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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幾聲,根本看不出他感冒了。蕭競回家的時候,秦九放的飯菜都做好了,趴在沙發(fā)上哼哼唧唧。“我好不舒服啊,我特別難受,頭暈?zāi)垦5哪哪亩继邸!?/br>聲音都虛弱了,蕭競趕緊摸摸他的額頭,低燒。秦九放勉強的撐起身體把腦袋枕在蕭競的腿上。“天旋地轉(zhuǎn)的,不想吃飯,不想喝水,你上班去了我就特別孤單。”委屈百轉(zhuǎn)的,可憐巴巴的,蹭了蹭蕭競的腿,抱著蕭競的腰,一動不動。蕭競心疼,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寒風(fēng)暴雪他都穿一件羊絨衫,什么惡劣環(huán)境他都不在乎,現(xiàn)在這么虛弱哼哼唧唧的,肯定是特別難受。“下午我不上班了,就在家里陪你。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吧,這么發(fā)燒也不行。”“我不去,我就想你陪著我。”特別可憐,幾乎是用哀求的小眼神看著蕭競。蕭競的心軟成一池水。摸著他的腦袋。“吃飯吧,吃完了我上床陪你。”“沒力氣,懶得吃。”“聽話,吃點。”扶著他站起來,秦九放那么高的身高壓在蕭競的肩膀上,坐在桌子邊腰板都不直了,蕭競把筷子碗都送到手邊了,輕聲勸著,吃點,多少吃點。秦九放用我是給你面子不然我是不吃的嘴臉吃飯。第171章西裝和軍裝很配秦九放趴在床上,蕭競本想坐在旁邊,等他睡著了就去書房,秦九放就撅著個嘴賣可憐,你不上來我就不睡覺。得得,兩年多沒生病了,突然一場重感冒肯定各種不舒服,蕭競干脆脫了鞋上了床,秦九放用快的根本看不出生病的速度趴在他的小腹上。蕭競一愣的時候,這混蛋睡著了,打呼嚕了。好啊你,騙人的吧,趁機哼哼撒嬌找存在感呢。想推搡到一邊不管了,還是下不去手,把被子給他拉到身上,蕭競一下午就做了秦九放的人形抱枕。這混蛋說啥不離開啊,蕭競很想處理公事,他一動,秦九放就醒,囔囔著鼻子,媳婦兒你別走我不舒服。蕭競還就走不了。好吧,難得你生病,慣著你。一天發(fā)燒,第二天就體溫正常,秦九放愣是在床上裝了五天的病,就連鼻涕都沒了他還披著被在床上裝死,說頭疼,渾身疼,就沒有不疼的地方。蕭競拿他沒辦法,反正也到年底了,就沒有天天上班,早上去中午就回來,回來的早了,他們倆一塊做飯,回來的晚了就看著秦九放在沙發(fā)上趴著哼哼,一嘴的嘮叨,什么你不早點回來呀我都等的頭疼了,我又不想吃飯了,我又發(fā)燒了。蕭競摸摸他額頭屁事兒沒有。想罵他別作精了,秦九放就往臥室一走,說啥不吃飯。蕭競還要去哄,哄著吃飯吧,吃完飯我陪你看電影。秦九放這才出來吃飯。生病了就是爺,蕭競也懶得哄他了,盡量早點回來唄。所謂看電影,他們倆窩在沙發(fā)上,秦九放看電影,蕭競看電腦,秦九放枕著蕭競的腿,蕭競拿他的腦袋當(dāng)靠枕。秦九放看到激烈處,用力搖晃蕭競的腿,媳婦兒媳婦兒你快看。蕭競配合得抬頭瞄一眼,演的是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恩了一聲算是回答。陪他窩了幾天,享受到難得的安逸和甜蜜。好像那些槍林彈雨過去很久了,每天思考的就是今天吃什么,看什么,玩什么。不管多無聊,反正兩個人在一塊,也沒覺得多無聊。實在不看電影了,秦九放袖子一卷開始收拾房間,大塊的玻璃全都擦了,保潔阿姨不能擦太上邊的玻璃,秦九放踩著板凳犄角旮旯都收拾了,蕭競在下邊給他擰毛巾。他把天花板的燈都擦了。一邊擦一邊抱怨,不喜歡這裝修了,找個時間我把墻涂了,你喜歡什么顏色?大海那種藍喜歡嗎?這面墻我給你涂一片海,那邊整個原始森林,電視背景墻我給你來一個沙漠戈壁,祖國大好河山都在咱們家了。蕭競在下邊遞毛巾,冷哼,你給我整一個白堊紀不是更好,一屋子恐龍,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博物館了呢。秦九放很認真的思考,不是不可以啊,這樣咱們的兒子們就不用去博物館了,可以在家玩了啊。沒影兒的事兒,趕緊擦你的玻璃。千萬別同意,不然秦九放腦子一抽抽,真整出一個白堊紀來,怪嚇人的。秦九放一早開車把媳婦兒送去公司,回家就趴著,他說他在養(yǎng)病,騰飛都沒見,也不知道騰飛這段時間干嘛去了。蕭競以為他是許久不感冒一感冒身體被掏空了,這一年多的疲憊讓他干什么都沒精神,也不知道他回家搗鼓啥。回家早的時候,鉗子改錐錘子的擺一茶幾。估計是把家里的桌椅板凳修了吧。真沒在意。這就到了年會,年會在一個大酒店舉行,這都是宣傳部門早就安排好的,忙一年了,待遇好點,讓全體員工浪一圈,浪完了就放假了。租了一個大型的場地,下午到晚上,晚上還有聚餐,興致高了就連舞會一塊連上。秦九放回了一次部隊,問問特種大隊放不放假,這群都說要來湊熱鬧的。別說戰(zhàn)士們放假了,就連大隊長都要來,說啥要來,開開眼界見見世面。劉少將也覺得特種大隊辛苦一年了,既然想出去玩就去吧,留下值班的,讓特種大隊也出去透透氣。下午三點陸陸續(xù)續(xù)的員工們就趕到了,下午四點,員工們差不多都到了,分公司的中層以上主管也都參加了,董事會成員也都到了,七點半一輛大巴車也來了,大隊長帶頭,屁顛屁顛的下車,下來三十多號兄弟,一水的軍裝常服,在這些西裝小禮服裙角飛揚的人群里格外扎眼。可帥可帥了。秦九放大老遠的迎接出來,蕭競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笑,大隊長帶隊進了大廳,臥槽,臥槽。“男嫂子,你這是接待外賓嗎?”大廳內(nèi)整的就像是國外那種新年晚會,就連樂隊都有,還有小提琴大提琴鋼琴都有的樂隊。一個個的水晶吊燈,鮮花到處都是,露著肩膀的美女,穿著西裝的帥哥,放眼過去都是,自助餐桌子擺了十幾米,還有很多很多的酒。穿著黑色馬甲的服務(wù)生竄梭在人群里,三五一群,女生的笑聲就和泉水一樣好聽。屋內(nèi)有甜點的香氣,女人香水的味道,各色美女啊,紅色小禮服的性感火辣妞,白色拖尾禮服的清純小美人,粉色禮服的可愛meimei,臥槽,一個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