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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十年的委屈,離婚了沒關(guān)系了還扣母親一個屎盆子?“臥槽!”秦九放比蕭競的動作更快,轉(zhuǎn)身抬腿一腳踹在蕭海的肚子上,喘的蕭海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一把扯住蕭競,不讓他沖動。點(diǎn)著蕭元的鼻子。“我警告你,你在胡說八道我不打你我打他!”“你還要不要臉?我媽哪點(diǎn)對不起你?這么多年了你一個個小老婆往回弄,一個個私生子出世,所有人都欺負(fù)我媽,那是你結(jié)發(fā)的妻子,你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離婚以后,你還不讓她消停過日子?你能不能滾遠(yuǎn)點(diǎn)。”讓白梅過一個安穩(wěn)日子沒有欺辱壓迫不行嗎?本以為離婚了這事兒就完了,還跑來胡說八道,蕭競?cè)虩o可忍了。“是她對不起我,她和我離婚帶走那么多錢,她把這錢都給了秦梓!你們母子利用我的錢去討好秦家!”“那是我媽應(yīng)得的!這么多年對我媽的傷害就必須拿錢來彌補(bǔ)!秦梓二叔根本就不要一分!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見錢眼開!”“是你和你媽聯(lián)手設(shè)的局騙走我的錢,你把我的錢還給我!”“放屁!”秦九放罵著。“法院一審二審都判了,你不服去上訴啊,你找我媳婦兒的麻煩干什么?”“我是要起訴白梅!她把別人的孩子扣在我頭上,讓我撫養(yǎng)蕭競這小白眼狼長大成人,這小白眼狼還反咬我一口,蕭競!我要不想身敗名裂,傳出去你是你媽偷人生的雜種,你痛快的把我的公司還我!不然我讓你媽結(jié)婚都結(jié)不成!這么大歲數(shù)了,剛離婚沒幾天她就再婚?說出去誰信啊,她和秦梓肯定早就有一腿,你說不定都是秦梓的種!白梅和秦家關(guān)系好,每個禮拜都去秦家,秦梓也經(jīng)常往老家跑,干啥,孤男寡女的,一個沒媳婦兒的光棍一個守活寡的女人,要說沒點(diǎn)什么誰信啊。難怪說離婚白梅干脆痛快,早就找好下家了吧,秦梓要穿我的破鞋啊,卷走我的錢,投奔情夫了!要不要臉啊,白梅天天哭哭唧唧的那就是想情夫啊,五十多了,老太婆了,她還辦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兒,你不臊得慌?我都覺得丟人,你還幫著你媽再嫁?秦梓是你親爹啊,難怪你這么積極的促成他們,你們是一家人,親爹親媽,我呢,我他媽就是一王八腦袋,把我錢還我!她嫁誰我不管,我就要我的錢!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長大,你必須給我賠償金,我不幫別人養(yǎng)兒子!”蕭元蹦著腳的破口大罵,所有惡毒的話都噴出來了。“你就是個雜種,你媽搞破鞋弄出的你,把這大個綠帽子扣我腦袋上,我他媽給別人養(yǎng)兒子,憑什么我不要錢?拿錢!”蕭競渾身都死哆嗦了,一把抄起桌上的煙灰缸準(zhǔn)備對著蕭元砸過去。去他的什么好口碑什么好名聲,傳出去他打親生父親大逆不道也不管了,今天說什么弄死他!太無恥,太骯臟,太不是東西!枉披人皮!秦九放比他手快,搶過煙灰缸,拎著就走向蕭海,蕭海剛從地上爬起來嚇得轉(zhuǎn)身就跑,秦九放也沒追,對著蕭海膝蓋窩就丟出去。蕭海哎喲一聲摔在地上,秦九放上去一把抓住蕭海的脖子,五指如鉤緊緊捏著他的喉骨。“你再說一句試試。”手掐在蕭海的脖子上用力,都陷進(jìn)他的rou里了,再說,捏斷他的脖子!蕭海臉紅脖子粗,秦九放手很有力氣,這么一捏他就上不來氣了。“爸!爸!”伸著手想讓蕭元救他!“你!你把他放了!不關(guān)蕭海的事兒!”蕭元壓根不敢靠近秦九放,他野蠻不講理的,動手誰也打不過他,可是蕭海現(xiàn)在是他最得力的兒子了,不能不管!站在外圍跳腳,急得搓手。“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在胡說八道那就武力解決。我還不信了,我的地盤收拾不了你!”秦九放像拎著小雞子一樣控制著蕭海,他一用力,蕭海的腳尖占地,被捏著脖子拔高,蕭海眼珠子都冒出來了。脖子的青筋都爆起來,張大嘴說不出話。秦九放扭頭看了一下蕭競。“媳婦兒,別把自己氣壞了,冷靜點(diǎn)。”蕭競用力幾個深呼吸,控制住暴走的脾氣,他現(xiàn)在真的想殺人。“說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錢?”“要我的公司。”“不可能。”公司已經(jīng)派了得力手下去經(jīng)營了,是蕭競的私產(chǎn),絕對不可能還給他。“五千萬,不然我就讓你媽結(jié)不成婚!”蕭競抱著肩膀笑了,冷冷的笑著。“你也別破壞我媽的婚禮,有事你朝我說,不就是你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行,我忍著惡心去和你做DNA,一想到我身上流著你的血我特別惡心。結(jié)果做出來以后,我要是你親兒子,你哪遠(yuǎn)滾哪去,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聲明你寫了,我拿到公證處做公證了,具有法律效益,你休想我給你養(yǎng)老送終。我要不是你兒子,我給你錢,算我高興賞給你的,至少我不是你兒子這夠我高興一輩子的。不就這點(diǎn)事兒嗎?很好解決,下午就去做DNA。”蕭競繞到辦公桌后邊打開抽屜拿出一把匕首,去掉了匕首套,明晃晃的刀尖上彎,蕭競拿著匕首就走到蕭元面前。“你,你要干嘛?我警告你,殺人犯法!”蕭競沉著臉拿著刀,殺氣騰騰的,蕭元嚇得連連后退,他也怕蕭競急眼了給他幾刀,弄不死他也讓他躺幾個月。“殺你我怕臟了手。”譏諷的看他一眼,抓過蕭元的胳膊。在他的手背上用力一劃。蕭元慘叫,一道傷口出現(xiàn),鮮血流出來了,蕭競面不改色拿過一張面紙擦了一下,丟開蕭元。“這是你的血,記住了。”“輕點(diǎn),有一滴血就夠了,用牙簽戳一下就行。”秦九放心疼,這手多個口子多疼啊。不管手心手背多一個小口子都舍不得,這是不得已。匕首擦洗干凈,刀尖對準(zhǔn)他的指腹,一戳,另一張面紙染上血珠。蕭競封好兩張面紙。“我和你一塊送去,免得你說我中途調(diào)包。走!”蕭元轉(zhuǎn)轉(zhuǎn)眼睛,這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在琢磨琢磨白梅三腳踹不出個屁的性子。蕭元不去了,去了對他不利。話鋒一轉(zhuǎn),憋出一個笑。“蕭競,我不想和你弄僵。你喊我爸爸喊了這么多年,你有不對的時候我也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你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