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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還是有些傷感的。 忽然一個軟軟的小身子撲到他懷里,抱著他,兩手在他背后拍了拍,像是在安慰,接著軟軟的聲音響起:“爺爺,你看我的手表好看不?” 天驕拍完,舉著手在他眼前跟獻寶似的仰頭看他,退后兩步,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只是將宋爺爺的宋子去掉了。 宋真眼睛一眨,眼淚就掉下來,不過也就一滴,就感覺到酸澀的心頭暖暖的,笑呵呵道:“好看,這手白嫩嫩的,燉了吃最好了?!?/br> 天驕撇撇嘴:“爺爺你是不是又想雞了?” 天驕之前經常給兩人做好吃的,雞rou這些東西只要她想,就會自動跑過來,只是需要處理,倒是宋真的手藝不錯,總能將這些吃食做的非常美味。 宋真摸了摸肚子,砸吧嘴,點頭:“別說還真的想?!?/br> 天驕哼唧一聲,看向蕭和:“走,我們出去一趟?!?/br> 蕭和乖順的站起來,之前他在天驕上課的時候就安靜地坐在旁邊,現在也是一樣。 兩人出去,天驕見他手上的盒子還沒打開,就幫忙打開給他戴上:“真好看?!?/br> 手表比較秀氣,但也不女氣,明顯是不知道他們存在的,只是想著帶一點好東西打點一下吧,宋爺爺李爺爺他們在這里也很難傳寄信回去,就算寄了,也會被人查看的,什么也不敢說,于是兩人干脆什么東西都沒寄。 天驕看了看手表,其實她手腕纖細,手表略大,不過給她爸爸倒是剛好合適。 她晃了晃手腕,就將東西放回口袋里了。 剛收回去,就迎接了蕭和的注視,天驕笑了笑:“這個太大了,不適合我?!?/br> 蕭和抿唇,下一秒也摘了,放在盒子里。 天驕囧了囧,小孩子都喜歡學著別人,她理解的點頭。 …… 嵐山其實已經很安全了,有了天驕更是老實得不行,從來沒有什么攻擊性的動物過來。 她走出山洞沒一會兒,就見到幾只野雞帶著半大的小野雞在晃悠,看見他們倆,野雞也不懼,慢吞吞的走著。 蕭和就直接過去抱起一只半大的,不過那只掙扎了一下。 天驕指著半大的野雞旁邊的一只:“這是公的,拿這個。” 蕭和恍然,點點頭,換了只雞,這回它們都不掙扎了。 于是當天驕用了十分鐘左右就回來,手里還抱著一只雞,屋子里談話聲頓住,李誠驚訝道:“這是野雞?” “是啊,你今天有口福了?!崩钅碌靡庖恍Γ拖袷窃陟乓珒簩O的長輩。 李誠也跟著笑,來到這里見到爺爺安全,日子過得舒服就好了。 不過天驕敏銳的發現兩個爺爺神色都有些過于激動,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直到天驕快走了時,才聽見宋真跟李穆小聲道:“多虧你孫子帶來這個消息,我差點都以為這輩子沒有盼頭了?!?/br> 李穆跟著嘆息,卻也中氣十足的反駁:“瞎說,你都有個小孫女了還沒盼頭?” 天驕腳下沒停住,直接出去了,接下來的談話聲已經聽不見了,蕭和送她。 但她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事,現在這個時間,對他們又有利的,那只能是平反的事情了。 …… 當天晚上,天驕就將手表給了張瑞,立馬被他戴上手上,美滋滋的出去炫耀一圈了,然后又去了牛棚那邊,感謝一下李穆和他的孫子。 一切似乎都往好的地方發展著。 只是當張冬回來的第三天,一直沒過來看過一眼的丁語淑坐不住,跑過來了。 她這還是這幾年里第一次來到老張家,對此,老張家的眾人都表示很吃驚。 四月下旬的天氣,還沒有二十一世紀的熱,大家都穿著長袖長褲,有些怕冷的還穿著外套,張嫣然早上被張瑞帶著出去了一趟,給天驕買了兩件漂亮的剛好適合這個季節的裙子,正拉著天驕試穿,家里爺爺奶奶,以及張瑞大寶每個人都有,唯有天驕多了一件。 “很好看咧?!崩钜捳淇粗鴥蓚€丫頭,笑彎了眼,轉頭對因為不太熱,在院子里曬太陽的張冬道:“你看我們家的兩個千金!可真標志。” 張冬含笑的點頭,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綁著石膏的腿擱在踏板上,硬朗的眉眼沒有一點因為自己遭遇而產生的陰霾:“還是張家風水好,養人。” 李覓珍聽著,笑瞇了眼。 張大根還在外面做事,不在家里,張瑞在院里繼續做他的木活,如今他有了不少積蓄,只等著政策改變,他就可以出手干大事了,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繼續干農活。 但是張大根不一樣,他不干活就覺得不舒服,再加上老張家總要有人出去干活,不然會被人說的,只能辛苦張大根了。 徐秋正在織毛衣,馬上冬天了。 就在老張家一片祥和的時候,丁語淑氣勢洶洶的從外面進來。 天驕瞥了一眼就不感興趣了,這人戰斗力太低,六年前張瑞就能將她說的啞口無言,更何況是現在。 只不過看他這些年,似乎過得不怎么樣。 在她剛來張家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干干凈凈的,自己裝扮的漂亮清爽,算是村里很亮眼的。 但是現在身上的衣服都是有些破舊甚至臟污,頭發也沒梳好,甚至體態還沒有之前胖,面色蠟黃,臉上手上也粗糙了不少。 總的來說,分家并沒有之前滋潤,但她能咬牙過這么久沒有來找茬,天驕也是欣賞她的,如果她能硬氣一點,一直不來就好了。 …… “媽,大伯回來了。”丁語淑先是笑了笑,隨后打量了一下他們,目光落在徐秋和張嫣然身上一圈,笑意加深:“這就是大伯的女兒吧,長得真好看?!?/br> 李覓珍暗自翻了個白眼,進了廚房,不想跟她打交道。 張冬禮貌的點頭,聽著稱呼就知道,是張致的媳婦:“嗯,嫣然,叫嬸嬸。” 張嫣然禮貌的喊了一聲:“嬸嬸?!?/br> “好孩子。”丁語淑應了,看向張冬:“大伯,有件事要說一下,當年分家的時候,我們家可只拿了五十塊錢走了,當時他們都欺負我,你身為大伯,可不能偏心眼,怎么著,這房子咱們也是要分到一份的?!?/br> 張冬眼眸微瞇,打量她。 身為一個退役軍人,還是特殊部隊的,他的氣勢自然不普通,那眼神,稍微一凌厲起來,就會顯得格外的冷酷。 被看著的丁語淑只覺得身上的rou像是被他的目光割到了,疼得慌,有些不安的后退兩步,干笑:“大伯這是做什么?” 張冬沉聲道:“媽將張致養了二十多年,這錢他準備什么時候還?。俊?/br> 丁語淑啞然:“這不是她應該的嗎?”隨即悲憤道:“難道你也要欺負我?張致是個憨的,從來都是悶著吃虧,你看他這些年過得多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