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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同意了,這是早晚的事兒。”蕭海的舅舅陰陽怪氣的,用長輩那種高姿態(tài)蔑視著蕭競。“怎么都是你爸的公司,你雖然占股份,但蕭海也有身份參與經(jīng)營。這些年蕭海母子被你打壓的很委屈,他進公司做個總經(jīng)理理所應(yīng)當。”“不是要離婚嗎?你爸和你媽離婚了,我們蕭海的mama就是明媒正娶,他接管他爸的公司沒有錯。你是總裁,蕭海就應(yīng)該是副總。”“舅舅,姨夫,我爸已經(jīng)同意讓我進公司了,明天我就去公司上班。大哥,遇上你了我就知會一聲,我們哥倆一塊經(jīng)營爸爸的公司。”蕭海偽裝的很好,兄友弟恭的。“我的公司不需要你來摻和。”“大哥,既然你這么說,那就干脆回家咱們仔仔細細的說說這事兒,我必須拿到我應(yīng)得的東西。”“你應(yīng)得的?你應(yīng)該和你的父母滾出我的公司。”“蕭競,現(xiàn)在不是你作威作福的時候了,今天你回來,好好分分,你的我不占,我的你更不許占。”蕭海撕開偽善的面具,蕭競輕哼,下巴微微揚起。“也好,一起解決了不留后患。”也到時候解決了,滿城風雨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也到時候開始反攻了。“你小子等著,我嫂子弄死你。”騰飛揮揮拳頭,跟在蕭競背后離開飯店。蕭海冷笑,蕭競,你今天徹底完蛋,徹徹底底的滾蛋!騰飛一臉的憤怒。“看看這嘴臉,算什么東西,嫂子,今天回去談判會不會有麻煩?要不要我陪你去啊,打架的話也多個幫手。”“能搞定。”“看他都把他親戚找來了這是有準備吧,嫂子,真要打起來了,你一個人難敵四手。要不把我九哥喊回家?”“沒事,他們不敢。秦九放在部隊出任務(wù)回不來,我自己能行。”“你打電話問問呀,要不帶上保鏢啊。哎,秦九放啊,你啥時候出任務(wù)不行,這不添亂嘛?”“不了,真沒什么問題,你回去吧,我也回公司了。”蕭競根本沒往心里去,打起來?打起來怕什么?就讓這一群的一塊上,也不一定吃虧。他沒往心里去,騰飛覺得還是早做準備的好,蕭競要是回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啊,他在會功夫打群架也不好使吧,算算多少人呢,蕭海,蕭海他爸,蕭海的舅舅姨夫,再加蕭海的表兄弟,多少大老爺們,好虎架不住群狼,好漢難敵四手啊。關(guān)鍵蕭競就一個人,回去了那一窩都是蕭海的幫兇。萬一把蕭競打翻在地,鼻子嘴的出血,逼著蕭競簽了什么合同,那多委屈得慌。騰飛趕緊給秦九放打電話,估計他們兩口子吵架蕭競拉不下臉和秦九放求助,想一個人扛著。這么大事兒能抗嗎?再者說,這是多好一個機會和解啊,蕭競要是撒個嬌說句好話或者主動讓秦九放來幫忙,搭個梯子,秦九放不就順坡下驢了嗎?既然他們兩口子都在坡上卡著,騰飛就做中間和稀泥的人吧,兩頭調(diào)解搭個梯子。九哥和嫂子和好,他是調(diào)解員。打了好幾個,秦九放關(guān)機。嗨,你個秦九放,不會順坡下驢?那你怎么會順桿往上爬啊。多好的機會啊,手機關(guān)機啥意思啊。不行,蕭競的事情,誰出面都不好幫忙,最好的人選,只有秦九放。為了哥們,為了嫂子,為了日后自家公司的發(fā)展。“媽的,婚姻咨詢師要做徹底。”騰飛跳上車,沒有回他的公司,開車往城外走,去部隊了。希望秦九放得到消息屁顛屁顛的往回跑。蕭競沒有和他mama說回去,白梅情緒不好,不能再給她加壓了。只是說今晚有應(yīng)酬不回老家了。應(yīng)酬結(jié)束他就回自己的家。下班前秘書驚喜的發(fā)現(xiàn)下雪了,這是第一場雪,紛紛揚揚的,蕭競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今年的大雪來的挺早,不知道秦九放穿沒穿厚衣服,按著他的體能,不會輕易感冒吧。雪沒有停,從下午五點多就開始揚撒,蕭競到蕭家的時候都晚上八點了還在下著雪,下的越來越大。外面冰天雪地,蕭家的客廳也是陰冷異常。蕭競一進客廳,客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蕭元,蕭海,蕭海的舅舅姨夫,還有蕭競的姑父。蕭元的小四小五老婆家的親戚,蕭競都不認識這些人,足有十三個男人。每個人都面色不善的看著蕭競。沙發(fā)已經(jīng)擺開了,左右對分,壁壘分明,蕭競這邊就一個雙人沙發(fā),中間隔著茶幾,對面就是這十幾個人的沙發(fā)。蕭競面色如常,也不管多少人的視線定在他身上,進屋脫了厚外套,一身筆挺的西裝,閑散的往沙發(fā)上一坐,翹起腿后背微微靠著沙發(fā)背,下巴抬起一些,掃視了一圈。“坐。”他反客為主,主宰了這個會議。淡定從容,沒有絲毫畏懼,更沒有緊張。蕭元的下巴顴骨都是青紫的,昨天讓白梅打的,氣哼哼的往沙發(fā)一坐怒視著蕭競。蕭海挨著蕭元坐下,其他人也落座。蕭競一人對陣十三個人的場面就出現(xiàn)了,茶幾就像是楚河漢界,分開兩撥人。蕭元咳了咳,壓住心頭的憤怒不再大喊大叫的罵人。開始和談了。“我和你mama離婚,是感情破裂了,沒辦法再繼續(xù)。不是我逼她的,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蕭競夾著一根煙靜靜地抽著,也不說話。“繼承法上來說,不分婚生非婚生的子女都有繼承權(quán),你,蕭海,還有那三個孩子和你一樣,都有繼承權(quán)。這你不能否認,這是法律規(guī)定的。”蕭元有些得意,他這話也讓二房小四小五都長出一口氣,他們也能拿到錢。這是合法的。蕭競反對也不行。蕭競點了下頭。“對,是這樣。然后呢,你的重點。”“法律上還規(guī)定,沒有盡到贍養(yǎng)義務(wù)的兒女是沒有資格繼承財產(chǎn)的。”蕭競一聽這話,心里明白個八九不離十了。“你繼續(xù)說。”“法律上還規(guī)定,財產(chǎn)是我的,我可以選擇給誰不給誰,這是我的權(quán)利。蕭競,你這些年沒有盡到孝道,你對我不恭不敬,沒有喊過我爸爸,沒有在我生病的時候端茶送水伺候我,百行孝為先,你沒有做到,我不把我的財產(chǎn)分給你一份也是理所應(yīng)當。你不是好兒子,那我就要把我的錢分給孝順我的兒女。我這