試看,萬一他想起了呢?” 程則禹微蹙著眉問:“你想通過刺激主人格恢復(fù)記憶?” “嗯,說不定就成功了,到時候你也能恢復(fù)一部分記憶了。”宋淼點點頭,坦誠道。 畢竟他們是一個人,她是為了讓整個他恢復(fù)記憶,所以她并沒有覺得這什么不妥的。 而事實是,聽她說完,程則禹原本還算和煦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冷笑一聲,道:“你還是最在意他吧,覺得他才能想起你。” 宋淼看著他大變的臉色,忽然想起之前看的資料,暗叫不好,她怎么就這么大意呢。 雙重人格中的副人格,一般是為了保護主人格而產(chǎn)生,強勢,傲慢,高冷,不容拒絕。 但事實卻是因為身為副人格,因為害怕某天自己會消失不見,他的心里總會覺得沒有歸屬,也會很矛盾,既自負卻也自卑。 所以當兩個人格對同一個人在意時,如果那個人表現(xiàn)出對主人格更在意,那么副人格就會很失望,甚至陷入極端。 思及此,宋淼忙解釋道:“你想多了,選擇刺激他,并不是因為更在意更喜歡他,而是因為他想起了,你就想起了,你們是完整的一個人,我喜歡的也是完整的你們。” 程則禹卻道:“難道一定要有他,我就不行?” 宋淼看出他已經(jīng)開始偏激了,這時候,回答什么都可是是錯,索性不正面回答,而是笑道:“你有點矛盾了哦,之前可是說過我不是你的那杯茶的,也不愿想起我。” “這,”程則禹臉上浮出幾絲尷尬,生硬解釋道:“我是在為失憶的我爭取。” “哦,”宋淼不置可否,只是深深的看著程則禹的眼睛,鄭重道:“我現(xiàn)在是對失憶的你說的,無論你嚴肅還是逗比,冷漠還是幽默,無論你分裂出了幾個人格,我的喜歡不分伯仲,哪個我都喜歡,因為那就是你。” 程則禹震驚的看著宋淼,那一直壓在心底深處的寒冰,仿佛開始融化了,心里一直擰著的某個結(jié)也慢慢松了。 那種不是因為他的外在條件,而來討好他,奉承他,而是在知道了他的真實情況,還真心接受他,喜歡他的感覺真的好美妙。 “我,不,他知道了,不過主人格現(xiàn)在沒辦法出來。”程則禹別扭道。 宋淼不解:“啊,為什么?” 程則禹回道:“因為他上次參加漫展大意了,才導(dǎo)致奈斯一行有機可乘,現(xiàn)在問題還沒解決,我便吃了一種短期內(nèi)穩(wěn)定精神的藥,抑制他出來,打算等奈斯的事情解決好之后,再放他出來。” 宋淼很吃驚,也很擔心,忙問:“那這樣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程則禹隨意道:“還好,只是晚上不能睡得太踏實。” “哦。”宋淼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問:“那我上午給你的工作,你豈不是做不了了?” 程則禹點點頭,道:“嗯,他的工作我做不了,不過我會另想辦法,你不用擔心。” 禹兄離開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 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又快恢復(fù)成狗窩的家,宋淼仍就沒有習(xí)慣。 明明在一起生活不過三個月,卻仿佛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有他的影子。 晚餐,宋淼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想接下來的計劃。 逗比禹兄是暫時回不來了,那只能直接刺激這個正經(jīng)的,但之前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逗比禹兄出來,嚴肅禹兄出來得很少,而要說到印象深刻的事,也只有那件事了。 這樣做會不會太過火了呢? 第65章 又一個驚喜 宋淼正在猶豫,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是藍先生的來電。 宋淼猜測他應(yīng)該是為了工作的事,接通電話, 歉意道:“喂, 藍先生嗎, 真是抱歉,前段時間遇到點事, 沒時間兼顧工作,不過你別急,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 工作很快就能做完。” 藍先生不但沒有責怪, 反而帶著些惋惜和無奈抱歉道:“宋女俠,應(yīng)該是我跟你說對不起,多虧了你, 我們才度過了危機, 如今我們老大回來了,決定不定期暫停這個項目, 所以我們之前的合約不能繼續(xù)了。” 老大回來, 這么巧? 宋淼有些驚訝, 追問:“你們老大回來了,今天嗎?” 藍先生道:“嗯,老大今天晚上回來的。” 宋淼敏感的覺得這件事情透露著詭異, 在心里快速的梳理了一下。 今天, 她把HKJ工作的事情給程則禹說了,程則禹說他目前無法做這個工作, 但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然后到了晚上,她就接道了藍先生的電話, 說他們老大回來了,項目暫停,不需要她繼續(xù)工作了。 怎么他們老大就剛好這么巧的回來呢,還是說程則禹認識他們老大,或者說另一個他就是他們老大。 想到最后一個可能。 宋淼瞬間回想起之前玩游戲的發(fā)生的事,禹兄輕易就打到了神石,又很輕松的帶他們開荒了副本,以至于被懷疑是GM。 之前把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歸結(jié)于他智商高,其實有點牽強,只是因為找不到其他的解釋,才勉強接受。 但如果他原本就是游戲的開發(fā)人員,熟悉游戲,只是因為失憶了,不記得自己的身份,卻零星記得游戲的攻略,那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宋淼忽然有些激動,忙問:“藍先生,冒昧的問一句,請問你們老大叫什么?” 藍先生有些為難道:“這個,抱歉,恐怕我不能告訴你。” 宋淼不解道:“為什么,需要這么保密嗎?” 藍先生解釋道:“我們老大要求的,他有點神秘,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名字,在公司他也從不用真名,只用代號,公司里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知道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