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8
著蕭競的腿,用指甲去撩sao蕭競的大腿里子。“洗澡去,洗干凈點撅好了等著我。”蕭競的手摸摸他的屁股,笑得有些意味深長。“我還是收拾東西吧。”秦九放小火苗撲撲的不敢往大了燃燒,要想讓媳婦兒心甘情愿躺在身下,是個技術活。“收拾東西還敢搗亂。”這么忙大包小包的,秦九放還不老實干活。“別人洞房花燭夜,我也羨慕啊。”“你的洞房花燭夜睡死過去的,不怪別人,就怪你。”是誰喝喝喝,一直喝啊,喝到不省人事了,睡得四仰八叉,什么洞房花燭夜,他睡得哈喇子過河了好吧。秦九放很惆悵,很羨慕,小九兒啊,你想吃飽,下次吧啊。蕭競秦九放一直把白梅送過去的,一家子浩浩蕩蕩去了那邊,秦梓的地盤。住在軍屬大院內,樓上樓下獨立小別墅,保姆是千山新招來的,一個四十幾歲的大姐,農村來的手腳麻利還愛干凈,一嘴地方方言人很樸實。不是曼麗家別墅區的那種華麗,是一種更樸素的地方,家里沒有多少家具,秦梓多年單身漢,他們爺倆一年不準在家吃一頓飯,幾乎都在部隊食堂吃,白梅是新女主人,沙發呀床呀,窗簾啊,都是新換的,根據白梅的品味來換。讓白梅說還差什么,什么地方不合適,重新弄,新添了一些家具,一些花草。千山高高興興帶著白梅前后左右的移,特意帶出軍屬大院,好好參觀參觀。秦梓第二天又在軍屬大院舉辦一次婚宴,非常隆重的把白梅介紹給街坊四鄰,不斷的說我老伴人生地不熟,脾氣還軟,各家的大嫂弟妹沒事了就來我們家串門。這些事情都做完了,白梅休息一天,第五天,蕭競下樓的時候,看見秦梓和白梅買菜回來,老兩口有說有笑,秦梓手里拎著菜,白梅懷里抱著一把花,笑著說這是秦梓送她的,臉上是從沒有過的那種安逸和小女人滿足。趕著千山蕭競他們快去洗漱,老兩口在廚房忙活著做早飯。二叔是天天高興,白頭發都少了。白梅是一臉的淺笑,溫柔可親。蕭競長這么大,沒看見過他母親和父親在一起做飯過,也沒看過mama這種滿足的笑,還有那么點點不放心,全都放心了。老兩口一早去買菜,做飯,秦梓去部隊了,白梅就去健身,要么和串門的嬸娘伯母們聊天。午飯保姆做好了,小休一會,下午就去做點小點心,和保姆一塊準備晚飯,秦梓回來了,他們老兩口吃完晚飯,挎著胳膊出去散步了,回來一個看電視一個看報紙,閑聊著吃著水果,到點休息了。安逸,清閑,難得的一種平穩幸福生活。白梅適合這種生活,她的精神也受不得刺激,就是這種安逸沒什么雞飛狗跳,白梅越能生活的好。千山回部隊了,依依不舍得,說周末回來,一定要吃mama做的燉雞。對白梅也是mamamama喊得親。蕭競不再擔心白梅,mama遲到的幸福,已經來了。他的生活重心就全部放在秦九放身上,這混蛋比mama還讓人cao心。從二叔那邊回來,年后這段最cao心的事情告一段落,秦九放想和媳婦兒嗯嗯啊啊,黏黏糊糊的,可是國安的顧主任沒給他時間恩愛。剛下飛機,還沒回家呢,顧主任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九放,回來了嗎?”顧主任語氣著急,秦九放沒有打趣。“回來了,剛下飛機。”“快來國安一次,馬上。”秦九放掛斷電話,摟著蕭競親了一口。“媳婦兒我去一次國安,行李你先放車里等我回去了拎上去。別急著去公司,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公司。我要不回來會給你打電話的。走了啊。”第197章這爺們做了可愛的事急匆匆的就上車了,蕭競沒想到他走得這么突然。“就算出任務也給我個電話,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別擔心啊。”來不及多說,開車直奔國安,蕭競的心又懸起來了。急匆匆的又走了,不會一走去半年或者更久吧,國安給秦九放半年的假期,這還不到半年呢,但是任務有時候來的很突然,這次出去,他不會杳無音訊了吧。白梅給他帶回很多吃的,秦梓討好蕭競送了蕭競不少古董,也很明確的告訴蕭競,千山和他會一塊繼承他們老兩口的遺產。蕭競哭笑不得,這哪到哪啊,什么遺產根本不會要的,那是千山的。只要和白梅恩愛的不吵架幸福生活就行。大包小包的行李拎回家里,收拾妥當了,蕭競就去了公司,這段時間忙著白梅秦梓的婚禮就連工作的時間都少了。開會,見客戶,和各個負責人了解這段時間的情況,一忙就晚了,回到家的時候都晚上九點多。秦九放沒打開電話,蕭競嘗試著撥打秦九放的手機,關機了。蕭競嘆口氣,似乎回到三年前的日子,突然就走了,電話沒有,不知道坐標。希望這次別在一跑跑野了,再把這個家家里的人忘脖子后頭去。秦九放不在家,蕭競根本就懶得吃晚飯,煮了一碗餛飩隨便吃幾口丟在一邊,洗澡換衣服,覺得家里特別空,床也特別大。到家就把結婚戒指摘了放進抽屜,其實蕭競不喜歡首飾,但是戴著結婚戒指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別人一看他的無名指帶著婚戒,就知道他已婚了。蕭競把秦九放送他的黃銅戒指放在枕頭底下。其實他喜歡這枚戒指,意義非凡,還是他親手做的呢。爬上床,把那次秦九放去部隊集訓留給他的驚喜枕頭放在一邊,枕頭上印有秦九放的大臉,側躺著,和這個枕頭面對面,抬手摸了摸。“什么時候回來?不回來我就邀請安東尼過來旅游,氣死你。”離婚協議書把他逼回來的,他要是敢再跑三年不回家,就把安東尼招來,把消息透露給秦九放,讓他吃醋,急眼了肯定回來。其實蕭競覺得他完全可以適應秦九放不在家的日子,他在家這才幾天啊,可他突然就走了,蕭競覺得茫然,不知道是熬夜看文件,還是聽他的話早點睡覺,又睡不著,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時間過得真慢,以前那三年怎么熬過來的?突然想起了某些宮斗里的話,深宮內那些寂寞的妃子,撒一把銅錢,一個晚上到處找銅錢,寂寞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